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益唐來美國時學微分幾何,據說是受丁石孫校長的建議,當時這是熱門研究方向,容易出成果。但張益唐學下來不順利。個中滋味,隻有他自己知道。後來他研究自己感興趣的冷門數論,才出成果。
我的研究是探索新科學,不像張益唐那樣是在已有傳統專業,更難獲得理解。看看哥白尼、達爾文遲遲不敢發表文章就知道了。
我研究這些已有三十餘年。但前二十年怕受人嘲笑,根本不敢跟人講。後來,十餘年前看了人工智能主流教科書,發現裏麵錯誤很嚴重,才確信我的思路是正確的,開始公開談論。
現在我的理論已經得到很多驗證,當然不是旁門左道。前麵講過:科學邏輯的有效結構和機製需要拓撲、流形、希爾伯特空間所不具有的複雜性。需要研究語言模型的數學基礎Universal Approximation Theorem和word-embedding vector space的本質問題。
但缺乏實驗資源,我沒法像陳景潤、張益堂那樣一支筆、一張紙就能繼續研究。我在受壓製、排斥、打擊,當然更不會給別人什麽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