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7年,葡萄牙探險家瓦斯科•伽馬成為第一個發現德班的歐洲人。1824年,沙卡王把努尼各部落聯合起來組成了祖魯族,德班被納入沙卡王國。1823年前後第一批英國商人從開普敦來到德班。1935年,德班鎮升為德班市。
德班地處亞熱帶的德班花木茂盛陽光充足,每年平均320天陽光燦爛。海水平均溫度在17℃以上,是年輕人潛水和衝浪運動的最佳場所。也是板球、高爾夫球等戶外運動的理想場所。
德班海濱浴場
德班海濱衝浪
近年來,德班努力把自己打造一個現代化,國際化的旅遊城市。沿著海邊建起了一座座五星級賓館和豪華公寓。每年舉辦大大小小,各式各樣的藝術節,以吸引來自世界各地的遊客。
遠處沿海濱的酒店
海灘上的沙雕
德班街道
德班尤鯊卡海洋世界(Ushaka Marine World) ,是南非最大的水族館。在那裏可以看到數不清的稀奇海洋生物。 盡管旅館和會議舉辦方不斷提醒,要盡量避免個人出行。但三天在城裏和海邊轉下來讓我覺得德班還是安全的。
水族館的魚
水族館的海馬
水族館的魚
水族館的魚
水族館的魚
水族館的魚
水族館的蝦
海星
海龜
水族館夜景
旅館夜景
臨離開德班的前一個下午,看離晚飯還有一個小時,就決定到旅館附近走一走。下邊圖中的紅線是我走過了路線。最遠點離旅館二百多米。 這一路,直到圖下方中巴站前,除了路上開的車,基本沒有行人同行。穿過中巴站那段多了一些黑人兄弟。
因為看到右邊的馬路邊站著三個印度模樣的人在黃點的地方好象在等車站,我下意識地往這個方向去躲避。沒想到他也跟了過來。這時候我感到來者不善,跋腿朝著三個印度人跑。但已經晚了。 不知什麽時候,我過馬路前看到路邊站著的那個黑兄弟(沿著藍線)就早跟了過來。看我要跑,從後邊衝上來,攔腰一把抱住了我。
與此同時淺開始在藍點的那位黑兄弟也趕到了我的麵前,亮出了一把兩三寸長的刀。 光天化日之下,不出五米就是那三個印度人。事情發生的如此突然。雖然我已經對前麵來的那個有所提防,但對被從後麵抱住絲毫沒有心理準備。於是我再次下意識地做出一個事後想起來十分後怕的舉動,試圖用沒被抱住的右手去奪前麵那人的刀!
也許那兄弟是第一次打劫,也許是被我的舉動給驚呆了,他拿刀的手竟然四處躲避。與此同時,他大聲的喊:Money! Money! 他這麽一喊,把我給喊清醒了。我馬上舉起雙手也跟著喊:Money! Money! 然後指著上衣口袋說:Here! Here! 這時候,後邊的那位黑兄弟的手已經伸進了我的褲兜。不過一兩秒的時間,兩個人同時從我的兩個口袋了抓走一些東西後,撒腿就跑。等我反映過來想再看看那兩個黑兄弟,早就不見蹤影了。
再看看那三個印度人,好象什麽事情都沒發生過的一樣,仍舊站在那裏。 看見沒車,我也好象什麽事情都沒發生過的一樣從三個印度人身邊走過馬路,進了對麵的旅館入口。
因為我褲兜一般是放一兩張記事用的紙,不放錢。我也從來不用錢包。所以在回房間的路上我隻是查了一下上衣口袋裏少了什麽東西。我擔心的是卡,不是錢。因為我身上沒幾塊錢現金。結果查下來,兩張卡一張沒少。回到房間後我仔細查了一下衣口袋裏的東西,除了幾張名片,真沒覺得少了什麽錢。看來那兩位黑兄弟白忙了。
等靜下來仔細想想看,我是在距離旅館一百多米的中巴站附近被盯上的。因為那裏來往人多,是搶劫和偷盜的理想場所。馬路中間距旅館五十米的綠地的旅館側有個公交車站。從中巴站出來去公交車站單獨行走的人成了他們主要搶劫的對象。
常言說得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關鍵的是不要被對方鎖定成為作案的對象。當你從一個人流比較集中的地方往稀疏的地方走時,在一兩百米範圍內是個搶劫案發率高的地帶。記得一年從廣州火車站出來去對麵的旅館,一路都有人跟著問要不要住旅館,最後一個跟到到高架下的看我沒有住他旅館的意思後,撂下一句話:“在往前走早晚被搶了”。我知道,他說的不是沒有道理。因為我要去的旅館在路邊就能看見。而且看看左右沒有人。我就沒聽他的。
從八十年代到兩千零幾年,我在廣州站進進出出的次數都數不清了,沒次都十分小心。有五六次看到前邊跑後邊追的人從我身邊經過。不知現在廣州站的治安怎麽樣了?
根據我的經驗,搶劫多發生在獨自行走的遊客身上。如果是結伴而行,概率要低的多。相反,結伴而行被盜的可能性相比要高得多。結伴而的遊客往往會邊走邊聊,因此而忽視了身邊人的行為。如果是逛商店,結伴而行的遊客往往會把注意力集中在是否購買某一款商品上。這樣一來,就給了小偷們絕好的下手機會。很久以前,我陪過一個國內的考察團,管錢的團員把全團人的零花錢在瑞士繁華的商業街上被人給偷了。事後連在哪裏被偷的都說不出來。
這次德班有驚無險,也算是自己運氣好。趕上的是圖財的,不是害命的。要不然,上來什麽都不說,先捅了再搶。說起來,我還真得感謝兩位黑兄弟的文明打劫。如果不是這樣,我是不是有機會在這裏說故事都很難說了。現在我還真希望當時他們能多搶走些錢。他們真的比我更需要那點錢。
雖然我的南非之行在臨走的前一天受到了不小的驚嚇,但這並沒有改變我對黑人兄弟的看法。出國之後身邊時常有些黑人兄弟,在我看來他們是最實在最本分,但最受歧視的群體。他們當中很多人吃苦耐勞。我在開普敦的時候遇到過同一個黑人三次。第一次是他晚上在一家商店做保安,他給我指了去旅館的路。第二次是第二天早上他在世界杯賽場工地附近做保安。他告訴我,他同時在打幾份工。還問我要錢。我推說沒現金就沒給。第三次是當天晚上,看到他在打第三份工,我信了,給了他錢,表示對他辛勤勞動的敬佩。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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