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毛左借助韋國清僵屍還魂 —— 廣西文革機密大起底係列(1)(上)

一,毛左借助韋國清僵屍還魂 當下極左回潮的深層背景 —— 廣西文革機密大起底係列(1)

小平頭

(一)楔子:文革餘孽今猶在 極左卷土重又來

2015年1月18日,在廣西備受爭議、一度偃旗息鼓的為韋國清張目的《壯鄉雄鷹》再度蠢蠢欲動、死灰複燃——由解放軍八一電影製片廠製作的重大革命曆史題材30集電視劇《壯鄉雄鷹》攝製組廣西籌備處,在廣西自治區人民會堂多功能廳舉行揭牌儀式。廣西文革餘孽的遺老遺少悉數亮相,其中“廣西那幾個韋國清分子”——幾位原區黨委韋國清的親信是廣西這波極左回潮的幕後推手(現任領導怕與屠伯韋國清有瓜葛,個個避之唯恐不急,頗有君子遠庖廚的不沾血腥),計有:韋繼鬆(原自治區人民政府副主席,全國人大常委會民族事務委員會副主任),歐陽延生(原廣西軍區副司令),江湛(原南寧警備區副司令員),劉毅生(原廣西區黨委常委、秘書長,韋國清的鐵杆親信),何紹榜(原廣西區黨委副秘書長。文革前是廣西區黨委宣傳部一般幹部,文革中堅定支持韋國清,被提為區黨委副秘書長),馬維幹(原八一電影製片廠副廠長),尹大為(國家一級導演),祝新運(八一廠演員,《閃閃的紅星》潘冬子扮演者),呂征(八一電影製片廠電視部副主任)等出席本次儀式現場。《壯鄉雄鷹》拍攝地之一的上林縣縣委書記韋誌鵬、原解放軍副總參謀長李天佑長子李亞濱以及企業代表漢軍集團董事長莫漢軍在儀式上發表致辭,表示祝賀與支持。

據介紹,電視劇《壯鄉雄鷹》講述廣西壯族自治區首任主席,廣西區黨委第一書記韋國清上將在1934年底參加紅軍長征到1965年底“文革”前三十多年的“感人故事”——好一個“‘文革’前三十多年的‘感人故事’”——這種閹割塗抹曆史的手法恰似都梁的小說《亮劍》被翻拍電視劇,也隻到李雲龍五十年代將軍授銜止,而小說畫龍點睛的高級將領趙剛對中共內部整肅清洗忿而自殺,李雲龍文革對左禍橫行怒而自戕的結局避而不談一樣,對韋國清大躍進左禍浮誇餓死九十多萬農民,對文革屠夫韋國清屠戮二十多萬廣西民眾,包括韋國清支持的保皇派“聯指”及中共黨員吃人挖心、的“感人故事”,到“文革”如何釋放出人性中的殘忍和醜惡,將山清水秀的八桂大地變成肆無忌憚地奸淫燒殺、活埋滅門、活割吃人的人間地獄,《壯鄉雄鷹》當然視而不見聽而不聞的有選擇地“失憶”。

圖1:文革餘孽的黃道吉日2015年1月18號18點18分,電視劇《壯鄉雄鷹》攝製組廣西籌備處舉行揭牌儀式。暴力因為塗上了紅色而變成神聖,屠戮的嚎叫因為掩飾和歪曲而變成歌舞升平的吟唱。

如今看來,這一切因果已定,順理成章。

改革開放以來一度逐漸式微的毛左(毛澤東主義左派),如今又沉渣泛起,卷土重來。極左勢力的不安分,遇到合適的環境與機會,必定跳將出來表演一番。文革屠夫韋國清死而不僵。這是廣西的文革餘孽繼出版發行了《韋國清上將主政廣西二十年》一書,籌劃著拍為韋國清臉上貼金的電視連續劇,還要搞什麽“韋國清誕辰100周年紀念”,以及“廣西423名”毛左聯署中共中央、中紀委與廣西區黨委公開信後,在廣西上演的文革餘孽又一出鬧劇。

