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黑山共和國古城科托爾（上）
黑山共和國(Montenegro)地處巴爾幹半島西南部，阿爾巴尼亞的北麵。二戰後成為南斯拉夫聯邦六個加盟共和國之一。經曆了九十年代的波黑戰爭後，於2006年5月21日舉行公民投票，6月3日宣布獨立。今年是獨立十周年紀念。如今的黑山社會穩定，經濟有所回升，物價合理，正在大力發展旅遊業。它也是唯一一個不是歐盟成員卻使用歐元的國家。到黑山究竟要不要簽證？網上說法不一，我們至今還沒找到確切答案。不過遊輪停靠兩次，我們上岸兩次，沒有遇到任何麻煩。這究竟是怎樣一個城市，值得去兩次嗎？答案是值，絕對值。而且是此行我們繼聖托裏尼之後最喜歡的一個停靠港。
科托爾位於亞德裏亞海邊科托爾灣的頂部（見地圖）。俗稱科托爾灣的海灣正式名稱是波卡灣（Boka Bay），它是歐洲最南邊的一個峽灣。
科托爾老城始建於公元前五世紀，最早居民為羅馬人。公元535年拜占庭國王查士丁尼一世在此建立防禦堡壘。今天的科托爾是一個呈三角形的堡壘港口，背倚壁立千仞的黑山山脈，麵臨湛藍的波卡灣。老城圍有城牆，城牆依山勢築往山上，連接山頂的堡壘。因山勢險峻，應該是易守難攻。
老城裏有大量保存完好並經過修複的中世紀古建築，因而整個老城被聯合國科教文組織列入世界遺產名錄。遊輪自亞德裏亞海的灣口駛入海灣，兩岸一路都是倚山麵水連綿排列的小城。紅頂燦爛，鍾樓高聳，帆影點點，美不勝收。
據導遊說，由於科托爾的地理位置，它在曆史上一直是個陸路不易到達而海路通暢的地方，且是海事和造船的重鎮。其實近年經常聽人提起的旅遊熱門地點克羅地亞的杜布羅夫尼克就在科托爾北邊，從地圖上看相距大約五十英裏，有公路連接。隻是現在分屬兩個國家，不知是否有邊境關卡或者簽證問題。
科托爾非深水港，象Royal Princess這樣大噸位的遊輪無法直接靠岸，需要擺渡。擺渡所需時間視遊輪所泊位置而定。我們第一次泊得離老城碼頭很近，擺渡隻需五六分鍾；
第二次泊在裏灣和外灣的Mouth處，擺渡就要近半個小時。
走出老城碼頭就會有很多出租車司機和Hop-on Hop-off的工作人員圍上來拉生意，所以打車應該不是難事。我們問過一個出租車司機能否去杜布羅夫尼克，他毫不猶豫回答：能！還說他們哪裏都能去。（我們沒帶護照下船，所以不敢冒險越境。）科托爾的Hop-on Hop-off票價為每人20歐。從老城城門口出發，經停沿波卡灣的三個小城（見介紹），還包括有專職導遊講解的老城遊覽。我們覺得這個價錢很合理，也很方便。如果遊輪在科托爾隻停一次的話，是非常好的選擇。
遊輪第一次停靠科托爾是7AM-5PM。和在科孚島一樣，我們沒有來得及在行前作任何功課，就在船上提供的遊程中選了一個報了名。可是科托爾是個新開發的停靠港，遊輪提供的遊程非常有限，一共才五條。其中兩條和Hop-on Hop-off的路線重疊，一條專門到斯卡達湖國家公園（Skadar Lake，照片看著挺美的，但去過十六湖的應該不會選這條線），還有一條是到科托爾南麵亞德裏亞海濱的熱門渡假勝地布德瓦（Budva）。因為想看其他地方看不到的景色，我們選的是一條到坐落在高山之巔洛夫森國家公園境內的小村聶古斯（Njegusi）和黑山舊都采蒂涅（Cetinje），途徑布德瓦，再回到老城遊覽的路線（6小時， US$69.95）。選的時候有點隨意，事後卻覺得選對了。因為其他幾條線路都可以自助遊，唯有這條線自助有點難度，成本也可能比較高。
聶古斯是黑山曆史上最著名的實行政教分離，將黑山帶入現代社會的彼得.彼得洛維奇.聶古斯大公的出生地，以生產煙熏火腿和奶酪為主要產業。除此之外，那就是個寧靜平和的小村，沒什麽特別的景色。說這條線選對了，是因為一路上的風光。為爬上科托爾背後的高山，要坐車在山間繞很久，經過二十五個發夾型的180度轉彎，道路崎嶇險峻。隨山勢往上，一路飽覽黑山山脈崇山峻嶺以及波卡灣和海岸線的壯美全景。這是走其他幾條線無法看到的。
在山上俯瞰停泊在波卡灣裏的Royal Princess，巨大的遊輪變得如此渺小。（那個尖角就是老城碼頭。）
伸出在波卡灣的山岬將峽灣分為裏灣和外灣。
位於外灣岸邊的科托爾機場的跑道。一架飛機正在起飛。
聶古斯小村。這樣的房子坐落在群山包圍之中，用兩個字形容：入畫。
充滿生活氣息的小村民居。
小村有不少城裏人擁有的渡假小棚屋。
每人一份小村自產的煙熏火腿和奶酪，還可以品嚐小村自釀的白蘭地和葡萄酒。
在聶古斯停留後，我們繞過黑山山脈的最高峰，從另一麵下山，到達坐落在洛夫森山腳的采蒂涅。
采蒂涅是黑山的古都，於1482年建成。南斯拉夫社會主義時代，黑山首都遷往另一城市，采蒂涅開始敗落。導遊指給我們看好幾處已然關閉的國營工業企業。挺大的廠區了無人跡，一副頹敗景象。位於采蒂涅的國家博物館是了解黑山燦爛曆史的最好選擇，但不包括在我們的這個行程裏。
過了采蒂涅，車行逐漸轉回亞德裏亞沿海地區，很快看到滿眼紅頂白牆和藍天碧海，布德瓦到了！
海濱盛景。
車經城裏，隨處可見穿著泳衣，攜帶水上運動用品的男女老幼。或匆匆，或悠閑。
過了布德瓦，約半小時進入科托爾新城範圍，然後回到老城。因遊輪五點要起錨離港，當天的老城遊覽有點匆忙，所以老城訪古留待後麵再講。在歡樂的汽笛聲中，遊輪緩緩駛出波卡灣。西斜的太陽提供了極好的攝影光線。（科托爾老城座東朝西，背靠高山，早上很難拍到好的照片。）
在裏灣和外灣的Mouth部位有兩座人工島。其中一個上麵有建於1630年的岩石聖母院，可從Hop-on Hop-off所到的Perast乘快艇上島遊覽。
再見，科托爾！期待一周後的重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