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輪上的美國 - 看聖地亞哥車展
人們都說, 美國是 "車輪上的國家", 確實如此. 雖然第一輛汽車出自德國, 但是, 是福特的 T Model 和高效率的組裝生產線, 才真正把汽車普及到了千家萬戶. 自從大蕭條時期開始, 美國政府傾力修建高速公路, 積累至今, 美國的高速公路通車裏程已經超過八萬公裏, 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網絡, 把全國各州和主要城市連接起來. 再加上各州和地方政府的努力, 較低等級的公路和地方街道已經覆蓋了幾乎一切有人住或沒人住的地方, 人們開上一輛車, 可以到美加境內的任何地方去. (當然, 軍事禁區除外.) 發展到後來, 公路交通打敗了鐵路交通, 汽車也就成了人們必不可少的生活工具, 現在幾乎是家裏有幾個人上班, 就有幾輛車. 而由此衍生而出的一整套美國汽車文化, 那就不是三言兩語說得完的了. 隻要看一下這句美國俗語 "老婆不借, 車不借." 人們就可以融會貫通了. 在這樣的環境中生活多年, 不管願不願意, 你就是離不開汽車了 - 可能也有例外, 很多住在 NY 的人就沒有自己的車.
於是, 很多大城市裏每年一度的車展, 自然而然地成了一大盛事. 但是且慢, 讓我把聖地亞哥的車展稍微候一候再說, 先回顧一下我在美國開車二十幾年的經曆吧. 出國之前, 我是車盲, 卻也知道, 到了美國就得自己開車了. 明知山有虎, 偏向虎山行, 為了對車有點兒感覺, 找朋友借了一輛當時還挺稀罕的微型麵包車, 手排檔, 找了個巴掌大的地方, 比籃球場大點兒有限, 學了一天. 師傅教得耐心, 徒弟學得刻苦, 一天下來, 起步, 換檔, 轉彎, 刹車, 都做得有板有眼, 就等著到美國見真章了. 誰想到, 這點兒三腳貓的功夫, 到了美國, 就好像我半年中在脫產英語培訓班裏學到的英語一樣, 派不上用場.
一開始, 我在堪薩斯州表弟家落腳. 先申請了社安卡, 又去銀行開了戶頭, 有生以來第一次揣上了印著我自己大名的支票本. 再花了 $350, 從一黑人學生那兒買了一輛二手車, 是 1978 款的豐田 Corona, 黑色, 手排. (據說新的時候還屬於豪華型, 現如今的大名改了, 叫 Avalon.) 可是這車到我手裏的時候, 那就跟候寶林的破自行車一個檔次了, 除了鈴不響, 哪兒都響, 滿車上下看不見一點兒黑色, 隻剩下灰色了. 不管它, 反正能開走就是了, 表弟還開著它上 Highway 跑了一大圈兒, 沒事兒. 接下來, 先念一天聖經 (不是上帝寫的哈, 是 DMV 寫的, 駕駛規則), 背熟了, 跑到 DMV 手拿把掐地考了個見習駕照. 再去保險公司買了個全保, 是表弟的主意 - 他比我有經驗. 得, 萬事具備, 上街學車. 找到一家空蕩蕩的停車場, 跟表弟學開車. 練了大半天, 覺得時候差不多了, 收工回家, 這天上就開始飄著小雨了. 接近一個路口了, 剛從紅燈變綠, 前麵的車流才剛剛起動, 我點了一腳刹車: 就出事了. 我的車向左側滑, 上了逆行, 和對麵的車歪歪地撞上了. 那車是個小甲殼蟲, 保險杠卯上了我的右前輪. 對方的車還能開, 我的車卻交代了, 連火都點不著了, 右前輪也非常丟臉地站不起來: 軸斷了. 萬幸的是, 對麵的車是撞的我的右前輪. 如果再過來一點, 撞上我的右前門, 表弟的腿就會出問題了! 警察很快就來了, 譏裏瓜拉地說了一大通, 我一句也沒聽懂, 腦袋裏全是空的. 臨完開一張罰單, 我糊裏糊塗地簽了字. 來了輛拖車, 把我們和破車送回了家. 再把罰單掏出來研究研究, 寫的是我有兩條罪名: Careless driving, and illegal U turn! 天啊, 我壓根兒就沒想調頭, 是對方的車把我撞得調頭了啊! 沒處講理, 乖乖地交罰款吧. 還得給保險公司打電話報案, 那姐們一接電話就明白了: "原來你就是幾個小時前才買了保險的那位啊!" 車禍的對方早就報了案了. 打這之後, 好幾個月, 我看見車就腦袋大, 這心理障礙過了好久才慢慢消逝. 我在美國買的第一輛車就這樣非常悲壯地進了廢車場.
