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22日,從羅馬去意大利北部的錫耶納省的皮恩紮(Pienza)。路過Mulino Hot Spring(圖1-3),這個天然溫泉帶硫,水色清澈,泡完的皮膚有滑溜感,給人感覺那健康像是上了等級,加上並沒有被人圈起來收錢,泡泡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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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恩紮(Pienza),在15世紀時因是前教皇庇護二世(Pope Pius I)出生地之利而興土木,遺留下這座不失文藝複興韶華的小山城。
小城僅有兩千餘人口,但街道就一直是七百年前的風格(圖4-9),所以拍攝《羅密歐與朱麗葉》這樣的電影都不用搭外景。主教堂前一位大提琴手(圖10)把渾厚,優美的古典旋律送到靜靜的街上,也擺買他自己的CD。小城雖小卻自有情調,廣場前擺展著居民們幾輛保養極佳的老汽車,最令人感興趣的是中間一輛1953年出產的125毫升2馬力的摩托車(圖9),連一塊鏽跡都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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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皮恩紮,就是托斯卡納的奧爾恰穀(Val d’Orcia,圖12-19)。一片連綿幾十公裏盛產牧草和葡萄的丘陵。百年的適度耕作養息使這塊田園始終帶有如夢,如畫,如詩一般的令人迷醉的天然風情。這裏也是有名的葡萄酒產地,沿著山脊的小路就可以到酒莊裏品酒和投宿。有美景有美酒那就離完美的溫柔鄉就不遠了,都知道,在溫柔鄉呆久了會找不著北的。
21世紀初,這個地區被列入世界自然遺產名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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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奧爾恰穀相鄰的就是錫耶納(Siena)。又是一個因其獨特的曆史和完好的古建築而整座城被列入UNESCO名錄的城市。
羅馬那頭母狼喂大的雙胞胎其中的一個後來所生的兒子塞紐斯被認定為錫耶納的奠基者,城裏有不少紀念這一淵源的雕塑(圖20)。城中心廣場(圖1)很有氣派,分別建於13世紀的市政廳和14世紀的102米高的曼吉亞塔樓(圖23-25)特別引人注目。打聽了一下,那400多級的塔樓隻限每輪25人攀爬,付錢還得等1-2小時,這福氣還不是等閑可以消受的。我還是選擇像懶洋洋的遊客一樣躺在溫暖的磚地上,看看這個每年的七月和八月各有一場奇葩的賽馬廣場。說是奇葩是因為不帶馬鞍的20匹馬幾十秒就跑完全程,廣場中以及周邊每平方米可以站十多人的引頸圍觀,好像最便宜的票也得兩百歐元以上,可見人誌不在賽馬,而在那種氣氛,連廣場邊的鋪子裏賣的超過兩英尺直徑的Pizza(圖28)都有助興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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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了近兩個世紀才在14世紀落成的哥特式主教堂(圖29-33)無論造型,內飾中的繪畫、雕塑、聖器都是錫耶納人自豪的資本。特別是有多達56幅大理石鑲嵌畫的地板(圖34-35)更是花200多年由40多名藝術家完成的精品。現在隻在某個特定的月份裏才可見到全部地板畫。
在狹窄的空間裏爬了近三百級台階上到歌劇博物館天台(圖37-38)可一覽城周邊景色(圖39-40),隻是數台階的時候心裏老發毛:這老腿能扛得住嗎?
老城的長巷和古建築(圖42-43)可讓人耗幾天尋幽探勝,隻是路斜坡陡,要掉點肉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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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48,坐著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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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50,維納斯的誕生,1485年
P51,戰神馬爾斯,16世紀
P52,美第奇的維納斯,公元前1世紀
P53,帕修斯解救安多美達,1890年
P54,沉睡中的男女一體,公元前2世紀
P55,烏爾比諾的維納斯,1538年
P56,花樽,公元前1世紀
P57,埃及豔後之死,16世紀
P58,好運,1890年
3月25日,再度踏進佛羅倫薩( Florence),文藝複興的聖地,如星辰般存在的大師在這裏留下憾人心神的神品和傳奇。每當訪遊這座城市離去時總有遺珠之感。
跨過1345年建成的維琪奧橋(Ponte Vecchio,圖45-46)不遠就是烏菲齊美術館(Uffizi Gallery)。當年富可敵國的美第奇家族最終將美術收藏和房屋一起贈給他們摯愛的城市而使今天的人們有機會感受那些不可替代的經典。但此館一票難求,多虧我們的朋友,一位旅遊達人在數月前就訂下限定時間的門票。
在咫尺之間仰望在展廊裏的雕塑和畫,讓人有種目眩神謎的感覺。那些人物都造型完美,神態逼真,大理石雕出的皮膚質感和衣裾飄逸,實在不可思議。看到時限快到了,隻能加快瀏覽的步伐了,畢竟對著世界遺產級別的展品(圖48-58)永遠都不會有審美疲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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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尊名聞遐邇的館藏珍品(圖59-62)被複製後放在烏菲齊美術館附近的領主廣場,使更多的慕名而來者可以一睹他們的神韻。海神噴泉(圖63)是原作。一直散發著曆久彌新的獨特魅力。
15世紀落成的可容3萬信眾的聖母百花大教堂(圖64-66)內外皆壯觀且典雅別致。隻看那兩扇由大師耗時27年打造被米開朗其羅歎為"天堂之門” (圖67-68)的東門就知道這座教堂有什麽份量。
同伴跑去付費排隊爬那四百多級的鍾樓,我自度無能問津那台階,遂跑到附近的美第奇宮裏逛了一圈。那是他們家族的老宅子,展品不能和烏菲齊藝廊相比。前廊可以看到那個在希臘神話中的悲劇人物俄耳普斯的有關收藏係列(圖69-71)。悲劇人物常常受人偏愛和同情,也許就是“人生不如意事常八九”那句話的眾生心理投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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