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幾年前我自己研究科學邏輯和智力科學,但覺得隻是些“馬尾巴的功能”式的研究,都不敢跟人提。十幾年前,產業界開始炒作人工智能,我的理論正好可以分析研究這些問題,一下子活了過來。後來計算機語言模型進一步炒紅人工智能,我研究的問題變成很多萬億美元的大問題。
教育學很複雜。很多後起的大學一時走紅,未必能持久。
我提過Rensselaer Polytechnic Institute(RPI)、Carnegie Mellon University、Stanford University的問題。RPI建校時間比MIT還要早很多年。
如果大學教授(包括Stanford University的教授)對這些重要問題都講不清楚,就該向總統要求撥款作相關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