此後, 我經過了不少風雨, 換過好多次車, 也搬過好多次家. 雖然還是出過幾次小事故, 吃過若幹張罰單, 可最近這十幾年, 終於平安無事了.吃過罰單之後, 還要去駕校上學習班, 為的是消掉事故點數. 這學習班上講的, 大多是老生常談, 隻有一點, 我卻是牢牢地記住了, 那就是 Defensive Driving. 簡單地說, 時刻要根據車況和路況來調整自己的駕駛. 對那些大卡車, 尤其是拉木材和燃油的車, 要躲遠些, 最好盡早超過去. 最重要的是, 要學會判斷路上其他駕駛者的狀態, 動機, 以便防患於未然. 對那些在路上扭來扭去頻繁換線的人, 離他們遠點, 這幫家夥多數是些事故苗子. 另外, 即使眼前的紅燈變綠了, 也要左右了望, 確保安全後再起動: 很多事故發生在這一刻, 人們可能會由於各種各樣你意想不到的原因而搶紅燈. 還有, 很多人可能意料不到, 停車場是出事概率極高的地方, 一點兒都大意不得. 至於醉駕, 一旦判斷出來, 就要躲得遠遠的, 最好還應該立刻通知警察, 否則醉鬼們多半是會攪出些事來的. 對自己而言, 關鍵的一點, 就是開車的時候就專注於開車, 絕不分心, 某一秒鍾分散了注意力, 就可能出事. 我最討厭那些開車時吃早餐, 化妝, 打電話, 比比畫畫地聊大天的駕駛員, 也需要躲得他們遠遠的. 謹慎駕駛, 就是對自己負責, 對家人負責, 也對公眾負責.
一旦開上了車, 就免不了要和車行打交道, 不管你是買或者是租, 新車還是舊車. 人們對車行的推銷員風評不佳, 把他們與律師相提並論, 多少還是有些道理的. 買新車好好些, 你隻要事先做好功課, 對車款和價格了然於胸, 你就可以任憑風浪起, 穩坐釣魚台. 不管推銷員說得如何天花亂墜, 我自有一定之規. 達到我的條件就簽字, 否則做勢走人. 你放心, 推銷員看得出你是隨便看看, 還是真想買車. 如果真想買, 隻要你堅持, 那推銷員自會去跟他的經理死磨硬泡, 盡可能滿足你的條件 (當然也別太過分), 因為他隻有賣掉車才有得錢賺的. 如果你買二手車, 那要複雜得多, 需要靠技巧, 功課, 還有, 非常重要的: 運氣! 這一點, 需要寫專文來展開才行, 我就不在這兒瞎耽誤大家的工夫了.