2013年極左回潮,官方欲為韋國清塗脂抹粉的30集電視連續劇《壯鄉雄鷹》,在南寧甫一鳴鑼粉墨登場,借韋國清文革僵屍還魂,不斷撩撥廣西文革苦主敏感脆弱的神經。由於此舉違背曆史潮流和真相,激發眾怒,立刻引起了廣大民眾和老幹部的一致譴責和聲討,在民間一片反對聲中該劇組一度灰頭土臉,偃旗息鼓——2013年5月13日,官方為文革屠夫韋國清塗脂抹粉的30集電視連續劇《壯鄉雄鷹》(又名:《上將韋國清》)在南寧召開新聞發布會。拍攝經費廣西區政府出資一半,韋國清的孫子四處拉讚助湊齊另一半,八一電影廠為屠夫樹碑立傳。但是那些歌功頌德的廟堂影視依舊不能掩蓋韋屠夫嗜血嗜殺的殘忍本性。

2012年薄熙來案發,與之聯係密切的烏有之鄉等毛左陣營,以及自由派學者討論憲政的中國選舉與治理網等陣地多以“妄議十八大”等罪名被關閉,此次事件尤其對毛左勢力幾乎構成致命的打擊,從此毛左陷入群龍無首、分崩離析的境地。兩大鼓吹手孔慶東、司馬南也發生了改變。然而,近期毛左勢力漸漸有卷土重來的意味,甚至將中共官媒視為“專用布道場”,自由派隻能轉戰微博掙紮生存。毛左盤踞具有半官方性質的《環球時報》的同時,亦將《求是》等中共正宗喉舌納入麾下成為其“宣講台”。

縱觀中共十八大後的兩年,改革開放30多年形成的啟蒙話語、政治改革話語,正麵臨前所未有的衝擊。三中、四中兩個全會的製度改革努力,被極左意識形態強力消解。執政者似乎正從鄧後退――但很少人相信,他們可能全方位回到毛。紛紛複活的深紅話語,似乎更像是有人借用來嚇人整人的殘刀斷劍。繼北京時間1月24日刊發浙江寧波宣傳部新來的“幹事”徐嵐題為《高校宣傳思想工作難在哪裏?》的文章,點名批評賀衛方陳丹青後,社科院專家朱繼東再在《求是》刊出殺氣騰騰的文章稱應嚴查圍攻教育部長的教師和公知大V,“一定要敢於拔釘子”,“堅決打擊一切在中國進行意識形態滲透、和平演變的言行”。有爆料稱,這位為保駕教育部部長而向教師和公知大v亮劍的朱繼東,是當年薄熙來的重慶模式搖旗呐喊的活躍人物。

而就在《求是》掀開此次高校意識形態之爭的一角後,中共官方媒體新華網、人民網、環球網等有關媒體亦紛紛予以助陣,不斷發表社論、評論和相關文章強調高校校園要堅持正宗的中國主流價值觀,反對西方價值觀的侵蝕。北大等4所首都高校在《北京日報》發聲力挺當局,各地高校也漸漸形成群起相應之勢,拱遭圍剿的教育部長袁貴仁,暗貶自由派猖獗的言論此伏彼起。

有擔心者認為,在左派披著官媒外衣占盡“地利”優勢,理所當然地承接合法性的同時,官媒乃至中共也有了“被綁架”之嫌。有媒體甚至認為,當下的輿論格局可能迫使習近平做毛澤東第二。鄧小平在位之時曾說出那句著名的警告,“要警惕右,但主要是防止‘左’”,而今對於習近平而言當真出現了根本性變化了嗎?

(二)“文革從未遠離”——“廣西423名”文革餘孽聯署公開信的鬧劇

2014年有兩個事件在廣西攪得沸沸揚揚。

《中國文化大革命數據庫,1966-1976》

其一,2014年,宋永毅等七名旅美的華裔學者和一些來自台灣、大陸的學者編輯的《中國當代政治運動史數據庫1949-1976》係列完成。其中的《中國文化大革命數據庫,1966-1976》(簡稱“數據庫”,下同)所收原始文獻6,749篇,中共的文件和內部檔案,約占了總文獻數的40%左右。該數據庫的亮點是新發掘出一批廣西文革密檔,如第八部分“文化大革命的各類大事記”和第九部份“文革中的特殊檔案、檢查、交代、申訴書、請罪書、遺書等”均為剛剛顯現的全新材料。這套珍貴的《檔案》按地、縣和區直機關共編印十八冊,每冊 600-800 頁。它共分兩大部分:第一冊至第七冊為文革大事件;第八冊至第十八冊為文革大事記。

