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pload/album/09/63/47/03244d337504fCRBqCdX.jpg)
就在我和妹妹、兒子每天吃喝玩樂的歡聲笑語中,妹妹催她的老公和女兒辦了10年簽證,在七月份的第一個星期抵達多倫多,更是熱鬧非凡。
妹夫和外甥女是第一次來加拿大,不敢唬弄,得認真計劃一下啦。
倒時差的第一周,買了四張CityPass,他們一家三口,加上少爺當向導,嘿嘿,我隻需要當司機和廚師。對於第一次來多倫多的,我多麽慶幸臨時想起來買這個CityPass,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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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load/album/fd/5f/4d/3b9529687850nkAakIyp.jpg)
去年六月借著我家少爺畢業典禮的機會,我妹妹非得說這是多麽重要、多麽隆重,於六月中旬從國內飛來,我們一起去見證了儀式。
---槐花---
一天傍晚,我倆去公園溜達的路上,我說“看到別人在曬摘到的槐花,還做了槐花炒雞蛋、槐花蒸不爛子,怎麽我這附近就沒看到槐樹呢?”
話音未落,我驚訝地看到腳下散落著密密麻麻的槐花,激動得心跳加快,再仰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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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load/album/1a/27/db/84b742a49102DYur6l0p.jpg)
美國的總統選舉,Trump還是Biden?本來競爭就激烈,因為新冠而洶湧的郵寄投票更掀起了此起彼伏的風波,令我想到2017年黨領選舉那天,我做為自願者volunteer,親曆黨領產生的時刻。
地點是在多倫多一個巨大的會議中心,一個大廳裏除了競選黨領的14位候選人,還有他們的支持者,人頭濟濟。他們白天開會,晚上一起等結果。要參加這個會,費用不便宜。
會議廳隔壁,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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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load/album/34/31/54/1beb4b7f0048ohx4TNsY.png)
鎖好家門,近在咫尺的電梯是不能乘的,以防新冠。我急匆匆、登登登地跑下樓梯,爭取8點前趕到公司。
推開樓門,wow白雪茫茫,下雪了!還沒來得及掃視,台階下一隻黑鬆鼠飛速從眼前穿過。它看到剛出樓門的我,立刻從車胎旁轉回身,站起來,正對麵,立在我的麵前,雙爪舉起,求求的樣子。頃刻間,在空無一人的雪地裏,它望著我,我望著它,時間凝固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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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load/album/8b/ad/97/00f7f40028695koyqMjX.jpg)
Covid似乎沒完沒了,傻貓做為老員工每年有5周的年假卻被困在城中,旅遊不得,虎落平原被犬欺,越發懷念以前天馬行空到處遊蕩的自由。今年過去之前,還是把四年前的阿拉斯加流水帳結束才好。
在Whittier下了遊輪,我們登上了一個可容200多人的兩層遊船,一路飛速返回了前一天遊輪曾抵達過的PrinceWilliamSound.極為不同的是,因為此船比遊輪小了太多,靈活方便,可非常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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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讀遍了閻潤濤先生的每一篇博文,他博學多才、幽默風趣的文風,令人想到同樣是理工男的王小波;他的博文,上下古今、融會貫通、故事裏套著故事、邏輯慎密、首尾呼應,令人想到“一千零一夜”。
11月22日晚,當第一次看到閻潤濤逝去的消息時,第一個反應就是:不可能。不對!肯定是有人搞錯了。他的專業、他生動活潑的博文,都令人難以把他與“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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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load/album/70/64/23/47db3ff39778aHnPc3TQ.png)
今天臨晨開始,我們多倫多降回到三月份的封鎖lockdown級別,省長給各個區以顏色編碼,我們從先前的紅碼上升到最高lockdown級的灰碼。不許室內進餐,不許家庭以外的成員來拜訪,關閉社區中心、gym、發廊......,但牙醫診所可以照開。
在頭發上花費很多的同事本來預約了周三去做頭發,看來不得不取消了,而四個月前我預約好的洗牙恰好在今天,好些朋友勸我取消,我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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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男一女在餐廳浪漫就餐,不知道是夫妻還是大款類還是同學朋友同事,10塊錢一首,然後這位身穿學生裝的瘦瘦青少年,後來知道叫洋仔,就開始深情地獻唱。
歌兒真動聽啊,是繼刀郎以及“成都”之後令人聽了還要聽的歌兒。
詞、曲、歌聲都那麽迷人,歌詞還如泣如訴地呈現一個淒美、悲情的往昔,令有故事的憶起逝去的愛情、沒故事的為賦新詞強說愁。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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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load/album/ce/95/1e/625524649574PIQHtnUZ.jpg)
就像青少年的逆反心理一樣,最近省裏的新冠每日超800,應該躲家裏足不出戶,我卻總想溜達在外麵的世界:每個周末都出去走走,減肚腩,看秋色。
昨天鄰居喊我騎車去,可車放儲藏室好幾年沒碰了,再想到一些沒有自行車道的地方太危險,還是情願走路。
就這樣,我指了一個trail,鄰居騎車遠去,我獨自走著,走那條trail.
過了彩虹橋洞,正疾步行走,突見本該遠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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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load/album/eb/54/eb/27d4b93e9674ebrqMTPZ.jpeg)
我的這把傘是我哥哥買給我的,已有35年的曆史。
八十年代中,我哥哥在做當初時髦的工作:采購,經常出差。
那時我在大學裏工作,哥哥出差到了北京,我們一起去逛王府井百貨大樓。應該是個陰雨天,我帶了把傘,兩折的那種。
在王府井商場,我們閑逛著,逛到了賣項鏈的櫃台,看到在賣一種烏黑且反著光亮的鎢鋼石項鏈,哥哥一定要給我買一條。
售貨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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