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國紀遊---乘高鐵到上海去旅遊--(5 )

本帖於 2018-06-05 05:36:44 時間, 由普通用戶 清衣江 編輯

回國紀遊---乘高鐵到上海去旅遊--(5 )

 

我從重慶回到成都,已經將近半個月了,不過即使僅僅在渝呆上了一天所經曆過的生活也很值得回味的。看見了於此我度過自己難忘的童年和少年時代並整整住了六年的重慶電技校,現那裏早就已經變成了一座遍地開滿了鮮花,高大樹木覆蓋環繞,到處都顯示出一片鬱鬱蔥蔥景色的美麗的校園了。

還看見了市區內呈現出來的繁華的街景,還不禁感歎道重慶人民才力之偉大而成功地建造出了一整套令人感到驚歎的重慶地鐵交通係統。

 

在市區遊玩時吃了中華老字號美食重慶九園的包子和小麵,吃了解放碑美食街的燒鵝,鹵鴨,吃了鱔魚麵,吃了燉雞麵,吃了燕窩粑,吃了一次味道十分鮮美的鴨參粥。

 

重慶給我的印象,它已經不再象是於上世紀五十年代中期到六十年代初期當我在此度過我的童年和少年時代時候所曾見到過的那時候重慶的貌樣了。時間的久遠性及空間的浩緲性早就把我對這座城市的印象扯淡了,但這次對它回訪又加深了我對它的印象。

童年時代及少年時代所經曆過的生活雖然早已終結了,在重慶我曾度過我的童年和少年時代,但至今我仍感覺著我這一輩子都還在回味著那段令人最難忘的美好時光。我們人類好像都有種騖遠性。當年輕的時候每每都喜歡遠涉重洋,到相隔萬裏的海外去遊曆,而年老時卻追念起故鄉的明月,渴望著目睹它的山川秀麗的風光。

 

不再扯遠了。從重慶返回成都十幾天後,我們就打算乘高鐵去上海旅遊了,臨行前一周的一天下午我們走到十幾天前曾光顧過的那家位於住家附近的一條大街上的火車票代售點去買成都到上海的高鐵票。

 

那天下午,天氣是晴天。我與同仁們一道走到這家售票點的窗口,我去詢問那位坐在裏麵的女售票員,我說:-------“我們想買X張一周後當日早晨成都到上海的一周內來回的靠車窗座位的二等座高鐵車票。”

話還沒有說完,坐在售票窗口內那位年青的女售票員,操弄了一會兒擺在她麵前的一台電腦之後,口氣很冷漠地反問著我:--------“有當日早晨由重慶北站始發經過成都東站開往上海虹橋火車站的二等座高鐵車票,在成都東站的開車時間是七點一刻。但隻有兩張靠車窗座位的車票。怎麽樣?要買嗎?“

 

我與同仁們商量了一下,便決計還是將票買下。我說:-------”好吧,情況既然如此,我們隻好還是把票買下吧!“接著我把票錢遞進去交給她,隨後她連同找補我的錢和車票從窗口遞出來給我。

當我拿到車票後,而此時我突然想起好像還有什麽問題沒有考慮周全似的,於是我便和同仁們商量一番之後,結果大家都想在上海再多呆上一天。我趕緊又走回到售票窗口,委婉地向那位售票員詢問道:----”啊!售票員,對不起,我們想把剛才買的成都到上海一周內來回車票多延一天。可以嗎?“

 

---------”哼,“她從鼻孔裏哼了一聲,揮動著她的右手向窗口外指了一下說:----------”你最好去看看售票窗口外麵我們張貼著的那張售票注意事項告示罷,上麵明文規定:‘凡是需辦理車票改期或退票手續的旅客都得到火車東站去辦理!我們這代辦處無權辦理這些事。’“

 

說著就把頭掉開了。我碰了這樣一個大釘子,很失悔。但也不能全怪這位售票員!怪隻怪自己當初沒有把窗口旁邊張貼的售票注意事項認真閱讀一遍。但又一想這位售票員,她也犯不著以這樣傲慢的態度來對待我們吧!

我們決計到東站去改這幾張上海來回車票日期,爭取在上海再多呆上一天罷。此時我們可以從這兒乘地鐵到東站去,但要步行較遠一段距離的路,才能到達離這裏最近的一個地鐵站。

 

此時不料一位同仁突然說道,啊,瞧離這兒不遠處就有一個公交車站。去年,他就曾在這個車站還乘過一路公交車去過東站五六次。隨後他趕忙朝那座公交車站走去希望確認此事,但不一會兒,他就返回來了,他麵露一幅沮喪的神情很失望地報告我們,現在這路開往東站的公交車自去年底已遭取消了,停運多時了。

 

無奈之下,我們隻好搭乘一部出租車前往東站去了。此行去東站的路途較遠,出租車要從我們現在所在的位置即:-----西門外的草堂寺附近的光華村,搭載上我們由西向東橫穿全城而駛過到達東郊,要行駛很長一段距離才能到達修建在東門外郊區的位於沙河堡地區的東站。

 

而此行更糟糕的是出租車駛出不久我們就發現我們還遭受到司機故意繞行一大圈路,增加行車裏程,堂而皇之地向我們額外多收取十幾塊錢的出租車費的欺詐顧客的情況。出租車抵達東站後,我付了車資下了車。我突然對於這位司機生出了一絲厭惡之意來。陷落在這樣一位貪婪的不良司機手中,誰還能幸免於能夠擺脫被他宰客的困境呢,但與那些被他宰的外地顧客相比,我們自然要感到幸運得多的是我們被宰的受害程度比起他們的而言要輕得多。

