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出台了
守望已久的你
偷了春夏秋的青紅紫
調成一鍋蓋天暗灰
你揮舞塵袖
抹封樹上一個個開裂的嘴唇
你投射水箭
襲擊屋簷上靜臥的鴿巢
你切斷了電割斷了網
把天地混淆,視線摁入黑洞
冷酷
如嚴冬處死深秋
入冬第一場暴風雨
你就瘋狂吧
那被處決的所有死亡
全葬在了冬的
子宮....
終於,風止雨停
路燈紛紛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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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頂,刺破雲空
鋼筋水泥的冷冽
似乎暗示藏有謎底
背著書包的東方女子
終於忍不住拉住了藍眼睛的助教
為什麽,鐵鏈封住了上去的入口?
哦,是去年(1994)
一家中餐館
登上日報品味榜首
一位記者校友
馱著兩千元賄賂的包袱
從這裏飛翔
去尋找天堂入口
兩千元啊……
東方女子低下了頭
生命若是如此之輕之重
她故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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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身晃動中,碎雲
掩埋了底下的你
其實,你早已被掩埋
*紅玫瑰已凋零
一絲蚊子血
印在消失的石庫門
碎石小路上奔走的詩
已被霧霾吞沒
你隻剩下依稀的影子
水泥裏聽不見你的哭聲
隻有銀子落地的音頻中
一些膝蓋吻向泥土
還需要告別嗎?
風化了無數遍的夢囈
灰燼已淹沒你我
11/7/2016空中塗鴉
*典引張愛玲小說【紅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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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的秋千
搖老了風,搖破了天
醒來已是黃昏
那年你的孤獨
撞倒了我的孤獨
星光爬上了黑咖啡的漩渦
多少年了
驀然回首
彼此已是銀河兩岸
“閏土”已麵目全非
“阿Q”的辮子越發粗黑
行者依然孤魂難歸
雪花早已融盡,土地筋骨嶙峋
冥冥之中,你我都逃不過
故事的必然結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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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回眸
心總會抽動
光陰,定格為
你的影子
文字逃逸
思緒,被你
大山般的孤寂
絆倒
你蒼海般的悲鳴
壓過來,壓過來
啜泣,敲打胸腔
無須言愛,你都懂得
夜在一點點地碎
海,在一寸寸地高
時間的鍾擺終將粉碎
一片片帶血的芯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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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所有的字被揉碎
你還在紙上佇立
無懼鞭影,無須牽引
即便所有的窗被關上
你的氣息還會
讓肌膚震顫,血管膨脹
即便所有的黑淹沒了你
我還能感覺
你沉重跳動的脈搏
即便所有的夢被洶湧的海浪吞沒
我還能聽到千萬貝殼裏
你永不停歇的呼喚
隻有你能撞痛我的呼吸
隻有你能點燃我的血液
隻有你能喚醒我的墓碑
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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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初,我家LD在辦公室接到一個電話:
"你是X先生嗎?"對方一口純正的本土英語。
“是,請問哪位?”
“我是警官喬治,奉命前來逮捕你!”
“為什麽?”
“因為你有稅務欺騙!”
LD即刻意識到又是一起騙子電話。
去年報稅季節,曾有自稱IRS的電話打到家裏,對方以一口印度腔英語告訴LD,說我們的報稅表填錯了,要補交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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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分明是睡著了
裹著華麗詞袍
任水流從腦門瀉下
敲打鍵盤
屏麵彼岸的我
疑是花了眼
忍不住摁斷他的流水
醒醒啊,老友
他繼續說
夢回紅太陽世紀了
春風浩蕩,歌舞升平
帝皇才是臣民的救主
我失語了
分明有饑荒舊歲月
潛伏在他眉頭
而擦過十年腥風血雨的眼睛
卻選擇閉上
哦,選擇性的失憶
是何等幸福
此刻,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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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莊周夢之蝶
偶爾出遊
不過是飄零的浮萍
想起了失落的根須
不過是一片落葉
被卷入了一場虛擬的潮汐
起風了,狗叫蛙鳴
窗下的九重葛
不安地窸窣
你想告訴我什麽?
是夜色籠罩的矮牆下
有紅頭蒼蠅追逐
有陽痿的蟑螂爭冠
還是有一群凶惡的蚊子潛伏?
哦,別緊張
蝶衣之輕
落葉之重
哪能就撞破了
蟲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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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襲噪音扯著風轉
你聽見蛙鳴從井底騰出
你聽見狗嚎隔牆滾來
你瞥見一叢刺藤貼窗探頭窺視
是叫春的時節了
海潮迫不及待強暴沙灘
汙泥頂著墨汁跳起媚舞
隔夜的風孜孜不倦地尋覓
樹上開啟的嘴唇
直吻得花容失色天昏地暗
你看到遠方,夏日披著火裳前來
為了燒毀這叫春的時節?
為了自贖在秋日的火祭?
誰在天空說
這世界,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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