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演講的影響力算個小小號兒的Hillbilly Elegy了吧。
算是給國際主義和國際生們唱了一首挽歌吧。她唱的挺好的,給過去幾十年裏出錢出力的個人和單位一個很好的交待了。
世事滄桑,理想永不褪色。學生們聽了,也很順心。
選了個懵懵懂懂的,比直接上來就
You go low, we go high
或者You go right, I keep going left
要好很多
作曲家作曲在轉調的時候,都有過門。
這演講算過門兒的一小部分吧?
據說最好的過門兒就是轉的自然到沒有痕跡。這樣說來這還是個不錯的演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