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9-10 流浪漢
‘不是。’小二說。
‘我們這裏在哪裏呢？’
‘哦，其實我們這裏不在地圖上。’
的確，再大的掛圖，都找不到這個城市，這裏按習慣，還是被稱為城市。它離稍微大一點城市，有三個來小時的車程。
這個偏僻的地方，卻孕育了一個傳奇，一個令人深思的傳奇。
涼涼的秋風，把彎彎曲曲，上上下下的山路兩邊染得五彩繽紛，綠的，黃的，紅的。山路上十分安靜，前不見車，後不見馬，更沒有一個人影。隻有單車道的狹窄小路，到處是急轉，到處是陡坡。你隻能全神貫注，無暇旁顧層次有錯的山景。
夜幕降臨，兩邊隱退到黑暗中，偶爾到了一小塊平坦，出現了燈光，出現了店麵，人家，商店，餐館。尤若卡山泉鎮到了。這是一百年來這裏的一個旅遊度假山村。我始終鬧不明白，在一個已經是偏僻的山村，怎麽會還有旅遊度假區。
尤若卡山泉是這裏遠近有名的度假休閑區，已經有上百年的旅遊曆史。小鎮上可以說什麽都沒有，就是酒店和餐館。度假的高峰期，是每年的夏季，人們從四麵八方湧來，一個接一個的簡易旅館裏，山間小屋，小鎮上居民家裏，到處住滿了遊客。鎮中心，都是餐館。周末，是一個熱鬧的地方，悠閑的遊客坐在餐館外麵，流行歌手們彈唱著鄉村小調，雜耍的吆喝，商店裏喇叭聲，孩子們的追逐嬉笑，醉漢的叫喊，打發著夜晚。
我去的時候，已經是秋天，天氣已經涼下來，山巒間開始變紅，而且還不是周末。我邊走邊看，山路在開闊懸崖的地方，用鐵欄杆圍成觀景點，放眼望去，對麵山林，層次有錯，五彩十色。山下盆地，散布著草場，牛馬在慢悠悠地吃草，幾間農舍散布其中，和成都的農泉驛相比，就差幾縷炊煙冉冉，差田間的耕耘農夫。天下不僅烏鴉一般黑，而且老百姓也一般生活。所謂的葉落歸根，其實也就是一種心理，無用，無理的心理，但更是一種對生活的真諦的領悟。
我繼續向山裏進去，想去看看優諾卡山泉到底是什麽‘聖地’，是什麽樣的人還會從附近趕去，人們到底在那裏用什麽理由打發時光。沿著進鎮的下坡，從62號公路轉進了更狹窄的小鎮入口。沒有多遠，又分出一條上坡。另外一條公路繼續向前，通向其他小鎮。偏僻是偏僻，但小鎮直接都有很方便的公路相連。
小鎮處於一個山頂的平緩地區，整個山頂已經全部是人家。向著進鎮方向上去，小鎮開始擁擠，狹路東叉西蹭，兩邊各式小木房，一家擠著一家，家家戶戶都裝飾得幹幹淨淨，燈火也人情味濃起來，更多的是裝飾燈，玩具燈。人們，我猜主要的是遊客，在鎮間小路東遊西蕩，很多人家開著家庭旅店，家庭飯店。山間到處是小路，供遊人四處上下。遊客每年夏天來這裏，忘掉世俗的煩惱，忘掉工作的壓力，和家人，和情人住一起，四處遊蕩，在人煙稀少山間小路上下，看彩色，看野外，看自然的雜亂，原生態，換個地方住住，度過一段沒有時鍾的愉快。我想，有名的雲南麗江，大概也是如此，不過人來人往，豈不又是一個喧嘩的境界？旅遊本身就是一種壓力。人太無聊了。
活著也是活著，時光總要消遣掉，總要有一個借口，一個理由，一個可以轉移注意力的地方來消耗時光。這就是旅遊，去不知道的地方走走。對一個富裕，不需要把所有時間都放在生存和繁衍後代的第一世界，更是如此。
即便是在最寒磣的南美小國機場，出了機場，也是裝點門麵的寬敞公路。通常機場本身就是一個人氣聚集的地方，機場有工作，機場有需求，機場永遠不會破產。但本藤維爾的機場是個異數，從機場出去，彎彎曲曲的田間公路立刻出現在車窗外，單道。千萬不要以為這是什麽去城裏的近路，像我開始一直以為的那樣。這就是‘機場大道’。
‘機場大道’像通常的成都附近龍泉驛田間小路一樣，彎曲，安靜，兩邊不時出現零星的農戶，還有慢慢悠悠的牧場，白的馬，黃的馬，黑色的牛，花色的牛，黃色的牛。起伏的淺丘，也許不適合種糧食，但肥沃的草地，南方的氣候，卻是牛馬的天然牧場。
‘本藤維爾，人口3萬6千零1人’。路標出現了，我很驚訝人口居然精確到1個人。這是一個小鎮，比成都附近的農泉驛鎮還小很多，人口也小個數量級，大家同樣在一般地圖上找不到。也是同樣有名的地方，農泉驛是成都的衛星鎮，山區，每到桃花盛開的時候，農泉驛農民會很精明地在桃花園裏擺上成千上萬的麻將桌，吸引著成都和附近的麻將客，隻見桃花源裏，桌桌麻將，茶倌和農家菜小二來回穿梭，吆喝聲和麻將的洗牌聲，在五月的春熙中飄蕩著，這是一種何等的邂意。
相比之下，本藤維爾就安靜很多。小鎮上還是什麽都有，餐館連鎖店，紅龍蝦家族，意大利麵館，還有數不清的做工考究的牛排，海鮮，當然快餐連鎖是不可能遺漏掉這個小鎮。畢竟，這裏盡快小，卻並不貧窮。中餐館在小鎮上可以說是星羅密布，奇怪的是，幾乎沒有味道還入口的中餐地方。這對一個剛從中餐天堂的加拿大的萬錦市來的流浪漢來說，的確是一個遺憾。不過這裏的日本料理，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在亞洲風味中，卻一枝獨秀。日本料理壓倒渾厚的中餐，我還是第一次看到。
