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看上去沒毛病。但是,看看我們自己就知道, 人既不可能純然崇高,也不可能純然卑劣,而是合金,看哪種成色更多或更少罷了。

我們歌頌的,通常是我們做不到的。

我們批判的,卻往往是我們常做的。

人,很可能是這樣一種存在:在地溝裡, 仰望星光。

不承認這一點,無以超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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