該批文革密檔一經流布,堪稱廣西文革機密大起底!立即風靡國內各大論壇。從這批難得的史料,廣大讀者既能瞭解當時的中國如何無可挽回地一步步走入深淵,又能看到“文革”如何釋放出人性中的殘忍和醜惡,將山清水秀的八桂大地變成肆無忌憚地奸淫燒殺、活埋滅門、活割吃人的人間地獄。功德無量的“文革數據庫”,血淋淋的廣西文革史,聳人聽聞的“聯指”及中共黨員吃人挖心的種種野蠻暴行,震撼了廣大讀者。用時下網友流行的話語來形容,就是“三觀盡毀”(即自己被顛覆了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全部因為某一件事被毀了,世界怎麽這個樣子?很崩潰的感覺)。這也是“擁毛派”需要了解的曆史真相。何為人間地獄?廣西“文革”便是。看完這套《廣西“文革”檔案資料》,我們才會對毛澤東的文革把中國引向了一個民族大劫難有切膚之痛,才會決然唾棄今天中國的任何上下層毛派分子還要把文革作為人間天堂來繼承、懷念的種種意圖。

但在善於鬥爭哲學、借刀殺人的毛左眼裏,無異於“泄露黨和國家機密”,難怪廣西一幫文革餘孽“主子不急太監急”地上書黨中央、中紀委和區黨委,呼籲“徹查”泄密事件。

有評論指出,這些機密檔案的源頭來自中共內部。廣西的“深喉”可能是誰?機密檔案“出口轉內銷”的目的何在?莫急,暫且按下不表,平頭後文會一一盤點。

圖2:《文革機密檔案+廣西報告》 關於廣西文革的一本新書 明鏡出版社

“廣西423名”文革餘孽聯署公開信的鬧劇

其二,無獨有偶,2014年國內互聯網上不斷出現以岑國榮(原柳州“聯指”頭頭)、鄧文光(原南寧“聯指”頭頭)等毛左為首糾集“廣西423名”文革餘孽聯署發給中共中央、中紀委與廣西區黨委公開信,以控訴“韋純束走私黃金720多公斤”之名行為屠夫韋國清喊冤招魂之實的帖子,在國內各大論壇張貼。

近期如2014年11月8日在凱迪網絡上《史海勾沉》板塊上一篇為文革翻案之雄文:《廣西文革大事記》的問題必須澄清(由於岑國榮領銜挑頭,簡稱岑文,下同。全文見附件)橫空出世,再次祭起“揭階級鬥爭蓋子”的殺手鐧,揚言要追查廣西文革密檔泄密的責任,指責《廣西文革大事記》造假,為韋國清炮製“反共救國團廣西分團”案鳴冤叫屈。他們千方百計為韋國清歌功頌德,企圖為已被曆史所否定的那條韋國清“一貫正確的路線”翻案,以洗刷自己身上的汙點和血跡,用誇大一麵,掩蓋另一麵的手法,把凶惡的殺人魔王寫成麵善心良的菩薩,借韋國清之屍,還血腥“文革”之魂,翻“處遺”的案。

不講原則,不擇手段,見風使舵,投機取巧,正是毛澤東思想的實質,也是毛本人的作風。毛左深得個中三昧。該文不是謾罵型的,又羅列很多王荔專案資料,句句言之確鑿,行行論之有據,繪聲繪影,令不明真相的讀者信以為真,有一定的欺騙性。毛左使出如此下三濫之招數,頗似大氣已盡,令人貽笑大方。

其實,岑國榮也就一攪局的台前傀儡馬前卒急先鋒而已。毛左陣營差遣一個大字不識一籮筐的前柳鋼煉鋼車間爐前工來領銜挑頭這篇翻案雄文,此舉簡直就是侮辱廣大讀者的智商。岑國榮們這次是真賣了力氣,為了主子完全豁出去了。他們親自組織人在互聯網上發布了大量抹黑韋純束的消息,一時之間可以說是鋪天蓋地。輿情洶洶,帽子與棍子齊飛,長天共汙水一色,煞是壯觀。令人有穿越回到那動輒得咎、人人自危的文革亂世年代。

