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塞羅那 , 來過了
暖和的地方 ,巴塞羅那。聖誕日 , 中午17° c , 晚上10。大芭蕉 ,大棕櫚 ,大仙人掌 ,頭一抬就是。除了法國梧桐的黃葉一頭 ,樹都不知疲倦的綠。
樓造成浪滾滾的樣 , 教堂像卷了發的不年輕的女 ,山頂上的公園哪兒都伸出麻花卷般的柱 , 梯 , 花托 。據說是 , 都由著一個當地的名叫高地的藝術家性子搞得。
棉衣裹不住地兒的人 ,端不起來吧。 " 要馬上清理房間嗎 ?" 眸的生動 , 鼻的經典 ,發的風情 ,都不輸的, 就是轉身時的擺 ,對視那一瞬的溜 ,拉出和德國加拿大英國所見的那麽一點差異。
一直以為 , 高貴的 "高 "是實指男一米八 , 女一米65 。沒這高 , 怎麽貴。拿破侖 , 1,68 ,一半以上的心思花在站在哪兒才被人看到 , 墊腳 , 伸脖子:, 穿高跟鞋 , 騎大個子馬 , ,, 的伎倆 , 一直玩到流放到科希嘉島。鄧小平不當真的頭 , 胡耀邦不去美國 , 太矮礙著。西班牙人 , 比德國人矮一頭。都和我平行地笑 。袖珍男 , 不少見。平視和仰視 , 是難得尊貴的前綴後引。俯視 , 就是照顧 , 就是遷就 , 就是下放了才能就近你 , 雖然一無是處。所以 , 巴賽羅拉人的隨和和空氣一樣的便宜 ,暖融融的 ,塞滿酒吧 , 街角咖啡館 , 賓館服務生相迎 , 出租車司機揮別 , ,,
喜歡棕櫚 。 大方 ,吸得飽飽的陽光 ,散掉 ; 再吸。宮殿前一列 ,是高個頭的少女集體 ,那是怎樣的風鬟霧鬢 , 怎樣的婷婷不足喻 ,颯爽又嫌硬 。
有種物格 , 仙人掌 ,想到深處 , 滿肚子的淚。就要一小塊地 ,嘛都不要 。於是 , 雄雄地聳 ,纖纖地立 , 婉轉得讓, 巴結得鋪 。 諾大的仙人掌公園 , 不見管理的 。落地的瓣 , 委屈的根 , 不願意添麻煩地自生自滅 。你給我命 , 我就還 ,數不清倍地還 。巨掰長曲 ,玲瓏逢迎 , " 厚道 " 道其一都不能。家裏有盆球球的它 , 捧到太陽多的地兒 ,按時放在水盆裏小泡 , 出門幾天叮囑友人噴澆 ,,,,,,,,,都沒有它的份。它卻絨絨的 , 總裝扮完備的 , 不爭不擠地矜在窗台一角。這重深重的感謝前 , 常常讓自己不敢過於惡意於世事 , 停留在斤斤計較不去得寸進尺 ,埋怨既往的種種時盡量不讓往恨裏伸。
巴塞羅那所經過的每個街角 , 都是人文詩章。雕塑 ,象是種的 , 不是刻的,牆根下優雅一立 ; 是個園地 , 就 " 種 " 上一顆 , 一群 ; 可以奪走看身邊美女意趣的百十年或更早的撩裙楊臂 ; 能使理解 朝見暮逝的項 , 頰 ,乳凝垂垂不滯的鼻 ,能將所有撫摸成情愛的舉手投足。
不遠就一個的咖啡館 , 迷愣人的精致擺設。羊角麵包能放得那麽高端 ,各有姿態的小甜點就是讓你在點它們時不能 "來一個 " 的隨便,暖色的板壁 , 清明的琉璃 ,總有想不到的置著 。日子有斯侶 ,口袋裏有三五歐元 , 就能富貴的調情一回啊 !
遇上等看音樂會的高中生群 ,排著半裏的隊。看到漂亮就想一會兒的話 , 我就回不了家了。我相信 , 人群裏美的比值 , 是真的gdp質地。此地 , 不低 !
西班牙, 當有自己的錢的。通行的歐元 , 很傻。可惜了馬克 , 法郎 ,裏拉 ,多情調的名 。 法郎的鋼幣兒 , 買不上個三明治 , 可那上麵招手的敞胸女神 , 秀色可餐啦,那才叫個漂亮 !
根本不介意去哪兒。哪兒都不可能不介意。
哥倫布銅像一仰 ,知道何謂重要。當作古文讀。 " 重 ",為哥倫布銅像設置的廣場 , 千鈞萬鈞地壓在城市的入海口。從此延伸貫穿整個巴塞羅那的市場大街 。中間石鋪的大道 , 人行。兩側 , 鋪鋪相連。哥倫布們 , 沒完沒了地裝啊卸啊 ,天天開大集地買啊賣啊 。兒子指著 :" 對麵 , 就是非洲。 " 才注意到 , 擺地攤的正是他們 。隨意的神態 , 敏捷的跑動 ,原生的看和望 , 不理會階級社會的一瞥 ,一哂。 就覺著 , 哥倫布是這裏的“要”。
仍能感受得到 , 哥倫布們一船一船帶回來的種種 ,曾攪動起這個民族野性的餘緒。
Hola 阿拉 ( 招呼 , 你好 ) ,可是不能再平易了 , 一開口就能讓你進家門的意思。
四麵山 , 不高 ; 對著地中海 , 不大。巴塞羅那王宮最高級小坐 ,可望不可及的人文高度 ,讓自己如墜五裏雲中。
巴塞羅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