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曆史都是當代史。曆史遺址呢,都是你的e-mail Adresse

 

所有的曆史都是當代史。曆史遺址呢,都是你的e-mail Adresse 

 

雅典帕特農神廟的修複,沒個盡頭。不以為它是在恢複曆史原貌,而是在再現現代人對古代的理解。

 

隻有址。是後人稱之為遺址的。很少很少是先人有意之遺;很多很多是後人錯當遺物饋贈。

 

探訪名勝古跡,說好聽點,是測試你還有沒有詩和遠方;說不中聽的,看你已經俗到什麽程度了。

 

有苞漿說。原色的唐三彩,義烏量產;斑駁的唐三彩,防爆玻璃櫥裏供著。這是古今倒裝。人人知道。苞漿產生的美感和由此引發出的印象派,意識流,朦朧,是古今雙贏。

 

“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涕下!”被理解成盛世不遇,頗有點像“奧林匹克選址就是堆亂石頭”的電子糾纏的另一頭。

 

上長城時的抬頭一望,被驚到了。長城時如剪刀,裁江山任意;時如擁抱,摟千裏萬裏懷中;呆呆的磚砌,愣是化作靈動的長幡,所望,卷如,翻如,飄若,躍若。被感動了。沒有淚目,小心髒,撲通撲通的。

 

蠻高興的,為自己。繭於心,尚有縫,得到個機會,還能伸出個毛毛尖感受感受。

 

羅馬有許多廣場。年紀都有千把歲。石凳小坐,教堂矗,小鋪數,幾個女孩跳舞,跑堂的飛步,會產生一重綿延無盡的歲月感。它和平素裏“光陰如梭”的不同,它自帶隆重的氛圍,寬宏的氣度。是的,人人都如滄海一粟,可這一會兒,你顯現出來。你上網了,曆史WIFI ,你聯上了。

 

阿房宮不“炬”,仍是一副死相。羅馬,活生生的,關鍵在活著的人的態度。所有的曆史都是當代史,曆史遺址呢,都是你的e-mail Adresse 

 

昔日的輝煌,愣是一絲絲透不進,你衰老得夠嗆,有如嚐不出老鹵煮出的鳳爪。莫道“咱是理科生”“平常的遊客”,清末,進城賣完了菜的小販,回家的路上,走上雨花台,放下挑擔“讓我們也來看一看這六朝景致”(儒林外史)。

 

霍去病墓前,憤起,而立之人;奧林匹克山,如沐春風,不惑不惑;雅典娜雕前花花眼,雖知天命又何妨?《握住你冰涼的小手》的詠歎調,哪有不聽的,別用“耳順”說事兒;“七十而從心所欲,不逾矩,”當走近希臘眾女神試試,歐羅巴的逗,亞細亞的撩,Africa 的灼,能不亂,雖然古稀!

 

名勝古跡,是心如止水與否的核酸試劑,一捅,陰陽兩界。陰的,不見得好;陽的,說明還有得蹦噠。怕就怕陰陽無屬,死抱著“任何文明,沒實力保護自己,都..”的唯物主義三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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