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勒陀利亞(Pretoria)是南非共和國(Republic of South Africa)的行政首都，它是總統和政府機關以及所有外國駐南非使館的所在地。它在1850-1902年期間是曾經的南非共和國(South African Republic)的首都(注意兩個南非共和國英文的細微差別)，過去的這個南非共和國是現在的南非共和國的9省之一的豪登省(Gauteng)。它是1850年由從開普殖民地(Cape Colony)大遷移來的荷蘭人後裔-布爾人(Boers)建立的。比勒陀利亞這個名字來源於大遷移時布爾人領袖安德裏斯·比勒陀利斯(Andries Pretorius)
布爾人是17世紀以來，南非東開普(East Cape)地區使用南非荷蘭語(Afrikaans)的歐洲移民，主要是荷蘭人的後裔，也被稱為Afrikaners。從1652年到1795年，荷蘭東印度公司(The Dutch East India Company)控製南非荷蘭開普殖民地，但英國於1806年戰勝荷蘭人，開普殖民地為大英帝國所有。布爾人(Boers)的名稱源自Trekboer，後來演變成"Boer"，在荷蘭語和南非荷蘭語中意為"農民"。
3.1 無導航駕駛和無電的酒店
約翰內斯堡和比勒陀利亞相距約60公裏。我們從約翰內斯堡取車後，按計劃不在約市逗留，直接駕車趕往比勒陀利亞市。上了高速公路後發現手機上的地圖APP連不上，沒有導航，隻有依靠高速公路的路標駕駛。這是我第一次在左行路上駕駛，不太熟悉南非道路的標誌方法，沒有導航就使原本的有點擔心變成有點著急。在高速公路上還好，隻要是方向對就行了，但是到了比勒陀利亞市麻煩就來了，我需要知道是從那個高速公路出口去我們的酒店。因為沒法選擇，我隻好在第一個去比勒陀利亞市的出口下了高速公路。
手機還能接通電話，隻是不能上網。我懷疑會不會是我們買的移動計劃隻能夠在開普敦地區使用，在其他地區就隻能打電話而沒有數據流量。我們打電話給電話公司的服務中心，電話公司服務中心的客服人員即不能解釋為什麽我們的電話卡現在為什麽不能上網，也不能提供任何有用的信息和幫助。她讓我們去找電話公司的實體店-門市部去解決問題。我們要求和她的經理說話，她要了我們的電話號碼說讓經理打電話給我們。
我們隻有去找移動電話公司Voadcom的門市部。停了幾個地方問了好幾次，被告知附近有個購物中心，移動電話公司Voadcom在這裏有個門市部。在這個過程中，移動電話公司的經理給我們回電話，她告訴我們電話不工作是因為電話公司的網絡線路現在有問題，至於什麽時間能工作，她不知道。
我們找到門市部後被告知確實是網絡出了問題，小數據量的語音通信基本可以，但是大量的網絡通信就卡住不工作。這個門市部的6-7員工，都是南非荷蘭裔，我們向他們詢問怎樣能夠去我們的旅館？門市部的經理，一個帶有很重的南非荷裔口音的中年人給我們仔細畫了一張地圖，他又仔細給我們講解怎樣去，他一邊畫圖一邊講解，一邊和我們開玩笑。這讓我們著急的情緒減緩不少。和他們告別時我們自然是感謝不已。
這次網絡故障事件給我們帶來不少驚嚇，幸好這是我們整個南非行中唯一的一次電話公司網絡故障。
圖3.1.1 好心的布爾人後裔給我們畫的去旅館的路線圖
圖中左上打X的方塊是我們當時所在地，左上的方塊是酒店所在地，酒店的下方是政府聯合大廈。
