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朋友從旗袍店出來已是晚飯時間了。朋友夫妻問我晚飯想吃啥,我肯定地說“川菜”!哈哈。
川菜是我的大愛,辣椒是我的大愛。俺家司機當年追求俺的時候吹牛說他自己是吃辣椒的祖宗!但是時光荏苒,這位吃辣椒的祖宗現在不讓俺燒菜擺辣椒!隻要他嘴上就起泡就說是俺在菜裏擺了辣椒的緣故!
不讓吃辣椒,好憋呀!盡管回國那幾天我不僅嘴上起了泡,舌頭上都起了一個小泡,那有啥呢!輕傷不下火線嘛,好不容易俺能痛快地吃頓川菜,機不可失呀,俺是嘴上起泡也要吃辣椒!吃川菜!哈哈。。
朋友兩口子領我到了新天地附近的一家不錯的川菜館。正在我們火熱地吃美味正宗川菜時候,這天歸我用的國內電話響了,一看是俺家司機的英國號碼,啥事這麽著急涅?“你在哪兒?我的箱子鎖打不開了,領帶拿不出來了!”想起來,他今晚要在上海大酒店的雅間裏吃大餐,因為是非常正式場合,需要西裝革履打領帶。可能是今早我把小鎖給鎖錯了,因為他箱子上的鎖和我箱子上的一模一樣,但是使用不同鑰匙。本來我們互相有鑰匙,但是他丟了他的那把鑰匙,所以我有鑰匙開兩把鎖,他隻能開他自己箱子上的鎖。。
那怎麽辦涅?雖然時間上來得及,他們的晚餐是從8點半開始,但我總不能將這麽好吃的美食丟下回賓館呀!朋友提醒:“將鎖撬掉,再買一把”?對呀! 就像俺旅行總是帶三個電轉換插頭,俺總是帶了備用鎖的哈哈,趕緊指示他“你叫賓館來人將鎖撬掉!”哈哈,我以前曾經將鑰匙鎖在箱子裏,也是打電話讓服務員來撬的鎖,賓館都有這種服務,可能要撬自己箱子鎖的大有人在呀哈哈哈。。
第二天一早,母校來車接,我家司機在母校辦完另一起公務後,我們下午乘高鐵來到南京。
進賓館已經晚飯時候,剛進房間,電話就響了“晚飯在某廣場的大排檔”。我們趕緊打的前往。俺想“今晚不是某大集團請吃飯嗎?怎麽在大排檔吃飯”?難道是讓這一夥英國人見識當地大排檔文化?還是八項規定這麽嚴隻能請吃大排檔呀?乖乖!”
按地址找到地方,原來餐館是在一個很漂亮的大樓上,古色古香很有民國情調的,名字其實叫“南京大牌檔”。
餐館大堂:
小包間:
俺們吃飯的地方在一個大包廂裏。俺家司機他們一行明天在南京要和兩個單位簽兩個意向協議,今晚做東的就是其中的一個單位---一個總部位於南京的全國某著名大集團的副總。他帶了集團裏的兩個部門經理和一個翻譯,宴請英國駐上海領事館副總領事和俺家司機一行,俺和另一位妻子是混吃的。
在這個宴會上,俺可是見識能人啦!能人是誰呀?就是那位副總! 乖乖!這位非常精煉,詼諧機智,大智若愚,他在宴會上妙語連珠,和大家稱兄道弟,中英文並用,將在場的每一個人都逗得非常快樂。
他說那位教授院長看著就是他想象中的英國紳士形象;說上次見麵時俺家司機臉色蒼白但是這次臉色紅潤是因為有夫人隨行而精神煥發;他說坐在他右手邊的,瘦削的英國駐上海副總領事是典型的英國人樣子,而那位塊頭較大的英國人就像挪威佬!
桌間氣氛非常融洽熱烈,大家不時哈哈大笑。這位副總特別能喝酒,給桌上所有人輪流敬酒幹杯,連俺們兩個混吃的也在被連連敬酒之列。開始喝的幾瓶是他們自己帶來的澳大利亞大桶進來集團自己灌裝的紅酒,後來又從飯店拿了一壇兩升裝的18年女兒紅,這是我第一次喝女兒紅,口感柔和糯香,真的不錯呢!
這位副總說他的英語不行,所以帶了一位同聲翻譯。但是晚宴中,他經常能洽到好處地說兩句英語或者幾個英語單詞,不管是外交辭令和日常詞匯都很貼切很精準。所以不知他帶翻譯是為了場合還是他的英文還沒有達到流利聽說的水平?那位翻譯的英文水平非常不錯,能即時中英文翻譯,又快又準,他全晚最忙啦,忙著兩邊翻譯,整個晚宴基本沒吃上啥咚咚。但是能人副總也能讓這位年輕的翻譯高興,宴會快結束時候,他拍著翻譯的肩膀說這位翻譯是他最看重的,是他的臂膀和倚靠,並讓這位翻譯代表他和集團陪在場的各位幹最後一杯酒,給足了這位翻譯麵子。
英國人都愛喝酒,而且都非常能喝!那位英國副總領事也不例外,他說他喝酒是在八年的部隊生涯中訓練出來的!英國軍人不訓練的時候可不就是喝酒嘛!於是,酒桌上的副總和副總領事幾輪酒下來就成了哥們哈哈。。最後,這個副總想和副總領事合影,乖乖!好機智好厲害呀!隻見能人副總帶著酒意說:“我每天晚上要回家陪老婆吃飯的,今晚沒有回家我要證明是陪國際友人吃飯,不是在外麵瞎混,但是口說無憑,我要和你照張相給我老婆看她才能相信”!桌上人一起大笑,說應該的!於是副總就高興地摟著副總領事的肩膀,讓他的翻譯給照了張“哥倆好”的照片,說下次到上海一定要請這位副總領事單獨將酒給喝好!估計有了這張照片,以後副總要進英國駐上海領事館是不難的啦!
這位副總自我介紹說他是八幾年中文係畢業從基層一步步地做上來的,顯然,他能做到這個位子真正是有實力呀!是位大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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