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主悲,買個房子變成灰。
地主愁,臥房攛出個大臭蟲。
地主喜,日常花費全付迄。
地主樂,一門心思往上做。
薛蟠雲:
女兒悲,嫁個男人是烏龜。
女兒愁,繡房攛出個大馬猴。
女兒喜,洞房花燭朝慵起。
女兒樂,一根xx往裏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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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主悲,客多來詢無空閨。
地主愁,悔教無賴住我樓。
地主喜,對帳收銀不禁美。
地主樂,秋後更上一層樓
寶二爺的原詩:
女兒悲,青春已大守空閨。
女兒愁,悔教夫婿覓封侯。
女兒喜,對鏡晨妝顏色美。
女兒樂,秋千架上春衫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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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這個群體,傳統上在社會上有個比較固定的印象,雖然收入不算高(與同等學曆在工業界比,特別是低級教職),但是地位在那擺著。而且由於教授治校的體製,在各種機構和學術團體中的參與,這是蹲Cubic的公司員工沒法比的。
曾經有一個笑話,說招一個ASSISPROF和招一個貨車司機,工資差不多,費得勁大得去了。篩選出來的這一小部分人,絕大部分是有進取心,自律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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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說女兒要富養,這回真讓我體驗了一會。
話說去年開學的時候,忙得不可開交,馬上就沒什麽空了。這時附近一所學校管國際學生的一個女的打電話過來,問有沒有空。我一了解,原來是一個剛從亞洲某國來念大一的女孩,學校排不上宿舍,又舉目無親,所以學校的人在幫著張羅。
我跟她說,我這個地方沒有專門給女生的,我知道有另一家有個女兒也上這學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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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都在樓上睡了。狗狗蜷在腳邊打呼。泡一壺熱茶,在燈下做針線。
房都租出去了,稅都交了,剩下的存銀行了。
草剪了,肥上了,雨槽的葉子清理了。
明天開始收下月的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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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在這裏討論理財,想必是已經積累了和每年工資收入相當可觀的資源。大家也都花時間精力去設法把這些資源盡量增值。比如你現在每年掙十萬,準備二十年退休,而你已經擁有二百萬,就相當把這二十年的工資先全給你了(咱們先不去算稅啊那些的細賬,可是如果有人非要算,一百二三十萬吧),大家想一想你應該花你精力的多大比例去打理這二百萬。如果說我們在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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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要討論的風險是信息不確定或不準確的風險。當你進入一個不熟悉的領域時,你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別人給你提供的信息是不完全的或不正確的。而人的本能總是傾向於以比較陽光的假定去填補未知的空隙。你可能通過自己的努力去獲得一些第一手資料,但這經常是不夠的。所以每跨一步都要考慮這一步的風險是否是可以忍受的。而這裏的可以忍受,是指對此時你考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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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投資都是有風險的,風險大,回報高,這是大家都知道的。每一種投資都有其相關的風險,而每個投資者在其投資生涯的不同階段所追求的目的,擁有的資源,和能承受的風險都是不同的。我們要做的是,步步為營,一步一步地根據你的事業的發展調整你的知識,技能,資產結構,每一步都起於和終於堅實的地麵上。
我們談風險,其實最大的風險是自己。每一個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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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這些人整天工作,不能夠想象有些人有無窮盡的方法白領錢不幹活,弄各種disability的名目.你要是個吸毒的,可以開證明不適合工作,每月領錢。
這個家夥,是個瘦巴巴的白人,不知道是靠那種名目拿錢。但是不象大多數黑人還是不甘心靠那點錢不死不活的過著。他租了我一間房,在那裏做麵向這個地區勞苦大眾的電腦生意,家裏塞的滿滿的電腦音響。。每個月初一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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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天比較忙,幾個項目除了以外的情況進展向後推,就一直沒有時間寫。
話說有一天領著夥計們晃進一個小區,想看幾個房子作Flip.以前說過,我的房子都在貧困區,一大部分人是吃救濟的。這個區則是絕大多數白人,自有自住。這個地方本來沒來過,這次是因為給別人做一個活。上午上班的人都走了,街上沒有什莫人。我們的車在街上慢慢的溜,看見插著牌子的就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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