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子裏好幾個有趣的靈魂,看起來有60歲實際才30歲的弦子老師是一個,貼個張導和弦子樂隊一起演唱的“未完成的旅行”,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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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錄片碎片手記-遇見弦子
Original 冉以 冉以音樂 2024-04-16

八月的香格裏拉,大部隊與不由分說的急促細雨一同抵達,夜被灌飽了墨汁,但走在這樣的凝暗中不會覺得安全感缺失,更多的是一種平和。(至少在一行人冒雨拖著碩大行李箱,踏上潮濕又打滑的石板路之前是這樣)

關於這次拍攝的籌備工作已在北京展開兩三個月,所以平均三千多米的海拔對於“久經沙場”的工作人員來說自當不算什麽。在來時的機場,聽從導演的提議,大家夥狠狠地吃了一頓麥當勞,他說開始騎行後可就沒有這些了。導演回想起去年來雲南騎行的經曆,“就是開心快樂”,有一幫兄弟陪著嘻嘻哈哈~不過,能量自然是守恒的,當快樂的因子多了,屬於自己獨處和思考的容量就小了。‍‍

 

導演隨筆:這不是一個開始,是中斷了過後重新開始的故事,在八月中斷,又在八月開始。去年的時候躊躇滿誌,帶著一群兄弟到雲南,今年又來了,我一個人。有些東西丟失在了八月的風裏,想通過這次旅程找到什麽。我從頭走以前的路,是不是就能找回被丟失的東西。

不過做後期時,導演對於一個人出行的行為又有了新的想法,“也可能是因為當時剛經曆了事情,自己還沒有勇氣踏上一個人的旅程,就像一個殘破的軀體不確定能不能經受住風刀霜劍,我也需要朋友的陪伴和溫暖。今年,自己更加強大和堅實了,覺得一個人應該可以。”(不過,這次還是帶了一位新朋友-吉他手小C,出發之前他放下豪言“當然可以騎”,工作人員表示欣喜,終於有第二機位可以捕捉到導演身影了。結果在小C的GoPro裏,我們看到的是導演長達5秒一溜煙飛馳而去的矯健身姿,和小C顫顫巍巍的車把+無窮盡的呼哧帶喘)

在遇見鄧珠老師前,對他的認知是由“男、30歲、快樂弦子吧、音樂”這幾個關鍵詞組成。現實中的他與想象中似乎並無二致,他是健談的、外向的、積極樂觀的、熱愛音樂的。他的日常是製作弦子、草原上喝茶拉弦子、晚上在自己的酒吧拉弦子。音樂之於他來說不是個興趣喜好,而是再正常不過的一種生活方式。他坐在草地說著“從小就愛唱歌”、“從來沒有想過不拉弦子的生活”,也自然而然地談到,自己下午還要去鬆茸市場采購鬆茸,給天南海北的朋友發出去。原來正值8月雨季,是香格裏拉鬆茸長勢正好的季節,“應該算是我的副業,我賺點跑腿費”、“一麵是愛好、一麵是生活”。他說起來坦誠又率性,沒有所謂藝術與商業、月亮與便士不能共存的“精神潔癖”,反倒讓人覺得爽快坦蕩。

這都是意料之外的收獲和驚喜,就像他在每次表演前說的那句“世界和平”,如同一粒石子擊中每個人的心間,蕩起一圈一圈漣漪,伴著傳統民族樂器的悠揚歌聲熨燙日常生活中的褶皺。

導演隨筆:弦通過振動產生音律,聲帶通過氣流衝擊引起振動發聲,用手敲鼓麵的時候,根據不同位置和不同力度會產生不同的音調。大家把情感通過音樂展現,樂器雖然不會說話,但它是位聆聽者,也許沒有完全懂你的朋友/愛人,但隻有樂器忠於你自己,樂器可以映射出你自己。我們也要做聆聽者。聆聽別人、聆聽自然,這樣才不孤獨。

·聊演出:

鄧珠:“每天晚上都演,沒有客人,我自己自娛自樂

·聊保持快樂的秘籍:

鄧珠:“知足”

·聊城市:

鄧珠:“第一是離家太遠了,第二是我覺得人的一生不必要有那麽多的苦。每個人都有一顆善良的心,但很多都是生活逼出來的,所以就沒辦法。”

·聊欲望:

鄧珠:“可能你們的欲望更大,以後要拍多少電視劇電影......那麽多觀眾

導演:“沒有,這個片子恰恰不是以賺錢和盈利為目的做的,我是希望從自身的一些經曆出發,以騎行方式,通過遇見像鄧珠老師這樣的人,希望看到這部片子的人能夠被治愈。希望大家看到您的時候,會被您樂觀的態度感染,他們通過影片得到心靈的安慰。或許每個人都會經曆挫折和痛苦,靠逃避是不會讓它消失的,人生的路還有很長。

快要離開香格裏拉了。時至今日,人們依舊用心中最美好的詞匯去賦予這個地方,這裏是長在心上的皎潔日月、是神聖遙遠的地平線、是避秦的桃源仙境。這裏分明是距離戰亂最遠的地方,是空靈的安居讓人們生長出“世界和平”的祈願,還是人人有如此美好的願景從而構建出這麽一片安寧。我不知道了,這裏像被時光赦免的角落,清香不減,也不在人知。‍‍‍‍‍‍‍

弦子是鄧珠老師經年撫過的一種樂器,也是流淌在日夜吟唱的當地人血脈中的音樂。第一站是與音樂的相逢,音樂也會陪伴大家走過接下來的路。導演說,我十年前騎行川藏時,耳機裏隻有一首歌,一直聽、一路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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