圖3:中共文革密檔廣西各地:南寧市、梧州地區、武鳴縣的《文革大事記》。“機密”印戳,內部印發,編號登記。

毛左抓狂表現實際衝“處遺”(處理文革遺留問題。下同)而來。“處遺”後,原被黨紀家法處理的廣西“聯指”申訴的人很多,還有十一批近四千人聯名向區黨委和中央申訴,其中包括一批省級幹部和幾位原區黨委書記(都是韋國清的死黨親信)都向中央寫過報告,2008年,廣西開始糾集423名毛左聯名向區黨委和中央控告韋純束三項罪名,其中就包括所謂的“處遺”的冤、假、錯案。以後還派代表到北京上訪,回來以後還經常上訪,從2009年起到現在,已上訪145次,但都沒有得到相關領導的接待,也沒有得到明確的答複。

毛左大V袁庾華一語泄露天機

去年(2014年)12月26日,國內毛左大V袁庾華(當年河南造反派二七公社的二層頭頭),到南寧主持了廣西毛派紀念毛誕大會。袁庾華一語道破了廣西這波極左回潮的底蘊,據其介紹:1,全國的毛派都是當年造反派為主體,唯有廣西以保守派聯指為主體。陪袁一起來的昆明老右派分子張振鈞受邀講話,言及廣西造反派是遭屠殺最慘重的,被昔日“聯指”的毛左起哄,差點趕下台;2,廣西以柳鋼岑國榮為首(顯然也是傀儡)組織一個團隊專翻文革案,退休的原區黨委那些韋國清的親信幹部是中堅力量兼幕後推手。主攻目標的是抬韋國清打韋純束(韋純束是處遺時自治區區政府主席、區整黨小組組長),毛左們的宗旨是徹底否定處遺,重申文革廣西特殊論。

毛左視韋純束為眼中釘肉中刺,蓋因韋純束領導的“處遺”小組鑒於韋國清在文革中屠戮民眾的滔天罪行,1983年6月17日,以“廣西區黨委處理‘文革’遺留問題領導小組辦公室”的名義,憤而向中央寫了一份題為《韋國清同誌在“文革”期間所犯錯誤的事實依據》,其中的韋國清是“兩廣總督”、“廣西第三代軍閥頭子”,是“林彪、四人幫在廣西的代理人”等等罪名扣在韋國清頭上,倒是嚴絲合縫,一點也沒冤枉他。

文革之初,韋國清就是廣西軍區第一政委(後任廣州軍區政委),與廣州軍區司令黃永勝(1968年3月升任解放軍總參謀長)的關係十分密切,韋、黃至始至終支持兩廣當地的保守派(韋國清是支持保守派聯指壓造反派廣西“4.22”的;黃永勝是支持保守派東風派壓造反派旗派的)。由於軍人集團1968年在柳州設局誘導柳州造反派“5.21”搶軍列,“5.25”搶解放軍七百多支槍的事件,都是韋國清與軍人集團設局栽贓廣西“4·22”搶“援越物資”,倒逼毛中央犧牲造反派並大獲成功,為軍方贏得文革話語權立下頭功的韋國清,也深深得到林彪的賞識。1968年6月份,在桂林“支左”的6955部隊團政委孫雲魁,在長沙會見桂林“老多”負責人楊福廷時說:“3月份廣州軍區(在衡山)已經開會,定廣西‘4·22’是反革命組織了,你們不要抵抗了,抵抗是沒有用的!”

1968年3月的衡山會議,廣州軍區已將廣西“4·22”定為反革命組織。原廣州軍區司令黃永勝在廣東是支持保守派東風派壓造反派旗派的。軍頭黃永勝升任總參謀長後,在打壓廣西“4·22”方麵與韋國清配合更密切了。

及至“9.13”林彪爆炸後,與林彪、黃永勝關係密切的韋國清倒打一耙,把同鄉袍澤韋祖珍當作“替死鬼”。

韋國清對同鄉袍澤韋祖珍背後捅刀子

韋祖珍,原係福州軍區空軍司令員,原廣州軍區副司令員,是韋國清紅七軍的老同事,同是廣西東蘭的壯族老鄉(東蘭曾是右江革命根據地的腹心地,是鄧小平、張雲逸、韋拔群等當年策劃左、右江革命根據地,湧現出韋國清、韋傑、覃健、韋祖珍、覃士冕等共和國第一代將軍,有“將軍之鄉”之譽)。在“文革”中,中央調他任廣西區黨委第二書記。他下鄉了解情況,對廣西農村的貧窮落後感到震驚。批評了生產隊長和生產建設存在的問題,就好像批評了他韋國清。1971年“9.13”林彪爆炸後,韋為了撇清與林彪集團黃永勝的幹係,趁機把韋祖珍打成“陰謀奪權,上了賊船的人”。