開車, 時不時的, 也免不了要和警察打交道, 不管你那會兒需要不需要他們! 在美國, 我既得到過警察的幫助, 也跟他們有過尷尬的時候. 有一次, 不小心把鑰匙鎖在車裏了. 我正沒轍, 恰好來了一位女警察, 驗了我的駕照之後, 二話沒說, 從警車上找出一根戒尺般的長鋼片, 頭上有個小鉤的那種, 從車門的玻璃邊上插進去, 三下五除二, 就把我的車門打開了, 讓我這一通感謝! 不過事後心裏有點兒嘀咕, 鬧了半天原來警察和小偷還真是有點兒相通之處啊! (開個玩笑, 哈哈!) 另一次經驗就不太一樣了. 那年我們還住 LA 的時候, 一個周末去環球影城玩. 從 101 快進 Downtown 的地方, 右後輪爆胎了. 還好我的速度不太快, 就勢停到了左側路肩上. 找出備胎, 準備換上去. 剛一蹲下要裝千斤頂, 就聽身後呼地一聲, 一輛車高速掠了過去, 嚇得我一機靈, 立馬兒躲邊上去了. 如此這般, 幾次蹲下去, 又幾次站起來: 沒有經過那陣勢的人是體會不到那種恐怖的. 這時對麵來了一輛警車, 我趕緊招手求助, 那警察在車裏也招了一下手, 可是開過去就沒再回來. 幸好, 來了一位助人為樂的"雷鋒", 是個騎摩托車的人. 他把摩托車停到我的車後麵, 站在遠處指揮別的車輛換一條線, 我才得以趕緊把備胎換上去. 幫助處於困境中的人, 已經是美國汽車文化的一個組成部分了, 每年都有不計其數的人得益於此, 我也是其中之一. 此外還有一次吃罰單, 也挺有意思, 值得一提. 那是在 LA 時, 一次去公司的路上, 下坡路, 我的車超速大約五邁, 偏偏就被警察抓住了. 事情常常就是這樣, 你最不需要警察的時候, 他卻非常及時地在你背後出現. 在美國, 吃了罰單之後通常有兩種選擇: 交錢, 上學習班; 或者申訴, 上法庭. 這次, 我想試試上法庭. 萬一那個開我罰單的警察因故來不了, 我就自動勝訴了. 如果警察出庭了, 最不濟就是個維持原判, 交罰款上學習班就是, 我也不會再額外損失些什麽. 主意打定了: 與警察對簿公堂. 巧了, 我上法庭的日子, 恰好也是 O.J. Simpson 宣判的日子. 我一聽, 樂了. 那邊肯定得加強警力, 沒準把這老兄也派過去值勤, 那我不就沒事了嗎. 到了日子, 我準時到庭, 盼著那位別露麵. 豈不知那位警察先生忠於職守 (用台灣人的話說, 是 "好死不死") 比我到得還早, 結果可想而知: O.J. 無罪, 而我, 有罪, 哼! ... (這裏再說句題外的話, 不論什麽原因, 如果被警察抓到了, 你當時隻有服從一途, 否則遭遇可能會很慘, 天王老子也救不了.)
和剛來美國的日子相比, 我的車子是越開越大, 檔次和價格也是越來越高, 就好像一旦吃慣了大魚大肉, 要是再換回去吃糠咽菜, 就會覺得非常難受, 人們就是這樣. 按說, 汽車就是個交通工具, 安全實惠就行, 我從來就沒把它看成是身份的象征, 更何況我也並沒有什麽值得稱道的身份. 可是大家知道, 美國還有一句俗話, "汽車是男人的大玩具". (現在可能也是女人的大玩具了, 哈哈!) 所以嘛, 每年各地的車展才會這麽熱鬧. 人們都想看看新款車是個什麽樣子, 有什麽更高級的功能. 前幾年經濟不景氣, 看看車展, 也有助於做個好點兒的美國夢, 至於夢醒之後是什麽樣子, 那就另說了. 將來的汽車到底會變成什麽樣子, 我倒是有一點預言在這裏. 首先, 大家都看得到, 汽車會越來越省油. 到了某一天, 汽車將完全不燒油, 內燃機時代必將終結. 其次, 汽車會越來越聰明. 那時人們就不需要自己開車了. 上了車, 跟汽車說一聲, 我要去哪兒哪兒哪兒, 於是乎汽車答你一句: "遵命, 主人!" 上車, 其餘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 盡管在車上吃飯喝酒上網神聊睡覺做愛打樸克下象棋, 想幹什麽就幹什麽, 再也沒有警察會給你開罰單了. 還有呢? 汽車可能會長上翅膀, 成了飛機的親戚 - 那是因為地麵的道路實在不夠用了, 隻好向空中發展. 不過, 想象一下天空中有一群飛車像沒頭蒼蠅似的嗡嗡亂撞, 我還真是覺得有點兒頭疼 - 這事兒擱到警察局那裏, 可就不是簡單的頭疼問題了. 咳, 我這是操的哪門子心呢! 沒準兒哪天汽車被人們做到鞋子底下了, 也未可知.
