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久久在站在這裏,禁不住想知道,那最初隨奧古斯丁來到這裏的40位修士去了哪裏?他們的“曾經來過”是否真的重寫了坎特伯雷的曆史?
我在這無異於別處的墓地徘徊,沉思。忽然,我仿佛看見石碑下麵曾經來過,曾經寂寞過,曾經痛苦過的靈魂在天上微笑。那一刻,我沒有親臨墓地的不寒而栗,有的隻是回首千年的溫馨。
在多馬主教殉道的地方,坎特伯雷大教堂為他點燃一根蠟燭。我久久地凝視著那隨時可能會被撲滅的燭光,沒有眼淚,隻有沉思。
離開坎特伯雷時,我特意買了一個“坎特伯雷十字架”。不為表示我是英國聖公會信徒,也不為宣告坎特伯雷是我的母親教會。對我來講,它時刻提醒我牢記信仰的單純和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