好容易根據那位熱心人畫的地圖找到了我們的酒店，心裏的一塊石頭總算落了地。結果到大堂辦理入住手續的時候，才知道還有一個壞消息在等著我們。大堂的工作人員告訴我們酒店沒有電，如果你們不想在這裏住的話，可以換家酒店。問他多長時間之後能夠來電，他說不知道。問他停電已經有多長時間了，他說5天了。問他有沒有冷熱水，他說有冷水沒有熱水。房間裏沒有空調，但是有個插座是發電機供電，手機可以充電。我倒是想換一家有空調和熱水的酒店，但是沒有導航，我們不想再去找酒店了，何況還不知道其他酒店有沒有空房間。
圖3.1.2 從旅館房間的窗口眺望南非政府的聯合大廈
圖3.1.3 晚上從沒有照明的旅館房間的窗口眺望聯合大廈
猶豫片刻，我們決定住下來。在這個大都市，麵對著南非國家政府大樓，我們度過了兩天沒有空調，沒有熱水，也沒有照明的日子。算是難得的旅遊經曆。
這家酒店是比勒陀利亞市的老店 - 喜來登(Sheraton)。我後來發現，這家酒店沒有電是因為它沒有付電費，被電力公司停電了。
3.2 政府聯合大廈及紀念碑
1913年建成的聯合大廈(Union Buildings)是南非政府，包括總統和政府的部長的辦公所在地。聯合大廈的外部是由紅色砂岩和花崗岩建造的。據說這個建築群分成左右兩個側翼和半圓形的中心建築的設計是表示英國人和布爾人兩個族群團結一致的寓意。聯合大廈的設計師是英國人赫伯特·貝克爵士(Sir Herbert Baker)，他是一個在英國和南非很有影響力的建築師。我們後來去金伯利(Kimberley)看到的布爾戰爭中在金伯利喪生的英軍死亡將士紀念碑也是他設計的。
和大部分歐美國家的政府機構不同，聯合大廈並不對公眾開放，隻有在此工作的政府官員才能夠憑ID進入。
圖3.2.1 南非共和國政府所在地 - 聯合大廈
圖3.2.2 聯合大廈前9米高的曼德拉總統塑像
圖3.2.3 從聯合大廈前曼德拉總統塑像眺望比勒陀利亞市區
圖3.2.4 聯合大廈前一次世界大戰紀念碑
這個一戰紀念碑上的雕塑看起來和開普敦的公司花園內的一戰紀念碑的雕塑看起來很像，仔細對比後發現人物和馬的雕塑一模一樣，應該是同一個設計。這是紀念南非軍隊參加發生在1916年的德爾維爾伍德戰役(Battle of Delville Wood)，德爾維爾伍德戰役是一次世界大戰中最血腥的索姆河戰役的一部分。因為德國人使用馬克辛重機槍，他們給包括英國在內的英聯邦國家軍隊造成一天內死亡1萬9千人的記錄，從維基百科上可以查到南非第一步兵旅在7月1日-20日期間，共有2536人陣亡。
圖3.2.5 聯合大廈前一次世界大戰的紀念石
一次世界大戰紀念碑下有一堵石牆，牆上有很多塊刻有名字的銅牌，牆的兩邊各有一個帶拱頂的亭子，亭子裏有刻有文字的銅牌。中間的草坪上有一個類似於石棺，被稱之為紀念石(Stone of Remembrance)的紀念碑。這是一次世界大戰之後，由英國建築師埃德溫·魯琴斯爵士 (Sir Edwin Lutyens) 於1917年為英國的帝國戰爭墳墓委員會 (IWGC) 設計的標準化戰爭紀念碑。第一次世界大戰後，在英聯邦國家共豎立了近百座這樣的紀念碑，它此後也被用於二戰期間英聯邦國家陣亡者的墓地的紀念碑。
圖3.2.6 聯合大廈前一次世界大戰的功勳錄
上圖中的世界大戰的功勳錄就在其中的一個亭子裏麵。功勳錄旁的文字表明這裏是參加一次世界大戰和朝鮮戰爭的比勒陀利亞子弟陣亡的紀念地。所有本地子弟的名字都刻在牆上的銅牌上。參見圖3.2.5
圖3.2.7 聯合大廈的入口
聯合大廈的左麵有一個小廣場，廣場有一個南非警察殉職紀念碑。從殉職紀念碑的名單看去，大多數人的名字都是歐洲人的名字。這符合過去南非政府的警察多是南非荷裔人士擔任這個曆史事實。
圖3.2.8 聯合大廈前的南非警察殉職紀念碑
