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裡,不敢告訴媽媽,媽媽有她的煩惱,她是一個小商店的售貨員,薪水微薄,家中幾乎入不敷出。爸爸是中學教師,在七年前因病去世,沒有給她母子倆留下什麼財產,這個家是媽一手支撐的。為了他,媽不想改嫁,雖然媽還年輕。媽因小敏與生俱來的六個指頭感到內疚,每月省吃儉用的積下一些錢,希望幾年後能夠動手術去掉那多餘的、醜陋的大姆指。小敏是個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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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小敏是一個10歲的男孩,剛剛讀小學六年級。別看他年紀差不多全班最小,人卻很聰穎機靈,功課是班上數一數二的。從任何的角度看,他是挺可愛的。臉龐圓圓,眉眼口鼻都很端正。嘴唇紅潤,笑的時候嘴常半張,露出一排整齊潔白的牙齒,左頰上同時顯現一個淺淺的,男孩子少有的笑渦。身體結結實實,好像渾身都是精力。可能是被南國的太陽曬的多了,臉微黑透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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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新聞直通車”裏有一篇文章關於許世友將軍的土葬。讀到他幾次回鄉,和多年分別的媽媽相見的場麵,令人十分感動。可是讀完後,覚得在1949年後,許世友將軍似乎沒有接他的母親去南京住,就近照顧。原因是什麽,我們不清楚,因為手頭沒有資料。
雖說是“忠孝難兩全”,那應指革命戰爭年代,49年後,忠孝應可兼顧的,而且也是人情之常。許世友將軍要求死後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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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小河在邊界彎彎曲曲地流過,
涓涓的流水如泣如訴,
似在訴說它鬱積多年的悲苦。
哦,小河,你本有高貴的源流,
來自祖國,有如潔白的乳汁,
使你纖弱的生命得以延續。
但殖民者伸進了肮髒的腳,
你的下遊被撹得汙水溝般混濁。如今,硝煙又時時在你的上空飛揚,
小河,你周圍的青草地成了打靶場,
濃烈的火藥味驅散了淡淡的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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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浮動在柳梢,
融化在柔和的水波裏,
還輕輕挽著碧草的細腰。她又輕盈地過來了,沿著清淙的溪流,
她那彩色繽紛的腰帶,飄揚在兩岸。
枝頭的小鳥盡情地歌唱,催發了嫩葉,
田野上一片綠油油,
新生命的火焰在燃燒。
此時此刻,我們還有什麽憂愁?
讓我們歡樂的歌聲響遍甦醒的大地,
讓我們擁抱著可愛的春天。
給她帶上我們編成的花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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