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應該是被雋對待自己生病的態度和做法震驚到了,她覺得得了這樣的病就該遵醫囑,吃藥,休息,好了再換個輕鬆點的工作。

但雋為了不傷大腦,發病了也不肯吃藥,還一直不肯好好休息,一直自己硬扛,找律師;怕被公司邊緣化,吃了藥還跑去上班,還要自己找辦法讓自己適應鈴聲(記不清這些事情的順序了)。她是想不到有人為了利益會這麽拚,而她自己把利益看的那麽輕,然後她明白他們終究不是一路人,注定得分開,然後她找了朋友訴說,同時也冷談下來,等到雋再找她說自己把事情都處理好了,病也治療好了,她覺得是應該好好談分手的時候,以免拖下去耽誤他,也傷害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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