出人意料的是聯合大廈前有一小片簡陋的破帳篷和開墾的菜地，有幾個看起來是南非土著人居住在這裏。從他們張貼的告示看，他們是科伊桑人(Khoisan People)，是非洲使用班圖(Bantu)語言的土著人。可以看得出來，科伊桑人在這裏搭帳篷和開辟農田已經很長時間了，因為他們種的小樹已經長的比較大了。科伊桑人在他們占據的營地上到處掛滿了標語，其主要內容是宣稱“真相是：南非的真正主人是科伊桑人”。
覺得南非政府還是比較寬容，如果換一個國家，他們可能已被驅逐或者已經被抓起來了。
南非和非洲許多國家類似，人口組成非常複雜。即使同是土著人，他們分屬於不同的部落，說不同的語言，甚至膚色和五官及身材都不盡相同。在我們外國人眼裏，他們看起來都一樣，但是非洲本土人一看就知道他們來自於那個國家和地區，分屬於那個民族。
圖3.2.9 聯合大廈前的科伊桑人的帳篷和菜地
圖3.2.10 聯合大廈前的科伊桑人的帳篷和菜地-2
圖3.2.11 聯合大廈前的關於曼德拉總統塑像的介紹
曼德拉總統塑像的介紹被人劃破。在我們回旅館的路上，我向一個負責守衛聯合大廈的保安通報了這個情況。希望他們明天能夠更換。
在南非期間，我們的一個網約車司機曾經告訴我們：曼德拉總統的族人並不喜歡他。我問為什麽？司機說是因為曼德拉總統後來當政時對南非白人太寬鬆了。
3.3 大遷移先驅紀念碑博物館
布爾人大遷移是南非曆史上非常重要的事件，它是布爾人不滿英國人在開普殖民地的政策和管理的結果。布爾人大遷移有點類似於美國的摩門教徒為了逃避宗教迫害，從美國中西部的伊利諾斯州的納沃(Nauvoo)遷移至猶他州的鹽湖城。
布爾人遷移的主要原因有兩點：
1. 英國人為了將開普殖民地英國化，禁止使用除英語之外的語言。而布爾人在生活中和教堂的宗教活動中都是使用南非荷蘭語(Afrikaans)，他們不願意接受這個改變。
2. 英國人製定了廢除奴隸製度的法律。從道義和時代發展的角度看，在這一點上英國人是對的。但是布爾人的生存方式是以農牧為主，他們需要勞動力，另外，布爾人多是貸款購買的來自南亞的奴隸，而英國人的補償要遠低於布爾人的代價，所以多數布爾人選擇離開開普殖民地，進入南非東北部的土著祖魯人(Zulu)的領地。
布爾人在1948年，在比勒陀利亞市建成了紀念他們的先輩大遷移的紀念碑-大遷移先驅紀念碑(Voortrekker Monument)。這個紀念碑包括一個設在其中的博物館，周邊有很多相關的建築物，以及許多和南非曆史有關的各種紀念碑和建築物。
探訪大遷移先驅紀念碑，是我們來比勒陀利亞市的重點。參觀和了解紀念碑和周圍的附屬紀念碑，以及1896年布爾戰爭前修建的堡壘，和紀念黑人爭取自由和平等的自由公園(Freedom Park)，需要一天時間。
圖3.3.1 宏偉的大遷移先驅紀念碑全景
圖3.3.2 宏偉的大遷移先驅紀念碑
圖3.3.3 宏偉的大遷移先驅紀念碑近景
紀念碑的前麵是一個布爾人婦女和她的兩個兒女的雕塑，紀念碑的4個角上立著大遷移時期4個布爾人的領袖。這4個人帶領大批布爾人背井離鄉，戰勝惡劣的自然環境，戰勝敵對的土著人，最後成功帶領布爾人來到這裏安居樂業。
圖3.3.4 宏偉的大遷移先驅紀念碑背麵
圖3.3.5 大遷移先驅紀念碑
圖3.3.6 大遷移先驅紀念碑外麵生態園
圖3.3.7 宏偉的大遷移先驅紀念碑內部
大遷移紀念碑內的四麵牆上有27塊記敘布爾人大遷移全過程的大理石浮雕，長度估計超過100米。據稱這是世界上最大的大理石浮雕。從藝術的角度出發，這些浮雕看起來覺得有些熟悉的感覺，不知當年林徽因等設計人民英雄紀念碑時，是否參考了這個大遷移紀念碑的浮雕的設計。
圖3.3.8 紀念碑內的浮雕 - 布爾人領袖和祖魯人的國王在和平友好協定上簽字