《廣西日報》列舉他的罪狀,就是當時廣西的現狀,不外乎有這麽幾條:一條講他誣蔑廣西的大好形勢,說廣西的生產,就像烏龜爬沙,越爬越下來;第二講他否定廣西建設的輝煌成就,回百色時,說上林縣沒搞什麽建設,街道還是那條“五寸街”,東蘭縣沒有什麽大變化,“變化隻有一個,把我家門口的大榕樹砍去了”;第三講他攻擊貧下中農,說生產隊的幹部不行,他家的生產隊長就會去捉“螞拐”(青蛙——筆者注),是“螞拐隊長”;第四就是講他上了林彪賊船,至於如何上的?讓人隻看見政治帽子,看不見令人信服的事實。所以,報紙上越批,人們越覺得韋祖珍是個幽默可親、敢講真話實話的人,他的罪狀,顯然是他的頂頭上司——區黨委第一書記韋國清主持羅織的。以致平反後的韋祖珍彌留之際,留下遺言:追悼會拒絕韋國清參加,拒絕韋國清送的花圈。韋國清這樣負麵的糗事真是一數一籮筐,不勝枚舉。

對昔日同鄉袍澤如此背後痛下毒手,對反對他的廣西造反民眾,韋國清殺人不眨眼也就不足為奇了。

“文革從未遠離”

無論從哪個意義上講,平頭都不認可張藝謀說的那一句話:“文革都成曆史了,還要讓人沉重多久啊!”同理,按照張氏邏輯,“二戰都成曆史了,奧斯維辛集中營或南京大屠殺還要讓人沉重多久啊!”曆史是不能忘記的。尤其是那些凝聚了國家民族巨大災難的曆史,忘記了它,就意味著新的災難有可能襲來!

對廣西的文革腥火複燃,令人心有憂慮。毛左的能量確實不容低估,從各種跡象表明,他們團夥間的凝聚力遠比文革受難的一方牢固得多。這其中的主要原因在於:毛左自知他們的曆史罪孽深重,血債累累,做了虧心事,就怕鬼敲門。所以他們始終不死心,不甘於失去的既得利益,千方百計要重新控製中共權力,一旦他們重新掌權,他們眼中的“階級敵人”將會受到比之前更為慘重血腥的屠戮,這從他們那些殺氣騰騰的文字中可以感受到。而中共高層則仍然如前一樣,寧左勿右。在他們看來,毛左隻是想與他們爭奪黨權,而右派是要和他們爭奪政權。

據報載,在毛澤東誕辰115(2008年)周年即將到來之際,韶山全國愛國主義教育示範基地“一號工程”主體項目也已全麵峻工,並將於毛澤東誕辰之際向社會全麵開放。“一號工程”包括“一場”(毛澤東廣場改擴建)、“兩館”(新建毛澤東遺物館、改造毛澤東紀念館)、“三路”(韶山高速公路和韶山核心景區的南北兩條繞行公路)、“四坪”(景區內4個停車坪)“一配套”(供電、消防、給排水和信息監控等配套設施建設和改造)“一整治”(景區周邊環境整治,包括毛澤東廣場周邊環境整治)及12個子項目,總投資約9.83億元。

毛澤東看來依然未曾“步下神壇”:羊年春節,單是初一、初二便有逾二十萬香客湧往毛澤東出生地——湖南韶山跪拜毛澤東,人數之眾前所罕見。

2015年1月27日,隆冬中的波蘭南部奧斯維辛納粹集中營舊址上。“國際大屠殺紀念日”暨奧斯維辛集中營解放70周年紀念活動在這裏隆重舉行。共有49國政要,約300名奧斯維辛集中營的幸存者也應邀從世界各地趕來,參加紀念活動。反思曆史,關注當下。

2014年12月13日,南京在首個國家公祭日鳴響警報1分鍾。中國共產黨、國家領導人習近平出席在侵華日軍南京大屠殺遇難同胞紀念館舉行的國家公祭儀式。

日媒稱南京大屠殺為捏造:一座空城如何屠殺?

