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隻知道河北的武術厲害,因爲河北有滄州。滄州人愛習武,滄州還有鉄獅子頭(看《神醫喜來樂》。昨天看了河北孫穎莎在乒超聯賽上對陣王藝迪。孫穎莎大獲全勝,用流行網絡語,叫碾壓、叫吊打,叫橫掃。時代進步了,漢語卻越來越粗鄙。同場競技也是緣,不管多麽激烈。互相尊重是基本。這場比賽以前,王藝迪已經兩勝孫穎莎。乒乓現在是十一分製,上來就得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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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早讀美國作家傑克.倫敦的自傳體小説《馬丁.伊登》已經是五十年前的事了。當年讀時的激動現在都還有點依稀。那時林彪還活著,耄也鬧得歡,老百姓日子一點意思都沒有。每天吃不好還得傻不楞地站起來好幾回“萬壽無疆”,“永遠健康”。明明知道是扯淡,但是全國人民都被挾裹著不動搖地明知扯淡卻也天天扯淡。
一九七一年,我上初三。那是我最愛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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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大國博弈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基辛格的話“以實力求緩和”大概是對的。
三年多前,洗金瓶決定法製中國(易中天說應該是法治)國家主席可以當到死。舉世譁然,但是分得清分不清“製”和“治”的中國兩頭硬的打虎倔驢不管,就是要硬幹。趕上美國當時的總統也是條漢子。不幹了,在一個絕好的時機發動了貿易戰。一時打得中國元首亂七八糟,原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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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六五年第二十八屆世界乒乓球錦標賽後的第二年,中國紅江山大王發飆了,他自己是中國總司令,卻要《炮打司令部》。那年他七十三,閻王叫他沒叫?他忘了他説過“指導我們思想的理論基礎是馬克思列寧主義”,改說馬克思主義的道理牽頭萬緒就是一句話:造反有理。指導我們(誰是我們?)思想的理論基礎是“造反有理”。厲害。
一九七一年的清明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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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六一年,中國人的眼是不是才由綠轉黃(餓得厲害眼睛綠,能吃好點眼變黃?對肚子的飢飽和眼睛的變化我不是很清楚,但是對赤橙黃綠青藍紫的光譜我非常熟悉)?第二十六屆世界乒乓球錦標賽在北京舉行。中國上陣很多人。曾經教我比劃過兩下的參加過二十六屆世乒賽的艾立國前不久才去世。
從榮國團奪得世界乒乓冠軍後的兩年,中國乒乓球男隊就已經出現了一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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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個月要去休斯頓看世界乒乓球錦標賽,心裏頭高興。在中國想看這樣級別的比賽,就我這熊身體,想都不敢想。我從小就愛打乒乓球,小學三年級時獲得過我們小學的石頭台上比賽的冠軍。三十年前在美國讀研究生,我們中國學生組隊,跟世界聯隊(日本,韓國,尼日利亞)幹,我們贏。我是李景光式打法。老李是左手,我是右手,拿的拍子就是國內¥3.00的正膠顆粒。
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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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素是我最喜歡的英國哲學家加數學家,思想犀利,語言簡潔。他説過:任何獨裁政權都活不過七十年。我雇狗在網上查找一番也沒找著羅素是在什麽書裏或是那個講話裏説的這話,主要是想知道他是根據什麽定理得出的這條結論(定律)。總不至於是根據“三十年河東四十年河西得出的吧?
哲學不要太認真。就像《圍城》裏英達胖對情敵陳道明說的:在我們這種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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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這世界,跟中國洗元首的橫肉臉一樣是越來越模糊。人過六十五,天天可能氣鼓鼓,怎麽連臉也越來越模糊?原因我知道,就是烈性白酒喝得太多。最近洗竹席不知道是不是等他蟑螂字體(可以雇狗在網上查一下XXX書法,除掉四個字)的批示的官員太多?
北大原來法學院的教授袁紅冰是洗元首的酒友,他説洗元首的白酒酒量是兩斤左右。還説老洗是真男兒。三十多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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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實話,“兩分法”是什麽我不清楚。“事物都是一分爲二的”,我上中學時的耳朵就聼出了繭子。不過我太知道什麽是“事物”,是西瓜嗎?一刀切西瓜,西瓜分成了兩半,切成兩半的西瓜還是西瓜,有什麽不一樣嗎?
處於好奇我雇狗查找了“兩分法”:“是毛澤東對唯物辯證法及其對立統一規律的簡明、通俗的說法。”“一種認識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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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中國的第一任大王,解放前打仗是戰略家,靈活機動,敵進我退,讓開大路,占領兩廂。把個隻會寫正楷,不會說白話的蔣介石,玩得迷路,打得落荒。一解放他變成了和平年間的主席就傻眼了。
傻眼歸傻眼,“一切行動聼指揮”?管理國家?關鍵是用好“一”。一元化。土改殺地主,殺多少?吐個煙圈,啥人口的“百分之一”。一頭紮進蘇聯的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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