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九點,餘不凡還在朦朦朧朧的夢鄉中,門鈴叮咚叮咚地響了起來。餘不凡費力地睜開眼來,小草一大早就去上班了,還有誰會來光顧金馬山莊?打開監測器瞧瞧,竟然是陸茵茵站在台階上,餘不凡有些驚訝,“陸小姐,你來幹什麽?”陸茵茵一甩手中的狐奇皮包,“工作啊,再不抓緊時間工作,趕在董事長坐牢之前獲取《創世紀》的第一手資料,將來可是連後悔的機會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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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不凡不想小草有誤會,他也沒臉讓小草清理殘局。他到廚房找出一卷多用紙,吸幹了席夢思床上的澄汁。長絨被子上的澄色怎麽也擦不掉,餘不凡隻好將它扔進了洗衣機。餘不凡從來也沒開過洗衣機,搗弄了半天才弄轉了這玩意兒。等了半小時才清洗完畢,拿出來仔細檢查了一遍,澄汁的痕跡倒是完全洗幹淨了,可是絨毛卻皺得不成樣子。放進烘幹機轉了一小時,長絨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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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草已經下班回了家,正望眼欲穿等著餘不凡,一見到他進了門開口就問:“不凡,陸茵茵那頭談妥了嗎?”“滑稽,太滑稽了,”餘不凡甩了甩腦袋,“好象又回到了大學時代,正爾八經演起戲來了。”“隻要你開心就好,”小草輕輕地說著。“有什麽好開心的?”餘不凡斜了她一眼,“將靈魂抵押給了魔鬼撒旦,你老公沒有好日子過了。”“陸茵茵同意幫忙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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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凡,陸茵茵願意幫我們嗎?”小草下班一進門就問。“我決定坐牢去,”餘不凡不喜歡小草的幼稚,天底下哪來這麽好的救世主?“陸茵茵自己說可以助上一臂之力。”“也許,她說也許可以助上一臂之力,”餘不凡更正著。“行就行,不行就不行,賣什麽關子嗎!”“唉──”餘不凡長長地歎了口氣,“陸茵茵說好。”“真的?”小草的眼睛放出光來,“我就知道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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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還是喜?這取決於你怎麽看了。佛說,人生苦海無邊,人活著就要受苦受難。從出生那天起,人就一天一天,無可避免地走向死亡,以此來說,人生就是一場悲劇。但是,生活也可以非常簡單,渴了,喝口水,餓了,啃片麵包。一場雷雨,一個笑話,卻也是響亮快活,人生又不能不說是場喜劇。年少的時候喜歡看喜劇,黑是黑,白是白,雖然遭受一些磨難,僅僅是過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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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網恢恢的生意不怎麽好,下午三點,餘不凡是咖啡館裏唯一的客人。他要了一杯咖波奇諾慢慢品著,等待著起死回生的陸茵茵。餘不凡感覺有些怪怪的,三十六年來他一直是一位施予者,老爸老媽對他寵愛有加,傾其所有討他的歡心,女朋友對他百依百順,費盡心機想成為餘家少奶奶,公司雇員對他阿諛奉承,苦心經營升官發財的道路。可是他今天卻成了一位求施者,失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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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月來的滄桑終於擊倒了他,餘不凡發了三天三夜的高燒。小草向中島電子公司請了三天假,日日夜夜守候在病榻旁邊,無微不至地照料著她心愛的不凡。餘不凡仰麵躺在席夢思床上,兩眼直愣愣地盯著天花板。小草捧著新熬的小米稀粥,放在嘴邊輕輕吹著涼風,然後送到餘不凡的嘴唇邊,餘不凡幹裂的嘴唇緊抿著,被盛著稀粥的湯匙觸碰了一下,仍然無知無覺地緊緊抿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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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草的行動還真夠快的,沒多少日子已經找到了工作。雖然說這段時間經濟不景氣,憑著計算機碩士學位,中島電子公司給了小草五萬年薪,想著正而八經地從事軟件開發工作,小草樂滋滋地開著賽立卡上班去了。餘不凡的求職道路卻很不順利,倒閉的網絡公司比比皆是,失敗的董事長們供多求少,寄出的求職信石沉大海。小草不斷給他施加售屋壓力,餘不凡的日子越來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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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不凡在浴室裏照著鏡子,看著鏡子裏沒有胡須的模樣,心中總覺得有些怪怪的。小草同夏娃很不相同,夏娃對於Genesis的公務管得很多,卻很少過問餘不凡的個人事務,而小草則對他從頭管到了腳。婚禮之後,小草立即勒令餘不凡刮去胡子,三十多歲的人留哪門子的胡須,去掉那篷多餘的雜毛,才可還老公英俊瀟灑的本來麵目。餘不凡站到了浴室門口,看著在床頭翻閱雜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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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坐在聖荷西市政府結婚處,邊咬著買當勞的漢堡邊等待著Kevin的到來。Kevin剛剛打來電話,高速公路交通阻塞,可能要晚一些才能趕到,現在真可以說是萬事具備隻欠Kevin了。一對老年伴侶雙雙攜著手,從市政府結婚處走了出來,飽經風霜的臉皮皺紋斑斑,一紋紋的魚尾揚溢著幸福。老太太穿著白色的連衣裙,雙手捧著鮮紅的玫瑰花,西裝革履的老先生拄著龍頭拐丈,攙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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