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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春天的早晨,兒子一起床就驚爪爪地叫我:“媽媽快來看,窗外樹枝上的花都出來了!”
還常把成雙的襪子、褲子、鞋子說成是“一對襪子”、“一套褲子”、“一盒鞋子”。也常把一頭牛、一隻雞、一棵樹,說成是“一隻牛”、“一個雞”、“一根樹”。
有一天中午回家時餓了,端起一碗飯就吃,吃得很快,我怕他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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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進入五年級後,我那半罐子晃蕩的英文再也教不了他了,就開始教他中文。我找來“北京市九年義務教育六年製小學試用課本”的語文和數學各十二冊給他。他一看就說:“這麽多呀?”然後翻了翻課本又說:“一、二、三冊的語文和數學我都學過了。”“好啊,那我們就從第四冊開始學。”我對他說。數學不難,一教就會,很快就做完布置的作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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欽及告訴母親他還要趕去舅舅家報喪,母親強忍著淚水,對他點了點頭,並告訴他要同他一起去舅舅家。
除了大哥隨師傅在外做木工活去了,我們一家人都圍在母親身邊安慰她。二哥和三哥懂事地坐在她的跟前,安靜地陪著她。我拿了一張小手絹為她擦眼淚。父親不停地勸慰她,他想起第一次去蔡宅時見到小姨婆,她是那樣年輕漂亮,優雅溫婉,要不是她力挺、支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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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中午小姨婆的大兒子欽及來到我家,他是來報喪的:小姨婆歿了!這消息如同晴天霹靂,母親無法相信這是真的,呆滯地坐在椅子上兩眼無神、口中無語,淚水慢慢地掉了下來。
文化大革命(簡稱文革)的風暴席卷城鎮鄉村每一個角落,金李井鄉下也不例外,除了成立村革命委員會(簡稱革委會),還組建了一支村民參與的造反派隊伍。村革委會和造反派的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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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亞特蘭大後,正是暑期,區教育局和學校都在放假,無法確定兒子能去哪所學校。我們先借住在朋友空著的公寓裏,一來每天晚上繼續教他說英語,二來等待秋季開學。一天晚飯後我在廚房洗碗,突然有一電話找兒子,是他在路易斯維爾的一同學打來的,他們就聊上了,一聊就是半小時,我用心聽著,他在電話上對答如流,每一句英語說得很準確。我在想:也許他不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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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轉到西城區的布蘭代斯小學那天,我請了一天假陪他去那裏。布蘭代斯小學座落在一片開闊地的中央,周圍既沒有居民房屋形成的街道,也沒有樹木花草,隻有一條路直通校門。我們進去後,他被直接領到了“ESL課堂”。教室裏有二十來位小朋友和兩位老師,他們熱烈歡迎他的加入。教室裏小椅子放了一圈,到處都是圖畫、積木、拚圖等兒童玩耍的玩具,不像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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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式英語和美式英語兩種語言的主體部分(語法、詞匯、讀音、拚寫等)是相同的,但最重要是美式英語在其發展過程中受其獨特的曆史、文化、民族、地域等各種因素的影響,形成了自己的特點,與英式英語有顯著的不同。英美英語的主要差異表現在詞匯、讀音、拚寫及說話的氣質等方麵,尤其是某些詞匯的表示意思存在著諸多差異。不管怎樣,它們都屬於英語同一種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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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load/album/0e/e7/49/3e0eb6f443862qt4QP5l.jpg)
學校剛恢複往日的平靜,一天中午突然有人來報:“反到底”真的來了,一隊大、中學的紅衛兵英姿颯爽、鬥誌昂揚地住進了公社革命委員會(革委會)。
公社位於中街茶館對麵,從一對木製的大紅雙扇門進去後,是一大廳和一小間收發室;過了大廳是一個小天井,小天井四周有樓上樓下七八間辦公室;過了天井是食堂。這個食堂在“大躍進”年代吃大鍋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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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load/album/15/53/7d/b430b4bd9784ZkD65yFJ.jpg)
在1967年4月,春意正濃,可微風吹拂著火焰的氣息,鶯歌夾雜著豺狼的哼鳴,使人煩躁不安、心神難定。
周末剛過,周一大早,金帶場小學接到通知:重慶造反派“反到底”要來金帶場了,這消息在前後院炸開了鍋,學校的氣氛一下子緊張起來。
“反到底”是重慶造反派代表之一,是重慶武鬥瘋狂殺戮中的主打力量。在1966年底,造反派與保守派在市體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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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他回來了:衣服破了,左胳膊上的紅袖章也歪戴著,左手攥著一頂綠軍帽,右手握著一根燒火棍,腳上隻穿了一隻膠鞋,臉通紅,頭冒著熱氣,鼻尖上都是汗珠。一定是革命了一夜,回宿舍來喘口氣。
母親和郭孃一見二哥,二話不說,前拉後推地把他哄到了汽車站,左膀右臂地把他架回了家,她倆生拉活扯地把紅衛兵勇士從槍林彈雨的前線拽到了風和日麗的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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