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宿布拉格的旅館,看圖三的樓梯就知道這是一座典型的蘇式建築。令人不解的是那小電梯隻容兩人帶行李的空間,也許設計者認為勞動人民是不屑於這種資產階級的方式的。
布拉格一早就下雨,溫度不過十攝氏度。記得那首歌: “我時常漫步在小雨中。。。小雨像一首飄零的小詩”你要是真信那種浪漫,那隻會收獲到有苦難言的狼狽。去布拉格城堡的路上,期望著被朱逢博唱得風情萬種的小雨快點結束。
圖六是前蘇聯送給捷克的禮物,一光身子的兒童。看那小孩前麵讓人摸得埕亮的器官就知道人性所好,當然,當地人美其名曰那是因為摸了有好運。哈,喜歡摸還有好運,難怪。我站了有一陣,想看看都有誰去攀那“高枝”,可沒人動手。估計都是不好意思顯示那麽重的口味,可能得瞅沒人或夜裏才下手。
這所劇院旁邊見證了1968年的“布拉格之春”,捷克和匈牙利人民是在共產主義陣營中率先向自由的桎梏發起衝擊的。1989年的“天鵝絨革命”就是人民獻給他們父兄的祭禮。
既然與水脫不開關係,就去伏塔瓦河上坐船遊。終於可以坐在舷窗後瀏覽雨中的布拉格,而且一位捷克人很用心地拉著手風琴,送出輕鬆的樂曲。隻是不時有點費勁地想:陽光下的布拉格會是金色的嗎?
又看到查理大橋的欄杆上掛滿了有情人的鎖頭,想起那部以布拉格之春為背景的,講述一年輕骨科醫生和一在溫泉小鎮工作的護士的情感電影。剛到美國時看的,印象深刻。
這橋還有一傳說:當年一國王疑心老婆的孩子不是自己的,那年頭也沒DNA可驗,於是就向教堂的神父打聽老婆的懺悔內容,誰料這位上帝仆人的堅守職業道德,對國王也無可奉告。結果讓人給扔河裏了,不過也成就了他被封為聖徒的業績。
從布拉格奔法蘭克福,路入捷克的溫泉小鎮-卡羅維伐利,那裏的溫泉據說養顏益壽。小鎮安寧幹淨,帶古風而秀氣。小溪穿街而過,泉水溫度高低不等,作用各異。街心有一對藝人,用手風琴和小提琴把“匈牙利舞曲”和“藍色的多瑙河”奏得行雲流水,珠聯璧合,那位提琴手帶點李白那種酒仙之風。可惜不夠時間泡泡溫泉。
路上見到葡萄園景色甚佳,選若幹為此行畫一句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