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什麽樣的概率,我認識的三個骨癌病人全是女性,這裏隻寫兩位。第一位,我稱她小朱,那是我還在北京的時候。那時我們在同一所學院教書,同住在單身宿舍樓。她畢業於一所不錯的大學,好像還是碩士畢業。但是她似乎對她在工作方麵所受到的重用程度有些失望,言談舉止常給我一種鬱鬱不得誌的感覺。另外,聽說她的個人問題也不如意。
我們常一起上食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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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麗是位很特殊的女孩。
她的媽媽說:孩子有些憂鬱。
也許小小的她已經感觸到了什麽。
真實的東西常讓人敏感,也讓憂鬱;也可以讓人瀟灑進而歡愉。
有機會我會把她的經曆寫出來。最重要的,我祝她平安幸福!願神看顧保守她和她身邊愛她的人們。感謝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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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現代一些詩歌,讓我時起“我不會寫詩了”的感覺。那些詩,形式上的刻意特別明顯,可是我又讀不出為什麽詩人要做那樣的刻意,讀起來既不順口,也不增加任何詩意。引子而已,沒有貶意。我寫詩,始於豆蔻年華。那個時候,沒有多少閱曆和知識,腦袋沒有體驗過多少深沉的思考,情感沒有經過多少痛苦和磨練,就這麽著,看到家鄉有座五裏橋,就想寫五裏橋;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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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少華譯
紮幌開始下今年第一場雪。雨變成雪,雪又變成雨。在紮幌,雪並非那麽羅曼蒂克的東西,總的說來像名聲不怎麽好的壞親戚。十月二十三日,星期五。離開東京時隻穿一件T恤。從羽田乘上747,還沒聽完隨身聽的九十分鍾磁帶,我便已置身雪中了。“就這個樣子。”我的朋友說,“年年這個時節下第一場雪,冬天隨後跟進。”“真叫冷啊!”“真正的冬天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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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年盛夏森林野火活躍季節,同事雅書被野火所困上不了班。那次他發來了他家後院林區熊熊烈焰的照片。今天他被南加罕見的冬雪阻隔,隻能呆家裏。他和同事分享了他拍攝的蘭卡斯特冬雪美景。他是NETWORK工程師,沒想到他攝影也這麽有兩把刷。
這張簡直像幅鉛筆名畫。
我認得這輛車。平時不好意思跟他說車該洗了;現在大約也不必說了:雨雪幫了他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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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讀到詩姐說:我與文學無緣,剛起了同病相憐的情結,突又見土姐評:與文學無緣是一種福分,頓時又起了阿Q式的欣慰。這心的上竄下跳還沒得消停,便讀到厚重得象塊山岩的謝有順的文章《卡夫卡的內心世界》。基本上,讀完之後,更堅定了我稍早前的認識:文學家,很苦難的;從而也更增加了我的阿Q式安然:無緣是福。
底下是謝文摘錄和我的回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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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好過節,順便想起:耶穌說,我到這個世界,不為譴責,而為服務。這個世界,隻有一個人,來到這個世界完全不為己,而是為了去受難、受辱而死;是為了以他的死而給人生命,永恒的生命;
隻有一個生命的小說家,沒有出過一本書,沒有走過千裏路,沒有腰纏萬貫,卻改變了無數人的生命和靈魂的進程。他就是我主我神,耶穌基督。神奇之愛,這怎麽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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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的一生裏有數不清的第一次;也可以這麽說,每天,都是一個新的第一次。
窗外風雨飄搖,一片迷茫,遠處不見了熟悉的群山。
寒意襲麵,我打開了總有些舍不得打開的暖氣。今天是我值得記憶的日子。今天,我經曆並體驗著我人生的又三個第一(次)。我獨立完成了我的電腦係統工程師生涯裏的第一次係統備份:Totalsystembackup。你可能會覺得這個沒有什麽,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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虔謙,女,籍貫福建。北京大學中文係語言專業碩士畢業。當過對外漢語教學教師。出國後打過各種工。後轉行電腦。現為全職電腦工程師。
自幼喜文。
小學作文在省級出版社出版過。
大學詩歌在《未名湖》刊載。論文在《中國語文》發表。
出國後,小說、散文在海外主要華人報刊《世界日報》、《僑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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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對了向軍。我是寫得很投入。以前覺得自己寫小說有點像演員進入角色,現在想不對,比那更甚。因為演員隻進入一個他/她自己的那個角色;而咱們寫小說,要全方位進入。常常是,你已經知道了結尾,寫起來就有悲喜蒼涼等等的不同心境。我是信神的人,不由得就想到,全知的神創世之初不知是一種什麽樣的心境?一定是全愛的,又一定是全悲的,又一定是,全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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