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知道這個舞者,是從紅透天的’Take me to the church'
看完後,像餘音繞梁,數日不散。怎麽會有這樣生動的人類的軀體,每一個動作表情都包含著滿滿的情感,美得超越任何性感。
這個出生於1989年的舞者原來是英國皇家芭蕾有史以來,最最年輕的首席,19歲就能扛下一台又一台的大劇:當年他的演出甚至要排隊等到2年以後。
有關他的傳記片中描述出生在烏克蘭的他年幼習舞,和郞朗一樣,父母因此分居在異國打工,負擔他的學費,他少年一人獨自在倫敦,沒有親人,隻有和他一樣年少的渾小子作伴。除了酒精,毒品和夜生活,也沒有人嗬護他。他隻要一動起來,每一個動作,哪怕是臉部微小的表情,都美不勝收。但一停下來,頹廢又迷茫的眼神和微駝的背,完全與他在舞蹈中的絕世美少年是完全兩個人。
這樣一個已經舞到巔峰,美到前後都無人可超越的美少年,忽然在22歲的時候,突然決定在多少人仰慕的皇家芭蕾裸辭,表麵上的原因是父母離婚,但看他滿身惡魔一樣的紋身,覺得並非如此簡單:舞台上美倫美奐的王子,在生活中全然在暗黑的世界中掙紮。據他的好友經濟人說,常常是晚上演出前,他會問,“今天晚上演什麽?”“胡桃夾子。”“哦”
辭職後的他,卻滿臉喜慶,像解脫一樣的在冰天雪地裏,脫個精光,又露出紋著惡魔臉的身體,全身紮在雪裏。
既然離開皇家芭蕾,經濟上又完全自由,為什麽還要再去找其他劇院工作。還是不舍舞蹈?不得而知。所有美國舞團全都拒絕他,其實美國人骨子裏保守又小氣,至少藝術圈的人都這樣。他轉到俄羅斯,被迫像金星一樣在電視上作秀推銷自己,本來不塵的王子,在電視上被導演擺弄,肯定滋味不好。後來轉了一大圏 ,最後決定放棄舞蹈,那個《take me to the church》就是最終的謝幕舞蹈。
在此之前,謝謝他,將舞蹈的美做到了沒人能到的極致,將原來繁複又膚淺的芭蕾,改成了感情如此飽滿的現代舞蹈,美得不曾在人間見過。傳遞這麽美的人,為什麽內心這麽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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