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感與中國
左傳,史記,漢書,後漢書….. 通鑒,資治通鑒,四庫全書,太平禦覽等,-讀就知道是學問深厚者所著。事實也是,它們的編者作者都學有淵源。
諸子百家,好是好,但開啟的語錄雜感式的行文思考方式,害得這個民族,思不成篇,從公元前幾百年到公元後二千多年,仍是個雜感水平。
這些雜感,記載是感覺碎片,思緒小火花。論語,國策,諸子百家,貞觀政要,曆代筆記,這集那匯,盡數如斯。連起來,全在一個水平上叨叨。它們不是可以向上攀登的階梯,也不是可藉以深究的資料,而是一堆亂七八糟,去尋寶,肯定是衣帶漸寬白減肥,沒有青春快樂可言;棄之不顧,著實有點可惜。所謂華夏文化,就是一個冏。
雜感,本質上是不能夠連成篇的低端思維,也是不願吃苦的偷懶。瞎扯扯,亂叨叨,靈光一現,愛咋咋地,一整部所謂的《中國思想史》,竟找不到一條稍見進深的連續線索,倒像是蘭亭閑扯大會開了二千年。
都說,漢語適合文學。確也是。可漢人被這個亇害得不輕,也是確實的。《春秋》們純純史筆,到了左傳,添了文學的花邊;到了史記,快成小說。“文史不分家”,說明著這個民族的讀書人讓文學給整糊塗了。
雜感,是思緒,不是思想。可在中國,從來就當它作思想。嚴複之前,一團亂糟糟的思緒。
歐美文明傳入,始有長篇大論,如馮友蘭。朱光潛,鄭振鐸,李澤厚等。
微信,抖音,是雜感的近親繁殖,五零後至零零後,不再是半瓶子醋和萬精油,而是擼的串,隨時可掉的錐子,李承鵬陳丹青易中天者流,就是名串顯鏈。
不幸,深染此疾。知道醜,卻好這一口。就這麽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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