你們知道為什麽日本人敢否認南京大屠殺嗎?很簡單,人家知道你拿不出證據,為什麽拿不出證據?也很簡單,整個抗日戰爭的真實資料在這數十年期間已經被中共銷毀得差不多;為什麽要銷毀資料?因為要編造曆史,編造中共中流砥柱的形象! 同理,當韋國清主導的廣西文革大屠殺的史料被當局視為“黨和國家機密”,或被當局有意識地銷毀、封鎖。這不,毛左們可以兩眼一抹黑的義正辭嚴地聲稱“廣西文革大屠殺為捏造”,文革屠夫韋國清可以塑造為“為建設廣西嘔心瀝血”的“壯鄉雄鷹”!

國家公祭日是國家為了紀念曾經發生過的重大民族災難而設立的國家祭日。中共人為災害嫁禍“自然災害”餓死4300萬~4600萬、文化大革命按照1978年12月13日,在中共中央工作會議上,葉劍英宣布:中央經過兩年七個月的調查核實“文革”有關數字是:七百四十五萬人受迫害,四百二十萬人被關押審查,一百七十二萬八千人自殺,單高級知識分子被逼跳樓、上吊、投河、服毒──死亡達二十萬人。1970年“一打三反”運動,被“從重從快”判處死刑的“現行反革命”就有十三萬五千餘人,武鬥死亡二十三萬七千人,七百零三萬人傷殘,七萬一千二百個家庭徹底被毀,非正常死亡者至少七百七十三萬人。據不完全統計,全國遭受殘酷迫害的人有一個億(占全國總人數的九分一),冤枉死亡的人數超過兩千萬,損失了國民經濟八千億人民幣。李先念(1977年12月20日在全國計劃會議上)說的國民收入損失5000億,浪費和減收共計13000億人民幣。從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到1976年毛澤東去世,沒有內戰,沒有重大自然災害,非正常死亡在5755萬人以上,經濟損失14200億元。

人民有權質問中共最高領導人習近平:什麽時候為“文革、“自然災害”中被害死的同胞設立國家公祭日?

任何一件事物能夠堂而皇之的發生,就不可能輕而易舉地消亡! 文革看似已是遙遠的記憶,但實際上它仍然深刻影響著當今中國的方方麵麵。無論天南地北,當今每一個中國人的身上,都或多或少地留有文革的印記。

毛左們一旦麵對中國政治中國曆史中國現實,他們腦子裏馬上就跳出階級鬥爭的信號。黑白分明,你死我活;階級鬥爭,一抓就靈;不是東風壓到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諸如此類的毛式鬥爭哲學經常成為文革餘孽下意識恪守的政治格言。

文革餘孽都無法接受文革“流水落花春去也”的事實,並且為他們的代表韋國清羅織了各種需要肯定和讚美的理由。殊不知,如此的糾結,正是文革餘孽興風作浪的表現。文革時代無論在他們眼中有多美好,雖黃鶴一去不複返,但文革再生的土壤還猶存。在毛澤東仍然被當政者尊崇膜拜的今天,曆史的悲劇性的重複並非是不可能的。

極權催生了文革,極權仍然在以和文革時期同樣的思維統治著社會,極權的曆史一致性從未改變。“文革從未遠離”所指的文革,就是極權曆史的一致性。自外於極權統治的現實,才會把文革當作極權一個特殊的現象,把文革之後的改革視為社會的進步。而事實是,極權無論是文革還是改革,始終都在踐踏民眾的權利,並把它歸化為統治的權力;不僅是政治,而且包括經濟,包括所有的社會要素,都是統治權力的一部分——這也是極權為什麽是極權的原因。

“左王”葬禮 備極哀榮

中國官媒報導,2月17日上午,習近平、李克強、張德江、俞正聲、劉雲山、王岐山、張高麗等,在哀樂聲中緩步到鄧力群的遺體前肅立默哀,向鄧力群遺體三鞠躬,並與親屬一一握手,表示慰問。

