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之初男人長到上小學,就小呀小兒郎了.。小學六年,正好被橫掃一切,靈魂深處,的“就是好呀就是好呀就是好”橫切兩半。我把前一半叫小小兒郎,後一半叫小小玩童。革命讓人長得快。我是一九六三年上的西安市文藝路小學。學校就在我們家住的樓的馬路對麵,旁邊是西安電影學校。雖說是樓對麵,但要走大門出大門進大門也得走二十多分鍾。那會,上小學挺愉快的,學[
閱讀全文]
//心之初現在的日子,比起三十多年前,用肚子想,那是好得太多了,不管是在國內靈活掌握點兩麵三刀的技術或是在國外熟練操演一門技兿,混個吃飽喝足,那都不是問題。但是要論快活,國外混的確是不如在國內混的;而要論日子過得踏實(當然也得考慮工作之穩定性)和平靜,那國內的人就不如在美國混的了。因為在國內,你得成天享受“不折騰”黨的鬧活。打開電視,你這[
閱讀全文]
//心之初二00九,花甲新中國,“河東河西”完後,神“舟”往哪走?今年,鞏漢林兩口搗鼓了個喜舞台劇《戲裏戲外戲中戲》據說很好看,讓我們娛眼看世界的百姓,翹首以待。三十年自力更生,三十年改革開放正好一趟,我們偉大的中國人民在黨中央的正確領導下建設了出了世上貧富差別最大的社會,讓活一輩子的人民都覺著在活好多個輩子,炎黃兩男人搗鼓出的多少多少[
閱讀全文]
//心之初春節到了,讓人想起故鄉的雲,童年的夢,沒了的青春,還在的他鄉。我生在長在西安。長安人自吹:在西安,你隨便抓一把你土,就能抓住一把中國文化的厚重。是不是這樣,我文化少,說不清。不過前年在從上海到千島湖的旅遊車上,導遊說:到了西安,才知道墳多(到海南知道身體不好)。我把那導遊小姐批評教育成了朋友(西安不是墳多,而是墳裏的文化多),在[
閱讀全文]
//心之初馬上美國國務卿希拉裏的老公比爾.克林頓裏邊有一句話,就是我這篇小文的題目。說真的,我是第一次聽人這樣公開地對政治這樣說,克林頓有些磁性的聲音讀著還真好聽。他讀得一往情深,讀得真真切切。這讓我想起濤哥在日本回答日本小學生問他當中國主席的感受時說的話:我並不想當主席,隻是黨和人民要我當。一個在上世紀六十年代初和肯尼迪握過手的小小少[
閱讀全文]
//心之初河水怎麽流,我不太懂。“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我常聽人這麽說。河不會朝上流,這是肯定的的。咱中國,古老東方的河,一會朝東流,大江東去;一會朝西流,黃河西奔(好想沒人這樣說)。今年是二00九,若從一九四九年算起,中國河還真差不多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東西兩裸奔,大河兩頭流,這以後呢?該朝哪流?有個姓陳的女作家寫的報告文學,,寫得很不[
閱讀全文]
//心之初說開去,這三字,很有動感。換成字正腔圓北京話,是不是該說成:說開,了,去。這世上,有什麽不能“說開去”?愛情,泡菜,文化,武功,倫理,網誼,幽默,調侃,狗撒尿,焐被窩,好鄰居,假想敵,不折騰,瞎倒亂,央視褲叉,劇院大蛋,社會主義,經濟危機,東邪西毒,南拳北腿,“環球同此涼熱”,“不周山下紅旗亂”。說開以後,會豁然,會開朗,會[
閱讀全文]
//心之初中國字,那是咱祖先留下的瑰寶,是個好玩意。今天,人人都跟著咱黨修長路蓋高樓發大財,像李金牌那樣挺著比我肚小一點的肚追著那早沒影的誇父。好好練字的人早已不多,因為,中國字是功夫藝術。我不太懂中國字,但我深愛。國字從小人小貓小狗小其它在世上走到今天,真是很不容易。她走過甲骨,她被刻在竹片上,她“當過奴隸”(隸書),她魏過碑,她也直起[
閱讀全文]
//心之初一月,應該是冬天了,昨天是小寒吧。但我們這裏,氣溫還老在六十五和七十四華氏度之間晃蕩,稍幹點活,就得短褲汗衫。近日在家幹活,也沒人管,跑到美華來玩,竟把這給愛上。不容易愛上什麽的人,一旦愛上個啥,便管不住自己,也想在美華混個眼熟,不想貼了幾個小文,竟還得了些好話,飄飄然也。因為有病,常常四更起床,形影相吊,單唱:“夜半三更盼[
閱讀全文]
//心之初人之初,本善吧?人生若有美,若有歡快,大概是在童年吧?這說的美和美學書上講的“美”有點不同。書上的美,重“美”的外表,比如年輕時讀過的朱光潛的《西方美學史》,裏邊對美的定義是:完整和諧成比例(日子走的太多,少年時讀的東西記不太清了)。我上邊說的“人生若有美”,是指當一個人用他真實的笑臉麵對著不懂的世界,用他真實的心和身體去和身[
閱讀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