“尊敬的輔導員孫老師,尊敬的人民解放軍教官們,各位新同學,你們好!”趙正豪一本正經地稱呼完畢後先來了個大停頓,台下聽眾在短暫的莫名其妙後意識到“此處應有掌聲”,連忙響亮地鼓掌。
“三年前的這個時候,我和你們一樣,也是個懵懵懂懂的新生,”趙正豪字正腔圓地說,像是給口中的每個字都單刻一個印章,蘸滿紅色油墨後一一扣到台下[
閱讀全文]
出了知客寮,小羽將腦後披散的秀發高高地捆成馬尾,腳蹬輕便的旅行鞋踏上一條山路,身上的深色緊身遠足裝有股子盜墓夜行衣的勁兒。兜裏揣著沒信號的手機看時間用的,錢包匕首都沒帶。當修行者煉至飛花摘葉均可傷人的程度,東西帶多了反而是累贅。
也不知該往何處去,帶著種莫名的使命感在夜色下朝前走著。路的左側是一座接一座的殿宇,這些白日裏金頂藍牆的[
閱讀全文]
“完蛋了!”呂家妍手拿一罐紙盒裝的維他奶,大叫著衝進宿舍,“你們聽說了嗎?原來鞏晴昨晚已經跟教官表白了。”
呂家妍個子不高,有點嬰兒肥,還偏喜歡穿筒狀的長百褶裙。其實五官挺清秀的,邵艾初次見她時就覺得要是瘦下來或者改變一下穿衣風格,會是個耐看的女孩。
“真的?”宿舍裏立刻炸了鍋,“然後呢然後呢?教官什麽反應?&rdqu[
閱讀全文]
“周六周日,早班是7點到下午3點,”老板娘馮姨向剛強介紹,“晚班是下午3點到晚上11點。”
“對不起,晚班我上不了,”剛強抱歉地說,“宿舍晚上11點關門,我還要坐公交回去。”
馮姨猶豫地望著剛強,大概覺得讓他上早班“曝光率”不夠高,可惜了。
“那這樣吧,反正你隻是負責貨架,太早太晚也沒多少客人,你就下午1點來,[
閱讀全文]
“爐香乍熱,法界蒙薰,諸佛海會悉遙聞,隨處結祥雲……”隨著早課開頭的這一段《爐香讚》,龍螈山上的萬物於晨霧中吱鳴著蘇醒,位於山頂的千年古寺在下方大地還是一片漆黑時被旭日鍍上一層金光。當中有一縷日光平直地穿過坐落於寺中央的大雄寶殿那敞開的殿門,掠過盤坐在殿內眾僧光禿的頭頂,在觸到佛祖釋迦牟尼金像之前驟然柔順,並朝下方散開[
閱讀全文]
“五星男人,我稱之為自尊自強型,”姑媽說道,“雖說自尊與自強這兩樣都算男人的優點,深挖一下的話,似乎又總能找到敏感與自卑的影子。原生家庭通常不富裕,身在逆境時如同磚縫裏向外鑽的野草,那股子強悍的生命力可謂驚天地泣鬼神。天性是善的,”
此刻邵艾與姑媽坐在私家轎車的後排,載著邵艾的行李,正由珠海駛向位於廣州越秀區的中大北校園[
閱讀全文]
找不見吉吉,剛強隻能自己先上車,入座。寨西店火車站屬於四等站,火車隻停兩三分鍾。大哥幫剛強把行李在頭頂的橫架上擱好後匆忙下車,回到車窗外大嫂和弟弟們身邊。從剛強的角度望過去,綠皮車廂的白色窗框像是給家人合了張影,而他自己已經不在這張全家福裏麵了。
車身晃動一下後緩緩啟動,哥嫂抹眼淚的影像轉瞬即逝。兩個弟弟起先還在窗外跟著車跑,最終[
閱讀全文]
“加時賽的規矩是這樣的,”裁判宣布道,“我會用麵前的這台手提電腦在網上隨機搜索圖片,搜到什麽主題,參賽者就需要根據這個主題來即興作詞和編舞。這次七班先來。”
台下的觀眾席裏一片嗡嗡聲。“這也太難了吧?”蓓蓓對小羽說。兩個女孩由於剛上台表演完舞蹈,周身還在散發熱氣。
小羽不以為然,“從邏輯上說,隻要參賽雙方難度一[
閱讀全文]
“十星男人,我稱之為德才兼備型。這當中尤其要強調‘德’,同後麵那幾種男人最大的區別就在這裏了。生而逢時,有機會建功立業並被大眾和自己的女人賞識,固然是美事一樁。若是奸人當道、懷才不遇,那是寧可餓死也不會違心去拍權貴馬屁,更不用說坑蒙拐騙、篡改數據什麽的。結論就是……”
姑媽說這番話的時候,剛剛對著鏡子用那支新買的He[
閱讀全文]
期末,萊瑞公學高一級的學生們不僅要準備各科考試,還要抓緊閑暇時間分組練習,爭取在辯論、擊劍、歌舞和繪畫這四項中為各自的班級拿到名次。
早在開學第一天,班主任常澤就將原本最有希望在辯論和擊劍兩樣中勝出的小羽給分去了歌舞組。在這之前的十幾年,皮打皮鬧上房揭瓦的小羽隻在一年級時短暫地入過校舞蹈隊,那之後同大部分女孩喜歡的活動都未沾過邊兒[
閱讀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