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籍瀘州鄉下五服之內已無,更遠的也不多,去了一家遠房幺叔家。
如今農村靠著各顯神通, 包括外出打工, 好些人在老家蓋起城裏人稱之“別墅”的房子, 樓上樓下電燈電話,空調浴室一並盡有。
環境很好, 出門石板小路繞,幾乎家家有車,進城小事一樁了。
幺叔幺嬸做了一桌真正的農家菜,雞是自家後院喂的, 菜是自己栽的, 酒是自己釀的,豆花則是自己點的。
四川人愛吃豆花兒(需要兒化),不知為何,他們把“鹵水”說成是“膽水”,曉得我們要去, 幺嬸頭天泡豆子推豆漿,我們到的時候,正是放膽水的時候。
然後用個淘蘿,四川稱為“筲箕”, 壓在豆花上再舀起中間多餘的水。
從小聽慣父母對豆花的稱頌,自己這麽一吃最農家的,確實不錯, 其實關鍵是各種各樣的“蘸料”,豆花一定要zhan著吃,到底是“蘸”還是“站”, 就見人見智,哥兒們給您一個建議:站那兒蘸著吃。
城裏工作的堂妹開車帶我們去鄉下又把我們帶回城裏,晚上吃了算是瀘州特產吧, 豬兒粑和白糕,這兩玩意一般般, 上海長大的我, 還是覺得定心糕青團條頭糕更合我的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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