還有一件事, 說起來好傷心. 滿大街的車, 就是看不見中國製造的, 讓我們想買愛國車的一片赤子之心都無法表現. 你去 Wal-Mart 瞧瞧, 什麽東西不是 Made In China 的啊? 玉兔都上了月亮了, 這車怎麽就楞進不了美國呢? 其實, 現在的中國, 已經悄悄地變成了世界汽車生產的第一大國. 中國汽車的年產量, 已經超過了美日兩國的產量總和. 隻是現在美日兩國都不願意提到這一點, 嫌丟麵子, 美國老百姓被媒體蒙蔽, 也不知道有這回事. 可奇怪的是, 中國自己也不想談這事, 有點兒邪門兒. 我猜, 八成是因為車越多, 那舞霾也就越利害, 所以啊, 就別哪壺不開提哪壺了. 罷了罷了, 還是隻提雞的屁吧, 那個聽起來多光彩!
扯得太遠了, 現在還是回到聖地亞哥的車展上來吧. 通常, 國際汽車展可以分為兩個檔次. 高檔的, 是在國際大都會和汽車製造中心城市舉辦的, 例如紐約, LA, 芝加哥, 底特律, 巴黎, 倫敦, 法蘭克福, 米蘭, 東京, 這些地方. 我不知道北京上海是否已經進了這個名單. 這種高檔的車展, 各大汽車公司都會搶著擠進來, 也會抓住這個時機公布自己的最新車款, 以達到最大的眼球效應. 此外, 各公司也會把自己未來的概念車拿出來亮相, 炫耀自己的實力, 也試探市場的反應. 較低檔次的車展就沒有那麽多花頭了, 看不到概念車, 還有些公司為了省錢, 並不參加. 即使參展, 各公司隻是把當前上市的車款擺出來, 讓普通百姓開開眼, 過把癮, 也算是為當地的銷售助一把力. 我每年在聖地亞哥看到的車展, 就屬於這個檔次. 懶得開車去 LA 看大展, 這個就湊和著看吧. 其實這個車展也還是很熱鬧的, 既可以看車, 也可以看人, 車有新車, 改裝車, 古董車. 人有車模小姐, 車模先生, 還有男女老少, 芸芸眾生. 說到車模小姐, 那是與中國車展所看到的完全不同. 在中國, 那已經變成賣肉了, 車模小姐的衣著極其暴露, 輕, 薄, 透, 露, 無所不用其極. 在網上看到一些中國車展, 車模小姐們除了一雙鞋子之外, 完全是一絲不掛了. 這在國際上的正規車展, 是完全不允許的. 這裏的車模小姐, 都著正裝, 十分得體, 色彩則以紅黑為主調, 給人以親切而又莊重的感覺. 同時對於觀眾提出有關車的問題, 她們都能給出十分專業的的解答, 看她們手裏的 iPad, 那才是她們的武器. 新年期間, 我在聖地亞哥的車展泡了大半天, 看車兼采風, 就有了下麵這些收獲, 請大家也一起領略一下美國的汽車文化, 散散心吧.
1. 聖地亞哥每年一度的國際汽車大展, 都是在最靠近元旦的那個周末, 在海邊的國際會議中心舉辦.
2. 法拉利豪華跑車
3. 在輕軌車站看到的兩位美女, 聊得興高采烈.
4. 另一款超豪華跑車
5. 這裏車展上的車模小姐, 服裝色彩基本上就是紅與黑這兩種基調, 款式大方莊重, 極少暴露. 還有一個特點, 就是人手一部 iPad. 這位是 Nissan 的車模小姐.
6. 新款奧迪.
7. "孩兒她媽, 你跑哪兒去了? 怎麽找不到你啊!"
8. "我被這輛小車卡在裏邊出不來了, 你快來拉我一把啊!"
9. 前些日子因車禍去世的青年明星 Paul Walker, 這是影迷們為了紀念他而專設的攤位.
10. 另一位Nissan 的車模小姐在向客人介紹新車.
11. 老牌豪華車 羅爾斯羅依斯, 確實不同凡響.
12. 看來小夥子心目中已經有了自己的夢幻之車.
13. 古董車中的嶠嶠者: 1904 款 DeDion-Bouton.
14. 冬天裏的花朵
15. 表情嚴肅的車模小姐
16. 超豪華跑車的頭燈, 隱藏在黑色啞光漆的掩護之中, 仍然顯出不可一世的氣概.
17. 和藹可親的車模小姐
18. 黃色的精靈, 展翅欲飛!
19. 為 Lexus 代言的帥哥
20. 新款Lexus
21. 一月, 是 San Diego 最冷的日子. (這是在國際會議中心外麵的街上所見.)
22. 冬天裏的一把火!
