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討論一下幫助看地圖，如何做決定是開車人的事

有人兩年前問兩個教授應該跟哪個。分別華印，華老師非常有前途但可能時間不多，說可以來先上論文指導課，印老師也一大堆學生但說自己的華人博士生有時間。

研究了一下，覺得這個華人博士生就是華人教授的潛力翻版，大家在矽穀看到科技公司裏印人勝出也多。

兩年後這個博士生成果非凡，印教授雖然自己休假年去打工，出自門下的畢業得獎學生也是所有教授裏麵最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