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們是必須要有一篇第一作者文章才能畢業。而且一般老板都是6年時間畢業。(雖然是美國老板),
當時我們實驗室中國人雖然多,但是也弄到相互敵視的程度。我剛進組,一個高年級博士生跟一個剛畢業的中國人在一個實驗室碰麵,就互當空氣。我當時還真的有點詫異“不會中國人的窩裏鬥這麽厲害,非得弄到井水不犯河水程度?”
沒先到過了兩年,我也跟這個師兄當著導師的麵大幹一架。因為他經過導師默許,拿了我做出來的strain去collect data,而我完全不知道。而他發了第一作者文章,我當時被排第二,還覺得有點奇怪。雖然博導最後擺平,可是心裏還是很不痛快,也無可奈何。當時就覺得博導這方麵處理的很差。
我們的印度師兄,特別會察言觀色,把導師和周圍同學關係處理的很好,尤其對我還挺照顧,每次我有不懂的,他都是會停下來幫我解答。後來他背著導師,讓他老婆考了醫生執照,去一家醫院拿到實習醫生資格。然後他也快讀了五年,以當時陪老婆安定半年,先去了另外一個城市,然後把醫生執照也考了,也通過老婆關係和推薦,拿到實習醫生的資格。回來跟博導攤牌,我們導師也無可奈何,不能再壓榨了。隻好放行讓他畢業(因為他當時也有了一篇第一作者文章)。他真是先斬後奏,金蟬脫殼逃離千年博後的苦逼生涯。
不得不說,烙印的為人處世還是在中國人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