23. 講得口幹舌燥了, 幾乎喝光了一瓶水!
24. 大奔
25. 精神煥發, 又可以上戰場了!
26. 猜猜這是什麽車?
27. 羅爾斯 羅依斯 的姐妹車, 本特利.
28. 下一代 秀蘭 鄧波兒
29. 福特的老古董: T Modol
30. 穿黑夾克的 Infiniti 車模小姐 (毫無例外, 手中也抱著 iPad .)
31. 保險公司用摩托車做廣告.
32. 豐田公司的車模小姐說: "向毛主席保證, 我們的車是最好的!"
33. 可是在四年前的車展上, 她卻是這樣說的: "豐田召回車的車主, 請到那邊登記!" (當時豐田的一把手被召到華盛頓, 在國會山沉痛檢討, 其慘無比 - 老美為自己的汽車公司撐腰, 而整起小日本來, 出手那也是相當地狠哪!)
34. 黃色甲殼蟲, 還是很惹眼.
35. 聖地亞哥橄欖球隊 (Charger) 的啦啦隊小姐也來車展湊熱鬧, 隻是她最近有點兒缺乏鍛煉, 所以隨身帶了個微型救生圈.
36. 火紅的法拉利, 非常凶悍! (可是在中國, 那也抗不住更凶悍的 裸駕 + 車禍!)
37. "媽蜜, 這輛小車太 Q 了!"
"Honey, 你比它更 Q 啊!"
38. 國際會議中心走廊上的大天窗
39. 克萊斯勒公司在室內設了一個試車場, 專門讓人們體驗 Jeep 的越野功能. 從排隊的長龍看來, 宣傳的效果還不錯.
40. 廣場邊盛開的鶴望蘭, 引來了辛勤的小蜜蜂.
41. "有什麽好消息?"
42. 美國跑車 Chevrolet Corvette, 很受老美喜愛.
43. "嘿, 我就看上這輛了!"
44. 美國跑車 Chevrolet Corvette 的背影, 相當凶悍.
45. 愛車教育, 要從娃娃抓起!
46. 古董車, 阿拉伯的白駿馬.
47. 看了車展出來, 大家再一起交流一下心得.
48. 就連韓國的小車, 也敢做得如此張揚!
49. 克萊斯勒的改裝跑車, 車身上躺滿了美女!
50. Jeep 過山車
51. 車展廳裏還設有兒童遊樂場, 小美女在這兒大顯身手, 把幾個小小子都給蓋了!
52. 美國旗, 到處擺.
53. 黑色, 酷!
54. 小電車 City 2, 充一次電隻能跑 30 Miles.
55. 在車展上, 看見有藝術家在介紹她的抽象派作品. 從側麵偷拍一張, 卻被她發現了. 還好, 沒跟我黑臉.
56. 古董車的外殼, 裏麵是一顆電動的心.
57. 它又給保險公司打廣告!
58. 美國文化的代表之一. 汽車是鐵包人, 這個嘛, 是人包鐵. 聽說北京第一批玩兒摩托車的哥兒們們, 多數去八寶山了, 少數終身坐輪椅, 至今仍然活蹦亂跳的, 一隻手就能數得過來.
59. 媽媽玩著女兒的卷頭發, 很舒服哈. 但這可不是免費的: 得先給女兒手裏塞點兒零花錢!
60. 新款 Lexus, 好像還沒火, 在街上幾乎看不到幾輛.
61. 紅與黑, 是車展的基調.
62. Volvo 已經被中國人買下來了, 到目前為止, 局麵似乎還過得去.
63. 老人們不甘落伍, 也是人手一個愛瘋! 剛看完車展, 在等輕軌車, 偷空兒再瘋一會兒.
64. 卡迪拉克仍然在拚搏, 希望能確保豪華車市場的一席之地.
65. 看來這姑娘非常鍾意這輛小車.
66. 黃色的精靈
67. 另一位帥哥, 在努力推銷豐田車.
68. 日落之前
69. 國際會議中心的外景
70. 狼吞虎咽
71. 一款卡迪拉克跑車, 造型前衛, 力爭獲取中青年一代的歡心.
72. 國際會議中心對麵的高層海景公寓, 每套至少一百萬刀.
73. 又一款古董豪華車
74. 這條街是意大利餐館集中的地方, 小兩口在討論菜單.
75. 告別國際會議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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