上圖的浮雕敘述的是：1838年，在大遷移中，布爾人的領袖皮特·雷蒂夫(Piet Retief)和土著祖魯人的國王丁甘(Dingane ka Senzangakhona Zulu)簽署和平協約事件。這個和平協約(Peace Treaty)的文本，後來在被殘酷殺害的布爾人領袖皮特·雷蒂夫的皮包裏找到。
圖3.3.9 紀念碑內的浮雕 - 祖魯人棒殺了布爾人的領袖皮特·雷蒂夫和100多布爾人的先遣隊
上圖的浮雕敘述的是：在和平協議簽署幾天後，祖魯人的國王丁甘設鴻門宴，棒殺了布爾人的領袖雷蒂夫以及他率領100多布爾人的先遣隊這一事件。它著重表現祖魯人讓雷蒂夫目睹屠殺包括雷蒂夫兒子的100多名布爾人的先遣隊全體成員，最後用同樣的方式殺死雷蒂夫。因為是參加宴會，祖魯人說服布爾人先遣隊將武器留在門外。
圖3.3.10 紀念碑內的浮雕 - 祖魯人屠殺布爾人營地的所有婦女兒童
在和平協議簽署後，祖魯人先是屠殺了布爾人的領袖雷蒂夫及100多武裝先遣隊，然後，祖魯人攻擊已沒有武裝保護的布爾人營地，屠殺了營地內包括婦女兒童在內的534個布爾人。
圖3.3.11 紀念碑內的浮雕 - 血河戰役
祖魯人屠殺了布爾人的領袖皮特·雷蒂夫所帶領的所有布爾人之後，另一個布爾人領袖安德裏斯·比勒陀利斯 (Andries Pretorius)和祖魯人的國王丁甘以及他的軍隊，在1838年12月16日在後來被稱之為血河的地方，進行了一場血戰。
圖3.3.12 紀念碑旁的布爾人在血河戰役前發的誓詞
布爾人在1838年12月16日的血河戰役爆發之前，因為雙方力量相差懸殊，為了得到上帝的保佑，確保戰勝對方，以比勒陀利斯為首的布爾人向上帝起誓。
這個誓言的穀歌翻譯為：
我們站在神聖的天地之神麵前，向他許願，如果他保護我們，把我們的敵人交在我們手中，我們將遵守這一天，並將每年的這一天作為感恩節，像安息日一樣 ，我們將在他高興的地方建造一座房子來紀念他，我們也會告訴我們的孩子，他們應該與我們一起分享這一點，以紀念子孫後代。 因為他的名字的榮耀將通過給予他勝利的名聲和榮譽而得到榮耀。
血河戰役中，比勒陀利斯指揮布爾人用64架牛車圍成一個圓圈，然後讓他的464個武裝布爾人隱蔽在牛車的後麵，等待成千上萬的手持長矛的祖魯人攻擊。這個戰術大獲成功，布爾人用今天看來十分落後的前裝式滑膛火槍，抵擋住了近3萬名祖魯武士的攻擊。祖魯人的攻擊波像潮水一樣，但是他們都被布爾人的火槍打到在地。戰鬥隻有幾個小時，祖魯人在牛車陣前留下了3千多具屍體後潰退了。而布爾人的代價是隻有三個人受傷，其中包括他們的領袖比勒陀利斯，他在追擊時手臂被祖魯人扔出的投槍刺傷。
修建大遷移紀念碑時，布爾人按照他們祖先的習俗，在奠基儀式上，將當時布爾人和祖魯人簽署的和約的副本和這個在血河戰役前立下的誓言，裝在一個金屬盒子裏埋在地下。
我知道了布爾人將與祖魯人簽署的和約的副本也埋在紀念碑奠基石下這件事有點詫異。能夠在戰勝了背信棄義的祖魯人後，仍然遵守已經簽署的和約，這是一種什麽樣的契約精神。難怪早期布爾人能夠在非洲這樣惡劣的環境下開拓，和南非土著人以及英國人的衝突中，生存下來。
大遷移博物館的一個年輕的工作人員給我們介紹時說，布爾人是農耕民族，他們的生存之計是種植糧食和飼養牛羊；祖魯人是遊牧民族，他們是依靠漁獵為生。遊牧民族並不像農耕民族那樣，和土地有特別的聯係和需求。因為布爾人有大量的牲畜，祖魯人經常跑到布爾人的營地裏來掠奪牲畜。所以布爾人的領袖想和祖魯人的國王簽訂合約，雙方各自在自己的土地上生活。
