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白這個人

回答: 【人生若如初見】第十五集大兔子張三2025-05-17 18:3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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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不僅僅在於寫出了清末他們的潰爛和掙紮,更塑造了菽紅的悲憫和勇敢、向陽和堅韌。
寫出了每一絲呼吸都下墜的泥潭,更寫出了絕境中的光。
還是那句話,我完全不能認同寫菽紅被梁鄉傷害,是“編劇的惡趣味”。
施暴者殘酷,旁觀者猥瑣可鄙,受害者不幸而勇敢。
哪一條惡趣味?
惡趣味是把悲劇的傷口娛樂化,把嚴肅的傷害諧謔化。
《人生》完全不是。

印象很深刻的畫麵,是菽紅被侵犯受傷之後,發現二樓處吳天白垂頭而望,而等她再看時,那頭又縮了回去。

吳天白為拉攏梁鄉,為一個所謂好歸宿,一聲不吭。


他當初一邊啟蒙一邊CPU菽紅,半是騙半是強迫、拽著菽紅去晚宴放炸彈,裹挾著她來了日本。
摳著腳丫子說著楚霸王,一邊滔滔不絕談海闊天空的大事業,一邊喋喋不休“劣等牛肉隻能紅燒不能白煮,我說過很多次了隻有活魚能白煮”。
空想浪漫主義,又自命不凡,炸彈不該響的時候響,該響的時候不響。
要掃天下但連一屋都掃不明白,總愛支使菽紅。
癱瘓之後依舊不屈不撓,依舊心懷天下,當得起一句“身殘誌堅、心有蒼生”的誇獎,可是菽紅受害時他居然不吭聲,未嚐不是從腿的癱瘓,走向了心神的癱瘓。
他縮頭回去那一刻,冷漠、窩囊、遷怒、逃避,千言萬語都在無聲的一縮頭中。

梁的暴行,菽紅是受害者,吳天白算廣義上沉默的幫凶,他居然先發火“你別碰我”。
他辯解的不是我沒有救你的物理能力,他在女性被強暴時說“我有什麽資格管你”,接近“他強暴你、你順勢跟他過吧”的可悲可鄙舊式觀念窪地。
他有點把強暴混淆為“狗男女情投意合”,倒打一耙指責“你跟誰都可以,但不能是和腐朽清廷貴族”。

他一定程度上是某種先驅者,但失於激進和半空想,且又深深被半埋“舊式封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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