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前年回來說她學校一個老師-白人老太,有自己的出版社,所以她特意選了她的課並且很努力。她的每副作業那老師都喜歡,有個作業甚至被老師帶回了家,還說:“這個畫得太好了!我要帶回家仔細看。”哪曾想過了幾天,那老師在課堂又上把女兒的畫拿出來發懵地問道:“這個是誰畫的?畫得真好。”令女兒當場傻眼!
“我已經盡力了,但是她記不住我”女兒淡淡地笑著說。我心想那是因為她根本就不想記住你,但嘴上還是不會說出來的,沉默。因為女兒對出版圖書頗有興趣,下一個學期又再次選了她的課。這次提到那個老師,女兒忽然坦然地說:她隻記得白人學生,我們都是不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