雖然祖魯人對土地沒有特別需求，他們的土地在曆史上也有沒有明確的邊界，但是布爾人想得到的土地是祖魯人世世代代生活過的地方是事實。不知道這個合約除了界定土地外，還有沒有關於資源分享的部分。不過布爾人遵守合約，比在美洲白人開拓者用武力從印第安人手中奪取土地，印第安人最後隻能在非常狹小的保留地裏生活要好多了
題外話：布爾人因為祖祖輩輩已經在南非生活了約500年，他們不僅自認為是南非土著（Indigenous People of South Africa)，也是被黑人承認的南非土著。我記得有一屆南非黑人政府的總統在外國記者采訪時曾經說過，在南非唯一的白人土著是布爾人，即Afrikaners。這件事引起英國人的抗議，英國人說南非總統是赤裸裸的種族歧視，因為他沒有承認後來的英國殖民者也是南非土著。
圖3.3.13 從紀念碑頂看牛車圍成的牆
圖3.3.14 紀念碑旁牛車圍成的牆
大遷移先驅紀念碑周圍的牛車牆就是重現血河戰役中，布爾人領袖比勒陀利亞設計的防衛工事。
圖3.3.15 紀念碑地下負1層博物館在血河戰役中使用的火炮
圖3.3.16 大遷移紀念碑地下負2層博物館中布爾人的工具
圖3.3.17 大遷移紀念碑地下負1層中央的石棺
紀念碑負1層中央的石棺是為了紀念慘遭祖魯人屠殺雷蒂夫及其所帶領100多布爾人。石棺上的文字為：我們，正如上帝一樣，為了你南非（WE–as in GOD–FOR THEE SOUTH-AFRICA）。
圖3.3.18 大遷移紀念碑拱頂的圓形玻璃窗
大遷移紀念碑的設計師受到了埃及文化和宗教的影響，他在拱頂上裝了個圓形透鏡玻璃窗。玻璃窗的位置和角度經過計算，每年的12月16人，午時12:00，陽光將穿過這個圓玻璃窗照射在紀念碑負1層中央的象征性石棺的文字上。
圖3.3.19 大遷移紀念碑頂內部俯視負1層中央的象征性石棺
圖3.3.20 大遷移紀念碑頂建築
圖3.3.21 大遷移紀念碑頂建築
3.4 南非曆史紀念碑
1990年後，南非政府對過去南非參加的戰爭曆史不做保護。大遷移紀念碑的管理委員會在大遷移紀念碑周邊的土地上修建了許多保護過去曆史的各種紀念碑。
圖3.4.1 南非軍隊陣亡將士紀念碑
圖3.4.2 南非軍隊無名戰士紀念碑
陣亡將士紀念上大多數人是死於1964年-1980年，南非軍隊和屬於原羅德西亞的津巴布韋，莫桑比克遊擊隊之間的戰爭。
圖3.4.3 羅德西亞航空公司航班825和827失事紀念碑
1978年9月3日和1979年2月12日被原津巴布韋人民革命軍（Zimbabwe People's Revolutionary Army - ZIPRA)用俄製的薩姆導彈擊落的羅德西亞航空公司航班RH825和RH827，飛機上的107名來自比利時，英國，瑞士，南非和羅德西亞的旅客死亡。這是首例在戰爭中擊落民航客機的事例。
圖3.4.4 南非軍隊特種部隊陣亡將士紀念碑
圖3.4.5 榮譽樹紀念碑 - 樹幹上有若幹帶有個人名字和陣亡日期的金屬牌
這個別出心裁的將陣亡官兵的紀念牌釘在一棵樹上，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些紀念牌是屬於南非一支部隊。
3.5 尚斯科普堡壘
尚斯科普堡壘是在布爾戰爭前，當時布爾人的南非共和國為了抵抗英國人而修建的4個堡壘中的一個。但是這個堡壘並沒有在戰爭中發揮作用，它從沒有真正用於作戰。其他三個堡壘因為政府不加以保護已經毀壞。這個堡壘因為是屬於大遷移先驅紀念碑博物館的一部分，它是靠布爾人的後裔自己管理和維護而得以幸存。
圖3.5.1 尚斯科普堡壘(Fort Schanskop)
圖3.5.2 尚斯科普堡壘(Fort Schanskop)
圖3.5.3 尚斯科普堡壘戰爭英雄紀念碑
