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德哥爾摩(7月29日)
我說過哪個城市漂亮麽?斯德哥爾摩真的非常非常漂亮。整個城市由14小島構成,所以到處是清澈的河流和樣式各異的橋梁,現代建築和古代建築交相輝映,開闊大氣。在市政廳前麵的水邊我一再感歎:這麽漂亮的地方。
在斯德哥爾摩隻住了一晚上,白天在最繁華的地段閑逛了一上午,享受陽光、藍天、綠水。老城區還保留著上個世紀甚至更久遠的格局,狹窄的街道方磚鋪路,兩旁都是小商鋪。王宮也不大,但是中午衛兵換崗是最精彩的。有軍樂隊開路,上午的哨兵和下午的哨兵交換位置,他們的著裝也不一樣。不但有隊列表演,還有操槍表演,最後軍樂隊還有現場表演,十分娛樂。
到斯德哥爾摩是為了往芬蘭走,前一天從Stavanger坐夜車回奧斯陸,沒歇氣就轉車往斯德哥爾摩趕。下午到了以後,人困馬乏,出門轉一圈,吃了飯就一頭睡下去。斯德哥爾摩的消費也很高,我們找最便宜的地方還要100多美金,注明沒窗戶。我們找到旅館,建在地下室。下去以後出乎意料地明亮通風,各種設施一應俱全,幹淨清潔,而且隔音非常好,佩服瑞典的標準。沒窗戶的房子睡覺最香,我們一頭倒下去,一宿黑甜的美夢。
斯德哥爾摩沿岸的風光,漂亮、大氣。
北歐是海盜出身。
深藍士兵換淺藍士兵。
斯德哥爾摩的獅子都笑眯眯的,羊似的。
赫爾辛基(7月31日)
從斯德哥爾摩到赫爾辛基隻能坐船,但是當我一周前訂票的時候就被告知沒有倉位。好在我讀過Lynda Paquette 和 Martin Parent(我們的榜樣)的遊記,他們就是沒倉位過的海。上船以後,人家說沒倉位的人都在8樓會議室睡覺。我們倆扛著行李上來一看,幾角旮旯都被人占了,趕緊在窗戶下麵刨個坑安頓好。
在北歐旅行坐船已經是第二次了。上次從哥本哈根到奧斯陸也是一宿。坐船旅行可以省一夜的店錢,不過那次有個倉位,雖說是上下鋪,但是能躺平。這次得打地鋪,好在我們有睡袋,硬地板上睡一宿也沒什麽,便宜就好。
赫爾辛基的市區更小,景點就三個大教堂,半天功夫就轉完了。東正教教堂有婚禮,進不去;路德教的教堂也結婚,還是進不去。難道今天是什麽好日子?在岩石教堂聽音樂是個享受,不是李斯特的曲子,舒伯特的。赫爾辛基最有名的應該就是這個岩石教堂了,就是把一個石頭山包掏空,封個帶玻璃的頂,簡撲實用,音響效果還挺好。
赫爾辛基是北歐的最後一站,但更重要的是,我們想在這裏試能否去俄羅斯的運氣。詢問之下,簽證就別想了。但是沒有簽證可以跟遊船項目,72小時免簽,隻限聖彼得堡一地,兩個人要1000歐元。猶豫再三,放棄了。翠西話講,性價比太差了。我的想法,俄羅斯本來就莫斯科和聖彼得堡兩處可玩兒,這次除去一地,肯定不會單為莫斯科再來一次,因此俄羅斯幾乎可以肯定被腰斬了。明天跨海去愛沙尼亞,那邊原來是俄羅斯的地盤,也許手續會簡單,再去試試運氣。
芬蘭長期被俄國占領,所以有很多東正教教堂。
路德教教堂
岩石教堂
赫爾辛基火車站前的燈柱
在芬蘭看到諾基亞的專賣店,進去看了看,跟蘋果實在差距太大,明顯江河日下的感覺。技術這東西真是沒辦法,一步落後,永遠趕不上。想當年諾基亞有半壁江山,現在被蘋果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在北歐看見最多就是這種麋鹿的紀念品,穿上挪威的外套就是挪威的了,穿上瑞典的外套就是瑞典的了。誰許給他們啦?麋鹿本來就是北美的動物,是我們加拿大的動物。北歐那是馴鹿,給聖誕老頭拉車的那個。麋鹿也有可能迷了路,溜達到北歐,最多了,兩三隻。好嘛,現在成它們的標誌了,看著生氣。
北歐
去北歐走的是“快進快出”路線,知道它們貴得離譜。丹麥、挪威、瑞典和芬蘭四個國家裏,最喜歡挪威,那倒不是因為有奶糖。在挪威遇到的人都很客氣、熱情,無論什麽人張嘴都能說很流利的英語,明顯受過良好的教育。在卑爾根的魚市,我們倆吃完飯一摸兜,沒帶錢,店家放我們回旅店取了錢包再回來。這份信任,我覺得在北美也難達到。
聽說過北歐人金發高大。丹麥人還算高大,金發漂亮得說挪威人和瑞典人,芬蘭人趨向斯拉夫人種,是另一種漂亮。挪威和瑞典美女名不虛傳,都是細高挑,長手長腳,金發近乎白,臉盤小而精致。不知道是因為經常運動才很健美,還是因為身材挺拔因而適合運動,大部分人都喜愛戶外活動,街上最多的是運動服飾和運動器械商店。
實話實說,北歐的景色與加拿大相近。丹麥、瑞典和芬蘭我們看見的地方都沒有高山,跟我們在加東看見的景色差不多。挪威的峽灣我們第一次見,不過聽去過加西的人敘述,溫哥華附近也有。所以,建議沒到過北歐的人改道加拿大就算了,什麽都有,景色相近,可我們比他們便宜不止一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