 

我們匆匆忙忙地朝車站退改車票大廳走去,大廳裏擠滿了旅客。他們都井然有序的排隊等候辦理車票改退手續。我們一進大廳就加入他們的排隊行列,我們也於此耐心排隊等候著,不一會兒就輪到我們站在窗口前辦理改票延期的手續了。

 

--------“請問,你要辦理改票嗎?” 坐在售票窗口內一位年青的女售票員,她語氣肯定低著聲說。

 

---------“哎呀,售票員,我們想把我們剛才買的成都至上海的一周內的來回車票延長一天。”

 

她聽見了我的訴求後,趕緊在電腦上查詢了一下之後叫了一聲說道:----------“呀!”

 

她遺憾地告訴我們:----“改票是不收手續費的,電腦上查出的結果顯示有你們要的票,你們的票是可以延長一天的,但辦理改票手續,在電腦上是查不到座位號的,所以無法滿足你們想得到靠車窗座位的車票的需求,除非你們辦退票後,再重新購買票,電腦上就可以查到車票座位號,就能調整給你們靠車窗的座位的車票了。但退票,每一張票要收45元錢的手續費。”

 

----------“那就退票吧,因為我們想坐靠車窗的座位觀嚐車窗外的風景。”我歎息了一聲,無可奈何地說道。

 

------------“那就請你們到退票窗口去辦理退票手續吧。“那位售票員對我們說道。

 

--------------”但也沒法,這是超出乎我們自己能力以上的事情了。“我說著走到我們一群人當中去,大家商量著,當下便去退票窗口辦理退票手續。真出乎意外,退票窗口前麵到沒有見到有旅客排隊。

 

我們真好把票直接遞進去辦理退票手續了,每張票交了45元退票手續費,退票後又再重新購買了我們想要的那天日期的票,我們也如願以償地得到了我們想要的靠窗座位的票了。

 

啊! 我那時的高興,真是形容不出,離我們最初買票不到兩個鍾頭就辦妥了我們想要解決的車票改日期的難事了。啊,我平生沒有遇著過這樣快心的事。

 

我把改日期辦妥了的車票交付給每個人之後,覺得心裏感到非常恬靜,非常輕鬆。連聽著同仁們的說話聲都感覺著帶著音樂的諧調,那樣愉快的感覺!我想就是使我永遠不能忘懷的那種感覺。-----這樣的感覺,到現在好像也還留存在心裏,但這時間離當今才僅僅隔了二個月的光景。

 

此時我突然吃驚地看到臨近的一個退票窗口前麵站著一個農民模樣著衣寒酸的老頭,他手中拿著一疊錢,想買一張成都到重慶的動車二等座車票。他本來聽力就不好,再加上又是文盲一個。而那女售票員卻一再朝他叫喊:-------”快刷銀行卡付款!“

 

那老頭顯得十分尷尬,手足無措,不知該怎麽辦。路人好像都在投一種詫異的眼光向那女售票員。

 

我受一種匡扶弱者心態的驅使。不禁杖言執意向那女售票員建言:--------”這位從農村出來的老大爺,他懂什麽高科技,用銀行卡付款,你這不是在故意為難他,就讓他用現金買票算了嘛!“

 

出乎意外的是那女售票員竟狠狠地盯了我一眼,不出聲了,不再堅持要那老年人用銀行卡買票了。看來當今國內社會服務行業還是很注重公眾輿論影響的。

 

如果要提起我的第一次上海之旅就要從文革大串聯的那個時候發生過的事兒說起,我是在北京受到過毛主席兩次接見後,於1966年11月尾上乘火車沿京漢鐵路南下到武漢的,即於一九六六年十一月底就是我們在北京受到毛主席第二次接見的時間。

 

在這之後才由北京出發,最先到達武漢,再從武漢火車站乘夜車到杭州附近的錢塘江大橋下車,冒著江麵上吹過來的一陣陣淩厲的寒風,再沿著大橋下一條路麵上散布著碎冰塊的公路,再踩踏著這些冰塊,步行到達杭州城。

 

之後再從杭州武陵們碼頭乘上小客輪沿著蘇杭大運河抵達蘇州,再由蘇州火車站乘火車到達上海。再從上海乘上火車南下抵達廣州。再從廣州乘上火車沿湘黔鐵路經廣西桂林,柳州,再沿川黔鐵路。經貴州貴陽,重慶返回成都而宣告了我的在全國各地漂泊近三個月的文革大串聯的圓滿結束。

 

在文革大串聯的這一段時期中我和上海幾乎就是結了緣的。文革之後我還曾兩次因出公差到訪過上海,分別是在上世紀八十年代末的某一年和上世紀九十年代初的某一年, 這兩年和以前到訪上海的情形我在文學城網站上登載的博客文章中曾有所描述,最近這次乘坐高鐵到訪上海的情形也隻好再補敘寫上了。寫文章的人也隻好跟隨著時代步伐飛躍著前行了。(待續)

 

 

 

 

 

 


更多我的博客文章>>>

 

 

所有跟帖: 

請您先登陸,再發跟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