這個紀念碑紀念從布爾戰爭至1954年，南非荷裔人的戰爭英雄。
圖3.5.4 尚斯科普堡壘內的一棵巨大的馬櫻花樹
圖3.5.5 尚斯科普堡壘內部
圖3.5.6 尚斯科普堡壘(Fort Schanskop)
3.6 自由公園(Freedom Park)
自由公園是2009年由南非政府建立的紀念過去南非戰爭，一次世界大戰，二次世界大戰和種族隔離期間死亡的非裔英雄和個人。這個紀念公園離布爾人的大遷移紀念博物館距離很近，但是這個紀念公園是國家出資管理，而後者是民間管理。
圖3.6.1 自由公園(Freedom Park)
圖3.6.2 自由公園(Freedom Park)
圖3.6.3 自由公園(Freedom Park)
3.7 教堂廣場及周邊建築物
教堂廣場(Church Square)是在比勒陀利亞市的老城，布爾人的領袖比爾.克魯格的塑像就聳立在廣場的中心。廣場中心有很多老建築，包括曾經的南非人共和國(South African Republic)的議會大樓(Parliament - Ou Raadsaal)，市政廳(City Hall)和高級法院(Palace of Justice)等。比勒陀利亞市和約翰內斯堡相似，也是南非最危險的城市。
圖3.7.1 比勒陀利亞廣場中心
克魯格是當時南非共和國的總統，提議給他塑像的人是一個在南非的俄國商人，塑像在布爾戰爭之前在歐洲鑄成。但是因為戰爭，克魯格不同意將塑像豎立起來。克魯格在1904年去世，他生前沒有看到自己的塑像在公開場合出現。後來這些塑像到了一個英國人的手裏結果，直到1954年，克魯格以及他四周的四個布爾人衛士的的塑像，才在現在的地方豎立起來。這裏麵的故事十分曲折。
圖3.7.2 聳立在廣場中心的克魯格的塑像
圖3.7.3 聳立在廣場中心的克魯格塑像下的2個衛士
圖3.7.4 聳立在廣場中心的克魯格的塑像下的衛士
克魯格的塑像下的4個衛士後來流落在英國，經過幾屆南非政府總理的要求，才在1921年返回南非。
圖3.7.5 曾經的南非人共和國(South African Republic)的議會大樓(Ou Raadsaal)
圖3.7.6 鐵絲網外雜草叢生的比勒陀利亞市政廳
圖3.7.7 豪登省高級法院(Palace of Justice)
3.8 克魯格故居博物館和英雄墓園
克魯格故居博物館距離比爾.克魯格塑像僅三個街區，可以步行去那裏。隻是老城區市不安全的重點地區，需要十分小心。
圖3.8.1 克魯格故居博物館內部 - 照片中故居後麵建築物一個老教堂的鍾樓
圖3.8.2 克魯格故居博物館內部一角
圖3.8.3 克魯格故居博物館內部的長廊
圖3.8.4 克魯格故居博物館內的一節火車車廂 - 這是克魯格的專用車廂
圖3.8.5 克魯格故居博物館的遊客留言簿
這個留言薄上留言的人多是來自於世界各地。我多少有些驚奇，居然還有這麽多人願意了解一個小國家100多年前的人物和曆史。
比勒陀利亞市有一個英雄墓園(Hero Acre)，那裏埋葬了很多布爾人的領袖和著名人物。克魯格1904年在瑞士去世後，他的遺體被運回南非，安葬在比勒陀利亞市的英雄墓園。自南非政府更迭以來，這個墓園疏於管理，年久失修。這個墓園附近時流浪漢的聚集地，當地人告訴我這裏極不安全。因為所有的門都是關閉的，我沒有能夠進去
圖3.8.6 英雄陵園的大門
圖3.8.7 從圍牆外看到的墓地一角
上圖照片中可以看見一個帶有人像雕塑的墓碑，像是網上看到的克魯格的墓碑，但是不能確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