這是習近平上台後,罕見的一次率領全體政治局常委出席一名前高官的遺體告別式。按照中共慣例,政治局全體常委必然出席的遺體告別儀式,一般是前政治局常委的告別式。以鄧力群級別論,最高官職是中央書記處書記,離常委核心圈有一定距離。 所以習近平等七常委根本不必出席鄧力群遺體告別式。不必出席而又出席了,這就釋放出強有力信號。因為中共政治文化中,即便是生老病死都是意識形態的一部分。習近平借著對鄧力群的“破格垂青”,顯示他對鄧力群一生堅持的左派原教旨主義思想的支持。

鄧力群的兒子鄧英淘有句名言“卷旗不繳槍”,被認為是對改革開放的經典概括。這個立場比起鄧力群死硬的毛主義來退縮了一大步。卷旗不繳槍,就是耍流氓。共產黨知道共產搞錯了,把共產那一套收起來,但還是要堅持共產黨專政,這不是耍流氓是什麽?以此而論,鄧家父子,都是徹頭徹尾的流氓文人。

鄧力群在江澤民和胡錦濤時代備受冷落,卻未料到死後享受習近平的推崇。習近平向鄧力群的遺體致意,也是暗示身邊的智囊文膽:你們要向鄧力群學習。習近平要成為毛澤東加普京式的政治強人,身邊當然需要不止一個像鄧力群這樣忠心耿耿、又死硬的“左棍”。

(三)極左回潮的深層背景

近期極左勢力瘋狂反撲,形形色色的左禍亂象,如鏡子一般折射著社會之殤。廣西這幾出文革餘孽的鬧劇和新一波極左回潮,有著深層的背景。尋根溯源有遠因近因兩項。

(1)遠因:鄧小平攔腰阻斷胡耀邦非毛化進程

1978年以後,中共官方事實上已完全否定了文革,但在同一時期,我們又看到了許多關於文革研究的“禁忌”的規定。最明顯的是1979年3月15日“中共中央關於提醒全黨維護毛主席形象的通知”,1988年12月10日“中共中央宣傳部關於出版’文化大革命’圖書問題的若幹規定”。中共為什麽如此自相矛盾,一方麵否定文革,另一方麵又維護文革呢?答案並不難找:1978年後,以鄧小平為首的領導班子都是被文革打倒的人,他們如果不否定文革,在黨內便沒有合法性了。但是文革的根源如果步步追究下去,到達其邏輯的終點,則整個政權的合法性卻又將成為問題了。“投鼠忌器”,這是中共不得不為文革研究設下許多限製的根本原因。這也是鄧小平一方麵對胡耀邦、趙紫陽倡導改革開放的同時,另一方麵罩上“四項基本原則”緊箍咒的初衷。

希特勒、斯大林和毛澤東並稱二十世紀人類曆史上三大暴君,如果今天普京引用著斯大林的語言,重新使用斯大林的工作方法,隆重紀念著他的誕辰,俄羅斯人民會怎樣?如果今天德國的哪個政黨說希特勒是他們的偉大導師,德國人民又會怎樣?但在中國,中共今天還將毛澤東稱為偉大的領袖和導師,並公然地在照搬他的那套方法,什麽“照鏡子、洗洗澡”,又高調舉辦活動紀念他,這簡直就是對中國人民的侮辱,同時也是對全體國人心靈的拷問:為什麽這種事能在中國發生?

正是鄧小平攔腰阻斷胡耀邦撥亂反正非毛化的進程,才造成如今文革餘孽沉渣泛起的左禍亂象。

鄧小平不是改革派的唯一代表。因為,一種新舊交替的曆史性轉折,肯定不是單一力量所能完成的,無論這力量有多大;更不是某一曆史人物個人所能推動的,無論這曆史人物的個人貢獻多麽傑出。所以,回顧偉大曆史事件也好,紀念偉人也罷,任何把全部功績都獻給一個人的回顧和紀念,即便不是別有用心的惡意,起碼也是不尊重曆史真相和極不公平的。然而,在由官方主導的鄧小平百年誕辰紀念活動,仍然重複著歪曲曆史和掩蓋真相的造神運動,而對於胡耀邦和趙紫陽在改革開放上做出巨大貢獻則隻字不提。 實際上,在八十年代的改革黃金時期,從高層改革派的角度看,“鄧、胡、趙”曾被公認為驅動改革車輪的三駕馬車,胡耀邦是清算文革罪惡、平反冤假錯案、思想解放運動的主持者,趙紫陽是經濟改革(農村的包產到戶和城市的企業改革)和政治改革的主要推動者,甚至可以說,趙紫陽在八十年代樹立的"溫州模式",為中國經濟的市場化和私有化指出了方向。更重要的是,胡、趙二人還是抵製黨內保守派的中流砥柱,先後阻止了“清汙”和“反自由化”等整人運動的泛濫。

