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月十九日沙塵暴一睡就睡到中午,吃點午餐又回到房中,或許那營地的夥食有問題,腸胃有點不舒服,上了幾回廁所。同房忙著打包和郵寄多餘的物品回家,看來他們很快就調防了。等了這天很久了。三月二十日陰昨天大沙塵,晚上恐怖份子向營裏射了幾枚炸彈,前個月每隔幾天就來一下,都沒傷著人,但這次傷了三個兵,正合老毛的敵駐我擾方針。吃晚飯時碰到牙醫老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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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製台:雄鷹13,向右轉向330度。雄鷹13:收到,330度。控製台:雄鷹13,我自昨晚起上班直到現在,你可幫我一個忙嗎?雄鷹13:當然可以。講吧。控製台:在你的右手方向,你可看到近在湖邊那間黃瓦的房子,那是我的家。昨晚臨上班時我跟老婆吵了一架。我擔心她會拿我的Harley摩托車出氣。你有沒有看見一部HarleyDavidson停在房子旁邊。雄鷹13:Negative.Harley的沒有,U-Haul(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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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現在的小孩,除了兄弟,親戚和學校的同學外,很少有其他的朋友。每天都是對這部電腦和一些不認識的人玩遊戲,雖說有其中的樂趣,但對身心的健康一點作用也沒有。想起兒時,一放學,同村的孩子一玩就十來或幾十人。在地塘(曬地)上追趕,山頭跑,河裏遊,穿街過巷,打打鬧鬧,雞飛狗走。隨著季節的不同,各種遊戲層出不窮,沒玩具,自己做,生活雖清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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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少尉,一個上校,和一個士兵總長在一次意外中喪生。他們一起來到天堂,見到聖彼德。聖彼德問他們:“現在世上的人在追悼你,你最想聽到的是什麽?”少尉說:“我最想聽到他們說我是一個很顧家的人,是我的孩子們的榜樣。”上校回答道:“我最想聽到他們說我是一個很有領導才能的軍事家。”總長卻說:“我不想這麽多。我隻想聽到他們說:’唉呀!他還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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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尼終於可以轉入八十二空降師,在去訓練之前,他想多一點了解傘兵訓練,他就問他的班長:“班長,你知道傘兵訓練是怎麽樣嗎?”“哪個嘛,”班長回答說:“傘兵訓練有三個星期。”“哪又怎樣?”尊尼問。“第一個星期,他們要分開哪個是爺們,哪個是孬種,”班長說:“第二個星期,他們要分開哪個是瘋子,哪個是爺們。”“哪第三個星期呢?”尊尼追問。“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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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所有在軍中服役的母親都是令人敬佩的。十月懷胎,相夫教子,廳堂廚房,還脫下紅妝換武裝,不讓須眉,保國衛家。借今天,我這位同袍給你們敬禮了。今天母親節,早上食堂布置好了,有專門的座位留給軍中母親們。每個母親都有一束鮮花和一包禮物。放上一些相片(新的,舊的)和大家分享一些女中豪傑的英姿。可惜相片不多。
這個利害,女上尉,某空降師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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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十二日沒什麽特別事發生,主要是寫完上次的報告,跟著聯係下一站出差的事。家中反而有很多事,LP的座駕要修理,換電話號碼,房貸簽字,和一家洗牙等等。自己雖然在阿富汗,但能幫多少就幫多少,就聯係近家的營地,看看能否修車方麵幫幫我LP一下。三月十三日剛剛過了可蘭經的事件,又來美軍士兵亂殺人的事。美軍的所有努力都泡湯了,真是吃力不討好。三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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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外訓練,連長和他的第一沙展忙了一天,好不容易才能躺在行軍床上。第一沙展問道:“連長,你望著天,告訴我你看見了什麽?”連長道:“滿天星鬥。”第一沙展又問:“那令你想到了什麽?”連長回答說:“從天文的角度,我想到宇宙中無數的星係和數不清的行星,感慨宇宙之浩大,人類之渺小。從氣象的角度,星光明亮,明天將是一個風和日麗的好天氣。”“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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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五日晴昨晚跟HM1約好了八點去吃早餐,七點左右就起床清洗,才知道所有的洗手間都是壞的,就忍著沒做例行公事。今次的任務很簡單,就是交換X光部門的個人測幅儀。早餐後,就去醫院,醫院以前是加拿大軍醫院,現在由美軍接管。醫院很靚和美國的沒又多大的分別,順便借洗手間用了。決定早一點去機場等,下午兩點有機,不一會就有人叫我的名字,才知沒搭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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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F16戰鬥機飛行員穿著件很醒目的軍禮服去酒吧喝酒,正當他慢慢地小口喝著他的威士忌,一個漂亮的少女坐到他身旁。這靚女叫了一杯酒後,就問那飛行員:“你真的是個戰鬥機飛行員嗎?”他漫不經心地回答道:“我每周七天都要飛行F16戰鬥機,我看我應該是吧。”他倆就這樣交談起來。幾杯酒後,飛行員就作進一步的自動,那靚女就說:“我是一個女同性戀者。我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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