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難。中國人容易“聼者有心”。記得上初中時,我愛讀小説,也愛説話。讀小説容易找書難。說話容易,但是被人較真就惹禍上身。我們當年上中學時,經常下鄉收麥。耄說:學生以學爲主,兼學別樣。“別樣”?我們割麥子累腰。拉麥子三人一組,兩男一女或兩女一男。有一次我看見我的一哥們拉輛架子車,車上一高摞麥子,根本就看不見後頭。我就衝著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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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回國看媽去了,我一個人孤勇地活在美國。地裏的菜都熟了,完全吃不過來。豆角、茴香、香菜、韭菜。。。我把他們全部給剁吧剁吧做餃子。肉是固定的:半磅蝦一磅豬肉,菜隨意(大約比肉多些)。做什麽都要有量,“説話要有數字(林彪語)”。放多少鹽,多少花椒油,多少胡椒粉,多少“味極鮮”,多少"李錦記“耗油才能”站得高,看得遠&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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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逝者如斯夫”,日子飛也似。人生如夢,轉眼就是爺。十年前就有小孩把我叫爺爺了。第一次聽到時,我心裏一驚。什麽是“斯夫”?必須有上句“子在川上曰”才能理解。“斯”就是“這”。代詞。“天降大任於斯人也”。這人,中國人,外國人。。。?看來話往大了說,不是從新中國耄開始的。記得上大學的時候就覺著自己是“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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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美國第五任總統--詹姆斯.門羅(JamesMonroe)的生日。不知道最早是那位中國好翻譯譯的美國這位總統的姓?“Monroe”挺普遍的美國姓。門羅,翻成門鑼也好點,多點意思。要我翻肯定是翻成“猛若”。中國翻譯常喜歡不靠譜,《康熙字典》也不列出“常用英美姓氏的標準譯法”。當然康熙年間沒美國。Monroe,說總統就是“門羅”說女星就就成了&l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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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了無奈,既要“嚴格要求自己”,又要原諒自己,還要讀書多破卷,更要多走路。我有些時候很煩。過去下圍棋,不想煩人事,現在圍棋下不動了,機器人把人全都下彈了。圍棋人現在都想變成機器。未來沒得說,機器一定會把人全滅。小時候上學的時候,我最討厭“嚴格要求自己”,小心裏想:隻要不犯法,不騷擾女生。就該任我說,任我玩。我還跟耄懟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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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和必然”,什麽關係?沒關係?有關係?大概是個哲學問題。新中國人,腦子都被耄給忽悠壞了。什麽是哲學?“共產黨的哲學就是鬥爭哲學”;什麽是鬥爭?“誰是我們的敵人,誰是我們的朋友?”,“凡是敵人反對的,我們就要擁護;凡是敵人擁護的,我們就要反對(兩個凡是?)。一個師範畢業生,活生生地把”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ldq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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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四五年蔣耄重慶見麵時,共產黨調侃國民黨:看它的過去和現在就知道它的未來。這其中的道理和邏輯我是怎麽都弄不懂。幾年後,共產黨贏了,不得不説耄是個比流氓更流氓的戰略大帥和忽悠大師。日本侵華和“西安事變”是關鍵。?蔣介石領著一些殘兵敗將撤守台灣,一撤就是七十多年。新中國和台灣都變了。國民黨變成了在野黨;共產黨還是執政黨。兩黨互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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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就是過了的事。有點像人死了,但又不像人死了。人死不能復生,親人哭哭就算了。都是偶然地活一囘死一回。事則不然,有些往事會重來。好事不怕重來,壞事怕再來。比如說,“黨管一切”。一個黨怎麽可能管好一切?何為黨,拆字可以理解成尚黑,但是新中國的執政黨說自己是紅黨。血一樣的紅。
上世紀的八十年代初,中國到處是反思,思想在解放。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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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九四年的新中國國慶節,我在美國讀完學位並工作了半年多以後在離開媽媽八年多後第一次回國看媽。我選擇了從“有一位老人在中國的南海上畫了一個圈(深圳)“入境。想親眼看那個圈的裏頭。圈裏的鮮活,圈裏的騰騰。化百把塊錢吃個飯,伺候的女服務排了一排。有錢真好。當時深圳有了很多發廊,十塊錢就能搞定頭。三十來嵗的小女子,在你的頭上一陣胡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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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早能唱全活的歌是《中國少先隊之歌》。“我們是共產主義接班人。。。”那是一九六三四五年,祖國處處還沒有安大喇叭。這歌也就是少先隊開大會時唱唱。曲調不錯,詞是耄的馬屁精郭沫若作的。一直唱到了一九六六年的“六一”國際兒童節。一九六六年的六月一日,“全國一盤棋”,齊刷刷地開始《橫掃一切牛鬼蛇神》,人間社會,動物世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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