薩斯米，在不同的地方看到過很多，也在日本，上海，美國各地嚐過。但在小鎮上，我覺得是第一次嚐到不一樣的薩斯米。在Walton大道上的一個小小的生魚店，神戶生魚和燒烤店Kobe Sushi & Grill， 多數生魚不是放在一塊飯團上，而是每一份用小碗或小蝶調味，幾個小份放入一個盤內。
我推門進去。‘@#￥%（大概是日語的歡迎）。’這個不難，不少中國人開的生魚店，也吆喝。據說，在美國，80%的日本餐館都是中國人開的。這個小鎮也不例外。
但當薩斯米端上來時，就不一樣了。每小份看得出刀工不錯，更重要的是味道絕對不是僅僅生魚片沾加上綠芥末的醬油。兩次以後，我都坐高台前，一麵欣賞師傅切魚，一麵看他把十幾樣調料拌進薩斯米中。一天，中年師傅不在，年輕師傅做的，立馬看到刀工和擺設的差別。
第二天，‘我不在時，他把你照顧得好嗎？今天我來照顧你。’中年師傅回來，操著不是那麽流利的英文問。看來他知道他手藝最好。
在本藤維爾，我在這家小店裏，一氣吃了三四十頓。從此以後，覺得其他薩斯米都不行了。
小鎮的夜晚，到處關門比較早，隻要不在鎮中心，天黑以後，居然是伸手不見五指，低聲說話，也感到在空曠中傳播，四周是一種空曠的寂靜，隻剩下風和草的聲音。這是第二次感到過這麽寂靜。
在美國，要知道一個地方是否繁華，隻要看中國人的比例就行了。過去曾經也看印度人，現在在美國，隻要是有信息技術的地方，不管是否繁華，即便是偏僻的邊緣地區，都擠滿了印度人。而中國人對飲食的執著，使中國人仍然集中在繁華地方。本藤維爾的小鎮，三萬人，大約隻有幾十來個中國人，主要是餐飲業，加上幾個大學學生。盡管小鎮上有世界最大公司的總部，盡管小鎮上很容易有鐵飯碗的工作。同是一家公司，舊金山寬敞明亮的辦公室內，就很多中國麵孔。
在美國曆史上，阿肯色是個倒黴的農業州。內戰時，阿肯色先是跟北方，然後倒戈到南方。內戰初期，南方憤青跳著鬧著居然先是戰略進攻。西線的戰場，首發於阿肯色，這就是著名的皮·瑞吉大戰。南方企圖從阿肯色進入密西西比，人煙稀少的阿肯色，居然聚集了數萬烏合之眾。當然，那時的北軍也幾乎是烏合之眾，在這裏山外的荒野上，麵對麵殘酷射擊。第一天南方憤青們似乎占上風，步步推進。但黑夜裏，北方憤青悄悄推來不少大炮，第二天清晨對著南方憤青的人群一齊亂轟，南軍潰散，北軍窮追死打，大勝。這是西線第一個關鍵性的戰場，南軍首場大戰失利，大傷元氣，從此不再能從這裏進軍密西西比。內戰失敗後的阿州，和其他南方州一樣，經濟和精神都受到北方重創，很多年後才複蘇過來。內戰後直到今天，南方除了得克薩斯有著得天獨厚的資源外，與北方的差距始終沒有縮短。著也算是憤青的代價吧。奇怪的國度，奇怪的人群，奇怪的文化。
在本藤維爾一處不顯眼的地方，坐落著世界上最大公司總部，總部四周，是明顯蕭條的小業主，稀稀落落、門可雀立的服務店。公司總部正對麵，過了停車場，是一片已經倒閉的小商場，主要是車行。木板釘上的門和窗，地上的裂縫裏長出來雜草，再過去，有一家老李家常菜，是本藤維爾唯一正宗點的中餐館，老板娘親自招呼著客人，一邊和我聊了起來。
‘這裏都是為沃爾頓家幹活的。我先生也是。’
我也隔三差五去老李家，中餐比較合味道。但我很留意要和老板娘說清楚。
‘要鮮肉炒，不要烤肉炒的。’幾次我忽略了，結果老墨師傅按老美或老印的口味，變成難以入口的烤肉中不中，外不外的餐了。
小小的本藤維爾，所謂的中餐館並不少，差不多每條街上都有，但不知道為什麽沒有一家可以叫中餐的。也許是華人太少，不成餐館的重要客源。在嚐試了幾家後，我放棄了，還是薩斯米吧。
這裏很農村，這裏很鄉下，但和農泉驛相比，這附近有美國最大的汽車運輸公司傑·比·航特（JB
Hunt），這附近還有美國最大的家禽加工公司海森（Hyson），在美國的中國人，大概少有不知道這兩家大公司的。而成都的農泉驛卻沒有全中國人熟悉的大公司。中國的大公司，一旦做大，一定是搬家到城裏，而留下身後照樣淒涼的鄉村。最典型的，如湖南的三一重工。
這裏是農村，這裏很鄉下，但和農泉驛相比，這裏有一個奇跡 – 世界上最大的公司就在這個地圖上都難以找到的小鎮。
‘看了昨天的雅虎新聞嗎？’我問璐茜。
‘什麽？’
美國前十大富豪最集中的地方，最多的地方，不是高收入，高創業的加州，不是洛克菲勒家族，摩根家族所在的富豪密集的東部，也不是一個公司同時占了十大富豪兩個名額的微軟所在地，而是在這個小鎮。美國富人前十名中，2012年的第六、七、八、九四名都出自這個小鎮，都出自這個小鎮的一家公司，一家人，沃爾頓家族。
