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拿到博士學位時到一家比較偏遠的美國大學應征教職。到了那裏走過校園時被一個籃球打到身上,球打得很輕,我轉身一看,一位棕色皮膚的帥氣墨西哥裔男孩一邊笑著跟我打招呼一邊朝我跑來。顯然球是他故意對我丟的要吸引我注意。他問說我怎麽穿得那麽正式。我說我是從遠方來應征工作的。他說他是這裏的學生,問說如果我拿到這學校的工作和他做個朋友好不好。我說很好啊,他顯然不知道我是來應征Assistant Prof的。他說他經常在那個籃球場打球,來工作後可以在那裏找到他。然後我們就揮手道別。
那份工作我沒拿到。拿到拒絕信的那幾天我很難過喪氣。我難過喪氣的樣子被我的一位教授看到了,問我怎麽回事。我告訴他被那學校拒絕的事。他說那學校不值得我那樣難過,他的一個朋友開了一家基金,他可以介紹我去。於是我就走了一個和我原來預期的完全不同的職業生涯。
如果不是因為那位墨西哥裔男孩我接到那學校拒絕信時不會那麽難過,那位教授也不會問怎麽回事,我也不會走一個和我原來預期完全不同的職業生涯。從前的人會說這都是命,我們基督徒會說這都是Providen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