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這天可以一覺睡到自然醒,沒想到這些日子每天早起成了慣性,還是六點多天剛亮就醒了。在睡袋裏躺著,沒有什麽異樣的感覺,心想這高原要是有足夠的時間讓身體來適應,也沒有那麽可怕。兩年前要說在海拔四千七百多米的地方住上兩天,真是不能想象是啥感覺,還不定得多緊張呢。這會兒倒好,單單是在這一路最高的營地多住一天。
(1)起身穿戴好出了帳篷,四周靜悄悄的,天上的雲很奇怪地象一條一條做餃子杆的白麵,整整齊齊地排開過去。
(2)初升的太陽把近處的山峰抹上一層金色。遠處白雪覆蓋的那座山峰,就是同伴們要去攀登的“沉默的惡魔”。
(3)遠遠地看到湖上有鳥,便拿了帶著一直沒用上的長鏡頭走到湖邊。
(4)初升的太陽把湖麵照得金黃。
(5)這種水鳥很象在美國南方常見的 Moorhen,隻是嘴上的顏色稍有不同。
(6)一家四口,其樂融融
(7)爹媽一頭紮進水裏覓食,整齊同步,好象花樣遊泳排演一般。
(8)吃完了上岸曬曬太陽
(9)這種白身黑腦袋的海鷗在墨西哥灣也很常見,沒想到這裏也有。
(10)白臉鷺(White-faced Ibis)的臉一點也不白,也就比身上的黑羽毛淺一些。許多種鳥在發情期毛色會有很大變化,不知道它們是不是也會如此而得名。我在德州見過它們,看來它們的分布範圍也非常廣闊。
(11)如果是多雲天氣,或是樹蔭之下,白臉鷺很不起眼,幾乎通體全黑,像隻烏鴉。隻有在陽光之下,才顯出暗綠色的羽毛,象緞子一般光亮。
(12)一旦它展翅飛翔,那一片墨綠在陽光下閃動,更讓人驚豔。
(13)早晨是鳥最活躍的時候,湖岸邊的這隻不知名的小鳥也在蹦來蹦去。
(14)白臉鷺在涉水覓食,我也在湖邊端了相機跟著來回走動。
(15)天大亮了,我回到營地,見大夥也都起來了。小黑貓笑著對我說:“你端著個大炮走來走去,弄得我們都不敢在附近上廁所了!”逗得我大笑。這裏不是徒步環線上的營地,沒有任何設施,湖周圍又很開闊,找個避人耳目的地方還挺不容易的。我隻顧自個盯著湖上鳥的一舉一動,不曾想到手裏大長鏡頭給同伴們的壓力啊。我故作誇張地說:“難道你不知道我隻對全身長毛的東西感興趣嗎?羽毛皮毛都可以。”
這天早餐時間晚,氣溫已經升高,也沒什麽風,餐桌被第一次搭在了帳篷外麵。太陽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很舒服,真是個休息放鬆的好天氣。
(16)早飯後向導羅伯特把帶來的登山裝備攤開在地上,開始給大家做準備,從穿戴頭盔,硬塑料的雙層靴,登山馬甲,到穿繩打結,一樣樣講解示範。我是頭一回親見這些家夥,看得也繞有興致。等大家對登山基本的要求有了一定的概念,羅伯特把同伴們帶到湖邊的小山頭練習拉著繩索蹬著山壁下行,因為第二天會用上這個動作。
(17)艾麗卡矯健的身姿,在安第斯山的映襯下,實在是酷極了!
下午在帳篷裏美美地睡了一覺,起來跟米蓋爾,裏查德,克裏斯汀一起玩了一會兒遊戲,似乎很快一天就過去了。為了在日出前登頂,以避免走在白天日照下變得鬆軟的雪地上和雪崩的危險,同伴們淩晨一點就得起身準備出發,所以晚飯後都早早地睡了。
(18)月明星稀,天空晴朗,看來第二天是個登山的好天。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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