小鎮正中心，至今還留著一個小小的博物館，沃爾頓博物館，記錄了家族的發家史。博物館是家族第一個商店所在地，門麵已經縮小，很小很小，如果不是別人指出，我絕對找不到這個世界第一大公司的博物館。和其他小些公司的博物館比，和可口可樂，和摩托羅拉，和很多其他小公司比，這個博物館可以說是太不顯眼，太小氣，太寒酸了。
小小的博物館隻有最小的一個單元門，臨街。在小街不忙的時候，你可以把車停在門口的街上，像去小賣部買杯咖啡。
可是這家公司在這個小鎮上，可以說是多數人都在為它工作。小鎮的最大少數民族，不是美國其他地方的黑人或是墨西哥人，而是為這家公司做工的印度人。公司的總部，是像個庫房一樣的低矮平房，總部大門甚至沒有一個很大的招牌，沒有氣勢的大柱子，寬敞的玻璃牆。我第一次走過時，我居然漏過了，回過頭，‘總部辦公室’的字樣甚至引起我懷疑，這就是總部？但這就是總部，世界上最大公司的總部，一個有兩百萬人在共同工作的總部。
我走進去，裏麵也很簡陋，沒有豪華，沒有那些金融或高科技公司那種氣派，一切都是實用，左邊是休息區，牆上掛著公司的曆史照片，右邊是保安室，申請工作區。忙碌的訪客推銷員，衣著整潔的中年男女，或等候著，或談論著，誰都想在這個世界最大的公司裏賣點什麽東西。我奇怪，都是白人，難道世界上最大的日用品，電子品生產地的亞洲，都等著別人來買，而不是主動去銷售？
再往裏，就是辦公室了。總部辦公室，和庫房起家的公司辦公室一樣，低矮，用格子隔成小間，人們在裏麵嘰嘰喳喳工作，打電話。我沒有想去問老板的辦公室，據說隻有幾十來平方米，比中國很多隻有它千分之一的公司老板辦公室都小。據介紹海爾曾經把廣告做在沃爾瑪老板辦公室對麵從而引起注意，我在總部平房四周看了看，看不到什麽主要公司的廣告。
沃爾瑪公司不僅是把總部留在了這裏，而且把公司的主要技術部門、主要客服中心，行政部門等也都留在了小鎮上，是實實在在地把根留住了這裏。這在中國任何公司，任何小地方，都是不可想象的。首先是人力資源，其次是公司名聲，再次是老板的享受。沃爾頓家族把公司留在這裏，這些也同樣是問題。我想起美國另外一家有名的公司，沃閏·巴菲特，也是在小鎮上。和沃閏·巴菲特公司相比，沃爾頓家族的公司問題更大，因為這不是隻有幾百人，幾千人的公司，而是一個在全世界擁有兩百萬的大公司。進了這個小鎮的公司，基本上也就算是鐵飯碗，因為不是太糟糕，公司也通常不解雇，因為這裏幾乎找不到更多的人，新人也是辛辛苦苦從外地招來的，招聘成本高。你隻要有本事，你隻要能解決你的胃，能躲進這個‘小樓’，你大概就不用再關心什麽鋪天蓋地的金融春夏秋冬了。
公司總部四周，和小鎮的環境沒有多大差別，周圍是小商場，小辦公室。一棵大樹，下麵不會百花盛開，大樹可以遮風擋雨，但也遮掉陽光，雨露。奇怪的是，公司周圍並沒有很多攀花附葉的服務公司，比如是大量的高檔餐館，各種方便服務店，等，像華爾街附近那樣。
公司在本藤維爾，除了總部外，其他幾處主要中心，也是一個風格，實在而不囂張。但當你走進去，大片的人，一排排工作桌，熒光屏，白板，擠滿了的印度人，你知道雖然是小鎮，但和美國的其他地方並沒有什麽不同。公司建築不是寒酸，而是和小鎮融為一體。而公司在舊金山，有四五處建築，這裏也是融入到本地風格，不高的玻璃樓房，明亮而寬敞的工作區，免費的可樂，各式的咖啡，茶，乒乓球桌，跑步機，母親間，電話亭，敞亮的健身房，遊戲室，一些古怪的休息裝置，和網上的穀歌辦公室風格一樣。這裏，為了找到同等的勞動力 ，工作環境也要和其他公司類似。
即便是生長和紮根在這個‘鳥不拉屎’的旮旯裏，卻仍然讓公司走在‘高科技’的前沿。這個大貿易公司，是世界上最先進的電子商務公司。沃爾瑪靠自己技術力量，做成的物流，運輸與倉儲供應鏈係統，是在世界無人出其右；這個公司的客戶分析係統零售鏈接（不是供應鏈，是客戶及銷售分析）（Retail Link），有著世界上所有銷售公司的最大的數據量，最詳盡的客戶數據。而最近采用的‘大數據’技術，更是緊緊跟著臉書，穀歌，雅虎，亞馬孫等領跑者，而‘移動’更是不輸任何潮流。相比之下，那些花巨資買來客戶管理的公司，包括高科技公司，卻不能做好自己的客戶信息分析。
誰能打敗這個巨人？
今天，2012年中旬，這個龍頭商店全世界有8416個店，冠著55個名字，兩百萬左右的員工，四千五百億美元銷售，其中在中國有387個店，相比之下，上海，中國第一總GDP城市，GDP為三千零四十六億美元，成都為五百二十八億美元，北京為兩千一百八十七億美元，華為銷售是三百零三億美元，海爾為兩百四十億美元，IBM為一千零六十九億美元，惠普為一千三百二十五億美元，微軟為七百億美元。中國GDP為七萬四千九百零七十億美元，美國為十四萬九千五百零九億美元，日本為五萬五千六百八十億美元。
