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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中國好故事講到了驚悚橋段:全國人民開始抓間諜。這場抓間諜運動激起了五零後六零後崢嶸歲月的回憶,他們深情說起童年抓特務的遊戲。童年的不幸要用一生去治愈,總要做點什麽來彌補童年的遺憾。六零後的領導發起這場抓間諜運動,也許就是要彌補自己在童年時沒抓到真間諜的遺憾——老夫聊發少年狂,左匕首,右擎槍,風衣墨鏡邦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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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15日,統計局宣布自今年8月份開始,全國青年人等分年齡段的城鎮調查失業率將暫停發布,主要原因是:經濟社會在不斷發展變化,統計工作需要不斷完善,勞動力調查統計也需要進一步健全優化。
在別的地方,統計局就是個中立的數據技術機構,向社會提供的統計數據隻對客觀真實負責,沒有修改潤色數據的權力。經濟繁榮,數據漂亮,政府不會嘉獎統計局;經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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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當局發起了醫療界的反腐行動,來勢凶猛,說是要全領域、無死角掃蕩衛生係統的多年積垢。看不起病的老百姓歡呼:以後不怕得大病了,反腐以後可以廉價開刀,輕鬆化療了。一個個對前景憧憬得像喝藥前的武大郎。其實,醫療界反腐跟老百姓看不看上病關係不大,是政府財政緊張了,反腐是開源節流打撈浮財的意思,而醫療界又是個油水比較豐厚的地兒。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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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著搞書畫批評的很苦逼,藝術家為了創新,好罐子破摔,破罐子好摔,一片稀裏嘩啦好痛快,而批評者卻在苦思冥想起承轉合做文章,把八股文寫成九股叉,有時能讓書畫家稀裏糊塗稱為知己而已。皇上都荒淫無恥了,太監批評家還憋著公鴨嗓讚美“日理萬機”。所以有誌向的批評家要以魚朝恩、魏忠賢為榜樣,幹政亂政,霍霍藝術殿堂,製造藝術危機。看了楊林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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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就算這次華北洪水是天災,各級領導各部門都盡力了,所做所為都符合相關規則和程序,“不是我們無能,是洪水太泛濫了”。大災之後應該是慶功鼓氣,而不是追責添堵。但是,洪水還滯留徘徊著,還有受困群眾等待救援,外地救援隊為什麽被清退了?人家能弄到災區應急局的邀請函不容易,來都來了,幹嘛急著勸退?好像應付民間救援隊成了應急局的急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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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滿網都在關注涿州水災,有祈禱有憤怒,更多的是無奈。惋惜群眾遭罪,指責當地官僚主義作風,哀民不幸,恨官無能,已經成了每次天災人禍後的標準流程了。受了這麽多災難,就不能在悲憤之餘想出點轍嗎?以前一遇到天災就喊“多難興邦”,就跟難產興肚皮似的,現在也不好意思喊了。想從苦難裏擠出美感,類似石頭榨出油、蛤蟆捏出尿的貪婪,在糟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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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齊哈爾34中體育館垮塌,十幾個花季少女香消玉殞,是個惡性安全責任事故。悲劇發生後,市民自發悼念,鮮花堆滿學校門口。事故發生後,有一大亮點和一大疑點。亮點是“市領導‘第一時間’趕到現場,親自指揮救援。”其實,“第一時間”是這種事故報道的標準格式,大家都見慣不怪了。但這次事故如此慘烈,“第一時間”格外刺眼,不由得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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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郎的新歌《羅刹海市》大火,刀粉對歌詞的解讀熱情遠遠超過對旋律、編曲的興趣,都興致勃勃地猜測“那又雞”“馬戶”“驢”和“公公”影射的誰。刀粉聯想起十年前主流音樂界對刀郎的冷落,認定《羅刹海市》是複仇之作,巧妙諷刺了那英、楊坤、汪鋒和高曉鬆“四大惡人”。
也有粉絲認為,如此解讀這首歌,格局太小了,《羅刹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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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齊哈爾三十四中女子排球隊在訓練中禍從天降,體育館頂部突然坍塌,11人死亡,4人獲救。11個花季少女失去了生命,這是一件悲慘的安全事故。根據搜狐新聞的報道,有施工隊把大量袋裝材料堆放在房頂,下雨後這些材料沁水後變重,體育館屋頂無法承受這個重量,導致坍塌。這是一起責任明確的安全事故,有關部門徹查追責,給遇難家屬一個交代,並不是多大的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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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刺激”成了政府宏觀經濟調控的關鍵詞——刺激消費、刺激投資、刺激就業,整的就像個刺客,在全方位測試市場的應激能力。指望把群眾刺得一激靈,渾身是膽雄赳赳,可大家連個機靈都懶得抖,任你刺遍穴位就是沒反應,好像全身無練門了。用刺激拉動經濟,備齊了宏觀調控和微觀調戲的喜劇色彩。以前在街上常遇上方圓百裏幾個著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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