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在國內的原單位:
單位初建的時候還是個小單位,是以前的副廠長和幾個六十年代初的老工程師建起來的。應該說這幾個老工程師業務和動手能力都很強,造成了她們對年青的大學生都很看不以然,其中的一位真是終年很少有笑容,不是抱怨這就是笑話那,說話還會帶著口語。我很高興的被分到了單位的研究所,可惜呀,就是在這個最厲害的角色下麵。我們單獨的辦公室和實驗室就是她,我,和一直跟著她的一位工人。這位也是終日陰沉著臉,對誰都不賣賬,隻聽她的話,就像是她的兒子。
有時候她心情好,會和我聊點愉快的事情,大部分吋候,辦公室裏沒有聲息,很不舒服的感覺。後來和比我早分來的大學生們聊,都知道這是他們的品性,沒人對他們有好感。連我們的所長們都要讓她幾分,盡管都不喜歡她。
我坐在那裏常想,我可不想一直這麽生活下去。當然要不走,我對我的工作還是能做好的,我們也常常有空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