名稱
|
營業額/總產值（億美元）
|
員工/人口
|
人均營業額
（萬美元） |
沃爾瑪
|
4,500
|
200萬
|
22.5
|
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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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6
|
3000萬
|
1
|
北京
|
2,187
|
2000萬
|
1.1
|
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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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8
|
1258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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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
|
中國
|
74,970
|
13億
|
0.58
|
美國
|
149,509
|
4億
|
3.7
|
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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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680
|
1.3億
|
4.3
|
惠普
|
1,325
|
35萬
|
37.8
|
微軟
|
700
|
7.5萬
|
93.3
|
國際商用機器
|
1,069
|
40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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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7
|
華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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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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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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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7
|
海爾
|
240
|
8萬
|
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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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寧電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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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
|
13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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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
|
從這個對比表上，可以看出，除了微軟，高科技的公司在美國，並不比零售公司人均高多少，也可以看出中國個別大公司也在擠入這個數量級，但大多數中國人民的營業額仍然均值很低，即便是北京上海這樣的一線城市。
實際上，最新的福布斯世界500排名如下：可以看到，前十名的，有八名是石油或能源公司。隻有沃爾瑪（3）和豐田（10）是非能源公司。中國的三強，也是石油與能源。沃爾瑪的淨利潤低，可能是其投資，比如是信息技術投資，過高。地處偏安，但眼光不偏安，對長遠投錢仍是大力投入。
Rank
|
Company
|
Revenues
($ millions) |
Profits
($ millions)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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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4,4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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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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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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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2,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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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060
|
|
3
|
446,950
|
15,699
|
|
4
|
386,463
|
25,700
|
|
5
|
375,214
|
9,453
|
|
6
|
352,338
|
16,317
|
|
7
|
259,142
|
5,678
|
|
8
|
245,621
|
26,895
|
|
9
|
237,272
|
12,436
|
|
10
|
235,364
|
3,591
|
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的1918年，在俄克拉荷馬州一個農民家誕生了這個後來美國最富有的人，平凡而動蕩的童年和青年時代，養成了山姆極度的節儉和勤勞：不管是老山姆還是新山姆，吉姆，辦公室隻有二十來平方米，用簡陋的辦公家具和設備，這些，你隻有來本藤維爾沃爾瑪的總部才能相信。年輕時的山姆，不僅節儉，而且勤勞，打過很多工，以幫助家庭渡過那些蕭條的日子。雖然有比爾·蓋茨，萊瑞，和賈布思這些不用受教育的大師，但山姆先是在正規的州立大學受教育，本來打算自己攢錢，實實在在在進入一流的商學院，但為掙學費進入J·C·Penny後，又成家，參軍，轉而在阿肯色的紐波特開創了夫妻店。五年後，由於地產老板眼紅山姆的生意，刻意刁難，不續租約，沃爾瑪被迫遷到了本藤維爾。
山姆的訣竅很平凡，這就是一心想開個好店賺錢，勤勞，肯動學習別人，並把嚐試實現自己的想法。這就是今天的沃爾瑪。任何人，隻要有心做事，勤勞，多半都會有所成就。用四川話講‘心想事成’，關鍵看你去不去想，去不去辛勞。
老山姆準確定位了客戶群，隨之定位了商店的位置，壓扁了供應鏈，平價了非專利商品，集成了盡可能多的日常用品，提高了美國老百姓生活，同時也擠垮了很多大中小商家。直到如今，連美國本土的有些州都在本地商家的玩命反對下，禁止沃爾瑪進入。而沃爾瑪最大的少數族裔來源地印度，也禁止沃爾瑪進入印度。
我在想，怎麽才能比沃爾瑪做得更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