然而,被神話為改革總設計師的鄧小平,從整肅“西單民主牆”開始就犯下一連串的重大錯誤。魏京生當年因為在西單民主牆發表了批評鄧小平的文章《要民主還是要新的獨裁》,警告鄧會成為一個獨裁者,結果被捕入獄,1979年被控以“反革命”罪判刑15年。鄧提出“堅持四項基本原則”,默認極左派發動的“清汙”和“反自由化”;他通過非程序化的人治強權罷免胡耀邦,間接導致了胡耀邦的含冤而死;胡之冤死又成為八九運動的導火線。

(2)近因:習近平想做鄧的“兩手抓,兩手都要硬”的繼承人

春江未暖鴨先知。在這個信息開放的年代,民間輿論場總是能洞察政治風向的“寒暑變化”,自然也能讀解到當下官場整肅風暴的“深淺”或者說虛實。

上台伊始,習近平以“中國夢”開局,打的是一套“醉拳”,毛、鄧並舉,左右開弓,讓人有點霧裏看花。執政兩年後,習近平刻意模糊的形象已經清晰起來,不再讓人有懸念。習近平心中所想的,就是四個字:救黨保權。他一身二任——既要維持黨天下,確保紅色江山;又要懲治共產黨內深入骨髓的腐敗,挽回人心。

習近平選擇性反腐

雖然習近平通過反腐運動和其他的一些方式,取得了自毛澤東以來最大的個人權力,但中共黨內分裂嚴重,以及社會對執政當局的信心嚴重低落,最重要的,是中國經濟的持續降溫似乎已經無法避免,使得中國麵臨一場大危機的可能性越來越高。從目前中國的政策上,報告對外部安全的高度強調,以及對內部異議聲音的嚴厲打壓,都能看出當局的高度恐懼。

一個貪汙腐敗的專製體製,不內鬥是不可能的。腐敗發展到一個轉折點,反腐敗就成為不可能。因為權貴官僚階級的大多數貪腐程度已經超過了死刑的水平;而反這個不反那個,就是選擇性反腐。

王岐山已經斷子絕孫了,所以就沒有後顧之憂。抓起人來可以肆無忌憚,既不怕人家罵他絕戶,也不怕人家綁架抄家。這有點兒金剛不壞之身的意思。他讓官場人人自危是真的,想根治腐敗卻是假的。

人人自危是因為鄧氏改革以來,所謂的中國模式社會主義,正是中國傳統的官大於商:官尊商卑。再加上共產主義的沒有法治,官商勾結就成為主要的經營模式。官場普及腐敗就不需要推廣號召了。 真反腐就必定是官逼官反了。整個官僚階級就會停止分贓不均的內鬥,聯合起來造反,形同內戰。說不定就真正內戰起來了,各種形式的政變都是比較溫和的結果。所以習近平不敢真反腐。

在無官不貪的中國,不管打虎打到誰的頭上都不冤枉,不管打到誰的頭上都不公平。正是這種不確定性的反腐造成人人自危,因為獨裁國家的反腐不是永遠建立在憲政之上,不是靠製度啟動預防機製和預防體係,而是“反腐永遠在路上”、“作風建設永遠在路上”和“追逃永遠在路上”,一路上都要靠人治和黨的家法反腐,一路上都要靠“養虎執法”,每個官員都可能成為老虎,打誰不打誰,當然要重點選擇那些“在國際上影響極其惡劣”的官員,以給國內人民一個泄憤的出口,保持社會適度腐敗,維持紅色江山代代傳。

習近平反腐不是政治體製改革,與依法治國相去甚遠,選擇性反腐是必然的。

(未完待續)

《觀察》首發

本文節選於小平頭長篇文革密檔揭秘《破解文革柳州驚天大案謎局――“七.三”布告出籠的台前幕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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