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煌--玉門關外。 (三)
絲路驛站的美女老板娘小李幫我們約好了包車, 和另外一對路上結識的來自江南的夫妻一起包車, 司機開的是私家車, 在敦煌的這小地方也算是官二代了, 不願意去做家裏準備好的工作,而更願意和來自各地的遊客混在一起過自由的生活。 車費不貴,400人民幣,人很熱情,很樸實。
出了敦煌城,滿眼是無盡的戈壁, 沒有樹,隻有沙石和星星點點的黃草, 遠處的山似乎是一尊睡著的佛,在這裏幾千年了,沉睡在這舊時絲綢的路上。這裏的天空很通透,沒有一絲的汙染,也因為高海拔。
玉門關,俗稱小方盤城坐落在疏勒河邊上,也就是遠處簡單的小方城在這千百年來 成為是絲綢古道西出敦煌進入西域北道和中道的關口,自古為中原進入西域之門戶。這小小的方城 曾經擋住了關外的匈奴,也擋住了關內的春風。如今早已不見了當年的金戈鐵馬,也沒有羌笛,空空蕩蕩的戈壁灘上隻留過去的故事在風中飄過。
幹打壘的城牆,一堵黃土的牆一直在這裏在這藍天下,沒有雄偉的身影, 靜靜的立在這風沙裏。那牧羊的漢子還在嗎? 還在這裏等待宋朝的姑娘嗎? 總會在晚上, 那漢朝的明月下,雁子飛過,牧羊人的馬頭琴彈著,花兒飄落在風中。
黑色的夜晚,呼嘯的沙從城外飄過,戈壁的狼長嚎著,牧羊的漢子倦曲在這門洞裏,長鞭子卷起,駱駝刺燃著撒滿幽藍的星空。單鉉的馬頭琴唱著,銀河上是誰劃著那獨木的小舟。
洋海子。。這是怎麽樣的海子, 在我們的戈壁,我們沒有水,我們夢想大海, 我們把所有的有水的湖泊都稱作海子,雖然很多的海子是苦澀的, 正如這片疏勒河邊的洋海子。 水是苦的,不能飲用,是鹽堿的苦水。但依然是戈壁灘的海子。孕育這大片的沼澤。
陽光下,海子的草,在戈壁的風中。搖曳。
在往前走,這斷斷續續的牆,是把匈奴的騎兵遠遠的擋在西域的漢城牆,秦是明月漢是關,年前的霍去病在這裏把匈奴遠遠的驅逐,用這一段牆給帝國帶來平安。 同樣是幹打壘的牆,在這裏。如今已沒有了匈奴,城牆也早已殘破。牆外鐵蹄聲已隨風飄去
這座烽火台來自漢朝,最早帝國的守衛者,雖然簡單的隻是一堆的黃土可是還是忠誠的站在這裏,這裏曾經是我們的邊陲。
這是什麽哪? 幾千年了不在有狼煙也不再有烽火,這些都都是石化了 可是還在這裏。忠誠的在這裏。曾經在這裏的士兵一層草一層泥堆積在這裏,準備有那麽一天,當匈奴來襲的時候,為遠方的家人發出最早的警訊。
在這荒原上,很少有我們熟悉的胡楊, 更多的是這一叢矮矮的的紅柳為這荒涼帶來一些生機,或許因為這紅柳,對綠色和水渴望,我至今隻願意生活在有水的城市。以為有水就有靈氣。
忽然在夕陽中,大漠的落日。沒有孤煙。 有這樣的一群出來
在平平的戈壁中,大漠的落日。沒有孤煙。 卻有這樣的一座城池。如果可以稱作城池。。沙漠的魔鬼城
鳳凰在這裏涅磐,
這是什麽那?--似乎是來自埃及的獅子
在這神奇的西海魔鬼城,你會迷失嗎? 當年的科學家 彭加木就在這裏以西30公裏的沙漠失去蹤跡
而今天 我們在這裏,停留
還是留點影子 在這無限的廣闊中
在回程的路上,晚八點我們停留在敦煌郊外, 隨步車外,漫天的繁星,銀河清晰的斜掛在天空,來自江浙的朋友驚訝天空的絢麗,我們震驚在那悠遠的天空中。 隻是相機是在沒有能記錄下那美麗。
回到敦煌已經夜了, 大盆的沙鍋羊肉,大把的羊肉串。或許這就就是我們的敦煌,我們的戈壁, 粗曠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