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中國五0後,“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出了母親的肚子就開始經歷忽悠。新中國是母鷄,紅旗能孵蛋。我們是紅旗下的蛋。在我懂人事想吃饃夾肉的時候是"困難時期",想讀書認字的時期是“特殊時期(新叫法,早年叫”就是好“,後來叫”十年浩劫“)。不得不説新中國的執政黨厲害。”變色龍“?變湯不變藥?”人間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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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母國來美前,我在中國的大學教過五年書。上大學時,我很努力,最聰明的讀書嘉年被生生地剝奪了,整整四年,沒接觸過數理化。作爲七七級大學生的一員進入大學時,經常自己掐腿。活著,還真是大學生了,隻有唯有多努力。什麽叫努力?當年豪言:把被那誰誰耽誤的青春奪回來。誰都知道,青春已逝怎麽追?有過九個老婆和不要名分的女人的葉劍英元帥有詩:攻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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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似激流,轉眼就是四年。別以爲什麽不可能,世事皆可能。可能一下子就死了,也可能濤聲依舊雄風永恆。真不能不佩服川普的“不服”。年輕時我也是個“不服”,六十嵗以後,我轉型了。服病服累服沒勁,有事沒事多躺躺。白等也算好樣,上臺初始我很煩他,玩花活,通貨膨脹屢創新高,股市嘩啦啦地崩盤。不過這才一兩年,人家拜登也把美國也弄得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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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自由“油管(YOUTUBE)”怎麽掙錢?有關中國的新聞是八仙過海群魔亂舞,亂七八遭的川普貴普河普山普安普,聽得人這叫個煩。做一個可持續(掙錢)的視頻節目,不是件容易事,隻靠東拚西湊不行。一定得有一項專業長項加團隊,加口才,加想象,加創造才能有永遠沒完的話題。我喜歡看兩個以講史為主的兩個胖胖的節目。一個是大陸羅(振宇)胖;一個是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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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是閏年。昨天四年一過的日子特別冷。零下10C度。前天黃瓜下種早了,年輕時“不知道爲了什麽,憂愁常圍繞著我,我每天都在祈禱”。轉眼就老了。春天快來的時候居然還是特別蠢蠢早(躁)動,著哪門子急?以前春忙,翻地、施肥;蘿蔔,豆角,黃瓜,茄子、番茄,菜花,茴香。現在不種那麽多菜了。
老婆負責韭菜,一山兩隻老虎,各管各的菜,各炒各的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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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認字的時候,中國開始了《橫掃一切牛鬼蛇神》。沒多久,小呀小兒郎每天背著書包就沒有地方去了。當時我爸退休在家,我媽每天到單位閙革命,我哥住校鬧革命,我姐上學鬧革命。我爸和我不閙革命但也不互相搭理。他要求我每天寫二十個正楷,寫好了給些紅圈(每天至少五個),沒完成他就“斑竹筍炒腿筋肉(真打)”。胳膊拗不過大腿,好漢不吃眼前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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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在美國幸福。隻要繳清了賬單,就是全自由。想吃什麽就做吃什麽,東西是應有盡有,隻要自己動手。懶不好,人卻愛。好吃不如餃子,好受不比躺著。想看什麽就看什麽,想不聼什麽就不聽什麽。
中國現在在玩花活,玩大大,棋是越下越大,招也是越憋越大。“風景這邊獨好”,股市聼黨指揮。這這這,這把中國百姓能氣死。製度有優勢,鍋老大想憋什麽大招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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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九四年的秋天,我來美八年後第一次回國看媽。當年年輕且沒有辦法,特別想自由生活,隻好把“父母在,不遠遊”束之高閣,連人家的話都不會説,就敢來美國讀人家的博。“人生能有幾次搏?”,“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撐死餓死都是死,當年選擇“撐死”。新中國人習慣“兩害相較取其輕”。人生活一次,但有很多選擇。我就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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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年初,張傑靜悄悄地在紐約的女兒家走了;今年的前幾天,諶容也走了。張傑和諶容是四十年前中國文壇上的兩個出大名的女作家,還有一個戴厚英,上世紀九十年代就被她行善的年輕人在她的家裏把她殺了。中國從什麽時候人死了不説死,說走。弄得中國死無數的耄說過:死人的事是經常發生的。翻譯成現代漢語就是:走人還是人走的事是經常發生的。現在更是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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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深(還是淺)王八多,中國皇帝眾。王八吃秤砣,吾皇多鐵心。記得以前讀柏楊,柏老先生蹲監獄的很多年裏一邊蹲監一邊做學問用手指頭腳趾頭轉圈硬數,數出中國有過六百多個皇帝。後來時代進步了又有了新數字,說中國隻有過四百多個皇帝。誰知道呢?中國哪裏是頭?皇帝從哪朝開數?“三國”過後到短命隋朝始,“滾滾長江東逝水”,幾百年裏,出過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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