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論天象奇觀,極光應是不可或缺的一員。它罕見而神秘,靈動且夢幻。
去黃刀看極光算是一個心願,在文學城博客曾跟讀過一部連載小說,極光下的愛恨糾結讓愛情更加刻骨銘心但又多了一些灑脫不羈,是我喜歡的風格調調。今年夏末,翹掉開學第一周,終於成行。
與溫哥華所在的落基山脈不同,黃刀所在的Northwest Territories 屬於極地平原,有眾多的湖泊,但少了高低起伏。曾經跟當地旅遊團聯係過,問自己開車出去走走有沒有什麽比較好的推薦,得到的回複是,如果你們來自溫哥華,可能會失望。在我看來,不同已是很大驚喜了,怎麽會失望。從飛機上看,青綠夾雜著黃褐,沒來由的就覺得安靜得有些寂寞,寂寞中帶著療愈。
直飛的飛機是淩晨到,時間上不是那麽方便。我們選的是轉機的。坐在窗邊,一個念頭蹦上來,也許,夜間的航班是更好的選擇,飛機在雲層之上的時候,應該更有機會看到極光吧。
黃刀的機場很小,幾乎算是我到過的最小的機場,飛機降落後沒有登機艙,走下飛機,就腳踏實地地走在黃刀的土地上了。寒意襲來,心髒小小歡跳了一下,哇,我們來到黃刀了呀,離極地近了,離極光近了。
機場的北極熊和極光的照片提醒著這兒的特色。
我們提前訂好的車,我們家和朋友家各一輛SUV。我們取到的車前窗玻璃有幾道很大的裂縫,去問租車公司的人,他們說在黃刀,很多車是這樣子的,冬天太冷了,後來開車閑逛的時候,果然看到,有些商鋪的玻璃也有裂縫,是冬天凍裂的。
天氣不算好,在酒店安頓好,開車去Great Slave Lake邊上踩踩點。
Great Slave Lake是北美最深的湖,最深處614米,論麵積是全世界第十大湖,27200平方公裏。
北地的風光,自帶一種肅殺和凜然,在這夏末的季節,也是清冷孤傲的,如世外修煉的武林高手,帶著一些輕蔑和清高。想象冬天,寒天凍地,再加上極夜,生存下來都是不容易的吧,不由得對這片土地,還有土地上的萬物生靈,肅然起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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