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前朋友送了一支球蘭,漫不經心的當綠植養著,常常10天半月忘了澆水,也沒施過肥,它默默的接受著生活的給予,從未抱怨。
轉眼3年多過去了,不經意發現球蘭長大了,枝繁葉茂,亭亭玉立,像一個長發披肩的少女,油綠發亮的枝葉散發著勃勃生機。
今年夏天,把它放到室外,經風雨,曬太陽,在大自然中放養。也許是吸收了天地之精華,8月初的一天,突然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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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3月16號開始在家工作,至今已9周有餘。過去每天早上7點多出門趕公交車,晚上6點下班到家,生活緊張而有規律。現在禁足在家,似乎天天都是周末。每天不必起早趕晚,節省了大量的時間,生活的節奏慢了許多。一天又一天,太陽升起又落下,月亮虧了又盈圓,日子突然變得有閑了。在有閑的日子裏,慢慢的吃飯,細細的品茶,靜靜的觀花,深深的放鬆在有閑的日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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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亞加拉瀑布(NiagaraFalls)是美國與加拿大最知名的風景之一,位於美國紐約州與加拿大安大略省的交界,夏天是旅遊熱點。“尼亞加拉”在印第安語中意為“雷神之水”。上遊的水流到了懸崖,六七十米的落差和上百米的寬幅,再加上洪流的巨大衝力,衝刷出數公裏長的峽穀,澎湃的氣勢,猶似千軍萬馬,在峽穀回蕩不已。
加拿大今年冬天極為寒冷,安大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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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出農村,在這裏有兩層含義,一是代表了想離開農村的迫切心情,二是反映了當時辦理離開農村的手續之高效,神速,讓我始料不及。
話說1977年12月初參加了高考,接下來,就是回家過元旦和春節,等考試結果。等待的日子,也並不輕鬆。開始的幾個星期,還能沉得住氣,到發通知的那兩個星期,陸續聽到有人收到了某大學通知,開始坐立不安。我仍清楚地記得,大年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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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12月10日,我特意選擇今天更新我的博客,是為了紀念1977年12月10日的那次全國統一高考。那是一場獨特的,具有時代意義的考試,它標誌著文革的結束。親身經曆過這次考試的人,一定是終身難忘的。
至今還清楚的記得,大約在77年10月中旬,中央發出通知,決定恢複中斷了10年的大學考試。這個消息像春風一樣,迅速吹遍了全國的城鄉。我們這些在農村的下鄉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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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當回憶起當年在農村插隊,一個胖胖的小男孩有時會出現在腦海。
那是我們第一天剛進村,整個村莊都沸騰了,村裏男女老少、大人孩子都圍過來看熱鬧,看城裏來的知識青年。大人們竊竊私語、評頭論足,孩子們有的打打鬧鬧、跑來跑去,有點則靜靜的看我們搬行李,其中一個胖胖的小男孩引起了我的注意,因為他看起來年紀小,卻很安靜,大大的眼睛閃著好奇,顯得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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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上世紀70年代的事。
我們剛到農村插隊的頭幾個星期,被安排在村裏的大隊部吃飯。所謂大隊部,也就是一棟破舊的的空房子,屋裏的牆壁由於多年的煙熏火燎,黑乎乎的,房子的一頭被隔出了一間作儲藏室,裏麵放了幾十筐蘋果和一些農村土特產,以備上級(公社或地區)視察,房間的門上了鎖。房子的另一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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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是甘美的酒、壯麗的詩、動人的歌;
秋天是絢麗的彩雲、美的畫意、情的訴說;
秋天恰如人生的中年,經曆漫長的歲月滄桑、磨礪,正在逐漸充實、成熟的季節……
有人愛春天,那是因為她花如海、柳如煙;
有人愛夏天,那是因為她生機勃勃、綠如墨染;
有人愛冬天,那是因為她冰封雪漫、氣象萬千;
而我對秋天獨有鍾情,衷心讚美。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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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曆過文化大革命的人都知道,共產黨把地主和貧農劃為勢不兩立的兩個階級,無計其數的憶苦思甜教育給這兩類人刻上了鮮明的階級烙印。一提起地主,就會聯想到惡霸劉文彩和黃世仁,一說起貧農,苦大仇深的楊白勞就會浮現出來。在城市長大的孩子,並沒有真正去過農村,對地主和貧下中農的認識完全來自於書本和學校的灌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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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娘是70年代我在農村插隊時的對門鄰居,約60-70歲,頭發盤在腦後,穿著當時農村婦女常穿的藍色大襟衫,永遠是幹幹淨淨,利利落落,像大部分從舊社會過來的婦女,四大娘裹著一雙小腳,走路一搖三擺,是一個標準的農村老太太。
四大爺是生產隊的車把式,在隊裏趕馬車,四大爺的個子高大,腰板挺直,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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