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來美國之前,並沒有覺得我可以對著普通人,用藝術性的語言來描述我對藝術的感受。

其實我來美國之前,並沒有覺得我可以對著普通人,用藝術性的語言來描述我對藝術的感受。總覺得麵對普通人的時候,我好像就不應該聊這些,因為普通人沒有“義務”去聽我的這些話。
但是在美國混了這麽多年,我發現我之前認為屬於“文青”特有的話題和語言,其實在美國屬於受過高等教育的人認為理所應當應該理解應該參與討論的東西。所以我現在談論起這些就特別的理直氣壯。
這是美國對我的重大觀念上的變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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