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寫。
<br/><br/>
25年前去土耳其是齋月,路上車很少。一段很長的爬坡路,前麵的車回收示意讓超車,等我們超了一半,見到是女人(我老婆)開車就死也不給超,緊踏油門拿它破車死拚我們高馬力出租車。
<br/><br/>
另一回,25年前自駕遊經過南斯拉夫,那時候它還沒解體不算“前南”,到一個十字路口等紅燈,鄰車道車子裏一家人,夫婦坐前座沒看我們,小孩在後座死命手指我們要父母看,綠燈亮了我們開車走,夫婦目瞪口呆,驚在原地忘了開車。那是個途經的鎮。
<br/><br/>
在棉花堡我們住當時最好酒店,還是相當三俗氛圍。但是絕對戴罪立功。有運河引棉花堡正宗礦質溫泉水進入旅館每個房間,小運河打房間陽台前過,引水進房間小泡澡池,爽! 聽說後來棉花堡地湧泉水沒那麽多了,就停了這樣暴殄天物的行當,還有棉花堡整體的水量也小了,有些池子竭近幹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