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她的文字看,她的先生是比較純粹的理想主義者

在現今的美國學術界算是難能可貴了,可惜天不假年。

至於她自己,內心的不甘我可以理解。我自己是三十多歲跟自己達成和解的。而每個人的心路曆程不同,希望她也能夠放下看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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